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月覺得,他們大伯肯定因為,他們家沒人能到自己家來要壓歲錢,所以這兩人特意躲了出去,不好意思接待自己兄妹三人嗎?反正他們也不會給壓歲錢的呀。
這裡只能說,宮月小朋友還是太善良了。他的大伯大伯孃才不會為了,不給壓歲錢而有所不好意思。反而是看到他們兄妹三人,乖乖的給自己拜年,那兩人心中才會高興吧。
自然這兩人原本計劃,也是在家中等著這三個孩子上門來,給自己拜年行禮的。但計劃趕不上變化,這不是,一小瓶神仙醉,兩人都沒有喝到嘴裡,就已經被放倒在自己家中了。
宮健可沒想到,這兩人已經被自己那瓶神仙醉放倒了。他只是知道,自己只要一說到神仙醉那個價值。自家大伯和大伯孃怎麼也不可能,敗家子般的喝那瓶酒。兩人肯定計劃著,會把那瓶酒賣到鎮上去。
宮健知道,一般人都不可能受得了那個烈酒。等到他們到鎮上去,推銷神仙醉的時候,就會發現,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或者說沒有人敢去買那一瓶酒,到那時,他們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兩人的確是沒想過,自己去品嚐一下那神仙醉,但沒有喝,不代表他們就不會被神仙醉放倒。一下子,這瓶神仙醉,就被大伯大伯孃兩人浪費掉了。
也只能說宮健大伯和大伯孃的運氣太差,如果只是聞了一些那酒氣,有些上頭兩人暈乎乎的睡一小覺也就過去了。但誰讓這兩人做夢的時候,還要手舞足蹈呢。這不一小心,兩人乾脆把酒瓶摔碎了不說,還讓酒全灑在了地面上。
一瓶的神仙醉就這樣都流淌在了堂屋地上,這一下,兩人可不是睡一覺,就能解決問題的了。
所以宮健大伯和大伯孃兩人,直到初二中午的時候都還在昏睡。還是因為宮健大伯孃沒有回孃家,她孃家哥哥和嫂子找上門來,這才把兩人從睡夢中吵醒。
要知道,宮健大伯孃的孃家家境不好,時不時的就要跑到這個,出嫁的小姑子家中蹭些好處。以前宮健大伯和大伯孃家裡實在是豐厚,所以也不在意這家人,跑到自己家中佔便宜。宮健大伯孃更是心心念念,想著自家孃家需要救濟,所以她時不時的就會,偷渡些東西回自己孃家。
後來,大伯家裡的家境每況愈下,大伯孃也不再敢向以前一樣,大剌剌的往孃家偷渡東西了。可私下裡,她還總是想方設法的,攢些私房錢,賙濟孃家人。
而每年初二回孃家的這個習俗,就是大伯孃明目張膽,往自己孃家搬東西的好日子。這是雙方都預設的事情。都已經過了十多年了,今年突然就這麼一下子斷了,怎能不引起,大伯孃孃家人的懷疑呢。
所以當宮健大伯孃孃家人,盼星星盼月亮,從早上一直盼到快到中午了,都沒有發現自家出嫁的這個有錢的小姑子,回孃家的時候,孃家的哥哥嫂子坐不住了。
他們立刻不辭辛苦的跑到了宮健大伯家。一般人看到院門緊閉的一家人,敲了兩三下門,沒有人開門之後,估計也就會離開了。
但宮健大伯孃孃家的哥哥嫂子可不管這一點,他們一個勁兒的在外面使勁的拍打著,兩扇有些年紀的院門。那兩扇大門被他們拍得上下顫抖,彷彿隨時都會在,他們手下破裂倒塌。
也多虧了宮健大伯孃孃家哥哥嫂子,這樣持之以恆的精神,在這種不停的大聲『騷』擾之下,在堂屋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兩人,實際上是醉倒的兩人,這才艱難的睜開了雙眼。
兩人都感覺頭痛欲裂,但更難受的是身上像是僵直了一般,都無法動彈了。隨便動動小手指,產生的疼痛都能讓兩人再次暈死過去,恨不得,立刻能夠再次陷入沉睡。可是他們也知道自己不能這樣下去,也不知自己兩人是在桌子上趴了多久了,總之渾身所有的關節,都已經不聽使喚了。
而門外的敲門聲還在持續,這兩人也顧不上那些,只能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恢復著渾身的知覺。過了很久,他們才慢慢的坐直了身子,而他們的腦袋,更是疼得他們恨不得去撞旁邊的牆壁,想把腦袋開個口子,也許那樣也比現在舒服幾分。
當兩人勉強支著桌子慢慢站起來的時候,他們倆低垂的視線,又一次看到了地上散落的碎瓷片。
此時地上除了散落的碎瓷片之外,地上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的『液』體了,神仙醉早已經蒸發了。這個結果,就是宮健也沒能預測到。
看到那碎裂的瓷瓶,兩人遲鈍的大腦,這才慢慢的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可兩人寧願自己的大腦,還處於剛才那種混沌的狀態,他們都不要想起,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