如果是這樣,即使還有人心存疑『惑』,但本來這件事就沒有造成什麼損失,更談不上嚴重後果的事情,也就這樣糊弄過去了。
可這婆娘偏偏畫蛇添足的說什麼,那梯子實在太過沉重,一個人是搬不動的,等等這些話。這不是搗『亂』又是什麼?再說自家梯子有多重,宮健大伯心裡也是清楚的,他也相信周圍這些下地幹活的農人,更是清楚那梯子的重量,所以說對於宮健大伯孃來說,一個人是肯定辦不動的。
當然對於宮健大伯來講,一個人想搬動的梯子,也實在是有些勉強。但是,對於年輕後生壯勞力來說,搬了一個梯子是有些費勁,但絕對不是不可能的。
宮健大伯此時就怕,大家把注意力轉移到,沒有出現在這裡的自己小兒子身上。這要是萬一有人想到了,自家還有另外一個人在呢,那會不會把這件事情,聯想到耀祖身上呢。
怕什麼來什麼,旁邊議論紛紛的村人們突然有一個人問了一句:“宮老大,你家小兒子是不是也在家裡呢?怎麼沒看他出來?”
問話的人只是單純的覺得奇怪,畢竟他們這邊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又是火光,又是談話聲,這麼多人都到了宮老大家院子裡了,按說在屋子裡,就是剛才沒有被吵醒的宮耀祖,此時也應該聽到動靜,起來察看的。可是這半天都過去了,也沒見到他們家這個小兒子,出來與大家見面。
聽到有人提起自己小兒子,完全沒有注意自家男人在那一刻,臉『色』變得有多難看。宮健大伯孃立刻張口就要說,自己小兒子還在睡覺,卻還沒有發出聲音,就被宮健大伯一把就拉到了身後。宮健大伯的力度很大,以至於宮健大伯孃在他的力量之下,身體一歪,半天才保持了平衡。
雖然也不知自家男人,又抽哪門子的瘋,但是宮健大伯孃本能的閉緊了嘴。她覺得自家男人是不需要她再開口說話了,現在還是小心的裝個鵪鶉吧,否則誰知道,自己哪句話又會說錯。
其實宮健大伯孃心裡也是不滿的,畢竟剛才,可是宮健大伯示意她上前說話的。再說自己也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呀,怎麼這男人又不知哪句話聽不順耳了,但看剛才拉自己那一把的力氣來說,宮健大伯孃就知道,自家男人這是又生氣了。
阻止了上前想要說話的宮健大伯孃,宮健大伯這才轉身笑著,面對詢問自己的那些人:“啊,是這樣。耀祖白天的時候有些受涼,晚上我和他娘就讓他吃了些『藥』睡下,所以,所以現在估計是『藥』效上來了,估計他還在睡呢。”
宮健大伯使勁的撇清著自己的小兒子,寧願說自家小兒子生病,喝了『藥』之後不容易被驚醒,也不願有人懷疑到自己小兒子身上。耀祖可是這個家的希望,也是他心中的最大依靠,他還等著耀祖當官發財呢。
村人們還是樸實,聽到宮耀祖是因為喝了『藥』,所以沒有被吵起來,大家倒是唏噓不已,“還好還好。大家聲音都小一點,不要驚醒了耀祖,那後生可是要讀書上進的。”
有人輕聲提醒著大家,隨即大家就把音量都降低了幾分,畢竟在他們眼裡,這能讀書的都是令人敬佩的後生。
此時已是後半夜,人們要不是因為剛才動靜太大而被驚醒,大家現在都應該回去睡覺了。眼看著眼前這件事情,也沒有個結果,有人不得不開口說道:“唉,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先回家吧,這事明天再說。這深更半夜的,大家明天還要下地幹活呢,還是早點休息比較好。”
隨即就有人應和,“是啊,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宮家老大,嗯,查查你家裡的的東西,有沒有什麼損失?你家這院門可是沒有關好啊。萬一要是碰見個心懷歹毒的小賊,可就不好說了。”
雖說人們是這樣說的,但是有眼睛的人都注意過,他們進來之後,宮家老大這院子裡,還像原本那個模樣,並沒有被翻找過的樣子,根本就不可能是遭過賊的。
所以那人也是隨口這樣一說,大家一個村子裡住著,也都知道宮家老大的脾氣,他家但凡有貴重的東西,早被他小心的藏到自己屋裡去了。這夫妻倆又一直在屋中酣睡,小賊也是偷不到什麼東西的。
只是大家都很奇怪,這天底下真的有這麼笨的賊嗎?什麼東西不偷,非要偷一架笨重的梯子,而且偷走了之後,又扔在人家的附近。這件事怎麼想,都覺得匪夷所思。
聽到旁人這樣說,最高興的莫過於宮健大伯了。從剛才起,他就一直在提心吊膽的,生怕有人把這件事情,與他那小兒子聯絡到一起去。
其實他也是太過於心虛了,畢竟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