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這『婦』人沒有想到的是,這間雜貨鋪居然就沒有什麼人光顧,即使有個別人進去,但很快就從裡面出來,兩手空空,可見是沒有在裡面買東西。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婦』人從早晨一直等到了中午,都沒有見到什麼人,在這間雜貨鋪做成了生意。
『婦』人還有些灰心喪氣,覺得自己是不是白白浪費的時間了,就在她決定要放棄的時候,就看到宮健大伯孃進到了店裡,而等她出來的時候,明顯手裡拿了一個包好的物件,可見這人是從店裡買了東西的。
所以這『婦』人不管不顧,急忙的喊住宮健大伯孃,就想要知道這家雜貨店的具體情況。
這些事,自然宮健大伯孃是不知道的,她只當這鄉下『婦』人,是想要買東西又不敢進,這才攔住自己,想要打聽一下這店裡頭,賣的東西都是怎樣的。
這時,拿著這把菜刀的宮健大伯孃覺得,自己彷彿是一個,剛剛在一個高消費場所,隨意揮霍過的有錢人一般,再看看眼前這個鄉下『婦』人,她自覺自己可是比這『婦』人高上不知多少。此時她看向那『婦』人的目光,滿是鄙視。
宮健大伯孃的這種鄙視的目光,卻沒有被那中年『婦』人發現,此時那『婦』人完全震驚於,這一把菜刀居然要三百錢這個價格上。她有些不信,不由的開口問道:“大姐,你說的是真的?一把菜刀就要三百錢。這也太貴了。”
『婦』人的這句話,讓宮健大伯孃心裡很是不舒服,她沒想到,這個自己看不起的鄉下『婦』人,居然會質疑自己買到的東西,覺得自己花了冤枉錢,居然買貴了,她懂什麼?憑什麼這樣說自己?
她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你知道什麼?這鎮上的鐵匠搬走了以後,這鎮上所有的鐵器,都會漲價了。現在這一把菜刀賣三百錢,過些日子沒準賣的更貴呢。”
那鄉下『婦』人有些怔愣,她沒想到宮健大伯孃居然會這樣說,對於鎮上鐵匠搬走這件事,她也聽村子裡的人議論過這件事情的。當時大家也的確在感慨,這鐵匠搬走了以後,農具刀具都要貴上一些了。
可是出乎她的意料,就在前幾天,她鄰居也到鎮上來買過一把菜刀。回去的時候,那鄰居還跟她說過,到底是田記。那雜貨店裡的菜刀,居然一點價格都沒漲。
就是因為驚訝於這菜刀,即使在鐵匠搬走的情況下,居然一點都沒漲價,所以她才記住了田記這個名號。今天她背下來這麼多山貨,主要就是因為家裡急需用錢。原本這『婦』人也是想著,像他鄰居所說的那樣,直接去田記做這筆買賣的,可是臨出門前,她家男人又多囑咐她,一定要在鎮上多看幾家,萬一要是能比田記多賣上一兩錢,那也是賺了的。
可現在的『婦』人覺得萬幸,自己剛才進去的時候,那掌櫃的看不起自己,直接把自己轟出來。否則就以一把菜刀要買三百錢,這黑心商人可見是怎樣做生意的。
自己還是趕快去田記,把這些山貨脫手的好。想到這,中年『婦』人趕快轉身就要往田記走,在走之前,她還好心的又提醒了宮健大伯孃一句:“大姐,要不你去看看,這鎮上另外一家雜貨鋪,就是田記雜貨鋪。我鄰居說那裡的東西,比較實惠。”
『婦』人這已經算是很明白的,差不多就是直接和宮健大伯孃說,你在這家店買的這東西買貴了,還是趕緊著去退貨,到田記看看吧。那家的東西肯定比這裡便宜。
她們倆現在畢竟是站在,這間雜貨鋪門口的,這『婦』人也算是很是好心了,居然這樣大膽的就說出這樣的話,這要是被這家雜貨鋪的店主聽到了,估計又會是一番吵鬧。
可『婦』人的這點好心,卻沒有被宮健大伯孃接受。她乾脆扭頭呸的一聲,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什麼玩意兒?田記那些黑心肝的。我就是買的再貴,也不會去田記買東西。”
宮健大伯孃的這番話,讓那中年『婦』人腳下一頓,她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會直接說田記的壞話。可一想到家中急需要錢,那『婦』人還是沒有停下腳步,聽一聽宮健大伯孃,為什麼這樣明目張膽的罵田記,而是繼續加快腳步,朝著田記而去。她今天出來的時間太長了,還是趕快把身上的東西賣掉拿了錢回家,這才是大道理。
這邊罵了半天的宮健大伯孃,沒有了聽眾,她也就只能草草收場了。她又看了看手中拿著的那把菜刀,心裡不由得有些嘀咕。她也不知道田記到底把菜刀賣多少錢,因為之前的事情,她根本就沒有考慮過,貨比三家的問題,直接就在這家雜貨店裡,用所有的錢買下了這把菜刀,也不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