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宮月想問的是,大伯一家人會不會,跑到縣裡來,打他們的秋風。
看到弟弟妹妹有些著急的表情,宮健連忙安撫他們,“你們不用著急,事情還沒有到那不可挽回的境地。“
接著宮健就耐心的與他們細細分析,大伯家現在的家境:“我估計大伯家,往年存下來的銀錢是不多了。不知是真的花的差不多了,還是大伯有所意識到,他的這個小兒子是個無底洞。所以,這半年來,才慢慢的減少給小兒子送錢的次數。
但不管怎麼樣,大伯家的地,還是有不少的。他們又只是把那些地租給了村裡人,每年就是租金和糧食,也是可以勉強夠大伯一家一家人的家用了。可能說不上怎麼富足,但溫飽應該是沒問題的。“
聽大哥這麼一分析,宮羽和宮月這才放下心來。也是,原本自己家爺爺『奶』『奶』攢下來的土地可是不少。雖然比不上村裡的地主家,但那還不是因為家裡人口多。
如果當年兄弟兩人平分的話,家裡的土地也就不那麼顯眼了。可是自己大伯就是那樣,把家中的大部分良田都佔為己有,只給了宮健父母倆畝貧瘠的旱田。
實際上那時候大伯家的土地,是可以和村裡的地主家相媲美的了。但他們一家人都懶惰,不願意自己去耕種那些土地,就是僱人他們都覺得『操』心。
所以大伯乾脆就把土地,都紛紛租給了村裡的其他人家來耕種。他們只收租金,還有一定量的糧食。
現在兄妹幾人倒是很感慨,還好他們這樣『操』作,所以家中土地一直也沒有被賣掉,反而靠著那些租金和糧食,就足夠大伯一家人一年的嚼用,不用擔心他們的溫飽問題。
沒了時間緊迫這一因素,宮羽和宮月也放下心來。三人更是商議了一番,這件事情的具體『操』作之後。他們也就先把這件事情放下,畢竟,現在宮健還沒有透過童生考試,這些事情說起來還為時尚早。
而他們一直議論的大伯一家人,在年後的這段日子裡,一直過得不太順利。
且不說宮健大伯和大伯孃,因為打翻了那一瓶神仙醉,反而讓兩人乾脆從大年三十了晚上,一直醉倒直到年初二的時候。
兩人才被宮健伯孃孃家大哥大嫂,闖進家中探望,這才把兩人救了起來,送到郎中處。他們有了取暖,吃了『藥』後,兩人這才算是脫離了危險。
可即使他們在養病的時候,也沒有消停。他們夫妻倆互相厭惡著,都覺得是對方把那瓶,珍貴的價值五十兩銀子的神仙醉,打碎了。讓自己白白錯失了,這麼一個發財的機會。
宮健大伯一想起那件事,就是一陣陣的心疼。那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從宮健家順來的一瓶珍貴的神仙醉啊。
要知道自己兄弟那一家人,現在可不像以前了,這一年多來,他們根本就沒能從,那一家人身上佔到任何的便宜。
而隨著宮健一家人在村裡,推廣了養殖兔子的方法,他們夫妻倆現在就是,想在村裡其他人面前想說幾句,宮健家的酸話,都會背別人用一種,不贊成的目光注視著,更是有不少人會出言阻止,反駁自己所說的那些話。
這些都讓宮健大伯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一直高高在上的他,怎麼覺得自己兄弟家,這一年多的時間居然要翻身,反壓自己一頭呢。
他就說自己這個兄弟,也就是外表看起來的老實,其實那心裡最是『奸』猾。當初要不是自己,在分家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兒,早早的把他們趕出去,這兄弟早就會把自己一家人,踩在腳底下了。
他可是早就看清楚了,這種一定要把自家人踩下去的兄弟,他可是不敢要的。但即使自己做了那麼的準備,也沒能阻止這個黑心的兄弟,這一年多來越過越好。現在更是隱隱的有壓自己的勢頭了。這些可是讓宮健大伯鬧心了好久了。
他這好不容易的,趁著大年三十那一天的混『亂』,這才從那個精明能幹的侄子那裡,拿了那一瓶神仙醉回家。可笑那個裝模作樣的傢伙,還拉著自己講什麼往事。宮健大伯都懶得應付,這個黑心肝的兄弟,如果那年他病死了,沒準在他心裡還能存點感情。
現在門也沒有,一邊讓他那個兒子各種倒騰,日子比自家過的還好,一邊還要好名聲,誰都誇一句。怎麼便宜都讓他佔了。直到拿了那瓶神仙醉,宮健大伯才覺得氣順了一些。
宮健大伯想著今年開門紅,能夠賺一筆銀子,更高興的是,這銀子還是從宮健家白拿的,他可是認為,這是個好兆頭,說明以後他們能從宮健家,賺到更多的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