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其他自主的動作?”
田掌櫃並沒有抬起頭,他仍低著頭,就那樣就勢點了點頭。此時的他完全看不出,剛才他熱情接待他們兄妹三人的樣子,完全是一副失落消沉的模樣。
宮健繼續說道:“其實,田大叔,我現在說的話,可能你覺得不好理解。但我要說的是,我說的都是我真切感受到的,都是真實的。”
宮健的這番話,讓田掌櫃感到有些奇怪,他微微抬起頭,轉向宮健,想知道他到底要說些什麼話語?
宮健並沒有繼續賣關子,於是他直截了當的說道:“在田小姐在我家養傷的那段時間裡,其實每一天,我都能感受到田小姐病情在好轉著。”
就這樣一句話,彷彿是春雷炸響在田掌櫃的耳邊。他不可思議的望向宮健。
田掌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著宮健的雙眼。即使他剛才已經聽到了宮健保證,他所說的話都是真實的,他是真實的感受到的。
但田掌櫃仍然感到不可思議,這個小夥子在說什麼?他居然說,他能夠感受到田小姐的病情,每一天都在好轉,這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