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家那個大兒子傍了個寡『婦』吃軟飯,小兒子整天不務正業,還騙家裡各種要錢,宮健都不好意思了。本來,他都醞釀好的計劃,都差一點被宮健大伯這幾句話,說得忘了自己的頭緒。
他怕大伯再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來。宮健乾脆開口說道:“大伯,我那神仙醉來之不易,輕易的我是不會拿出來的。再說,我父親不是說了嗎,晚上的時候,咱們一起過年的事,吃年夜飯的時候我再拿出來,大家一起品嚐一下。你就再等幾個時辰就是了。”
宮健大伯一聽他這樣說話,立刻就瞪圓了雙眼,“怎麼?你這小子覺得自己長大了,翅膀硬了,這是不聽你大伯的話了,是不是?你小子要知道,你父親還得聽我的呢。快去,把那神仙醉拿出來給我看一下,大伯又不是沒見過什麼好東西,要不是看著你是我侄子的份上,我至於的上趕著幫你這個忙呢。”
宮健見他說到這份上,也沒有必要再推辭下去了。再說,如果他再推辭兩句的話,誰知道他大伯嘴裡,會吐出怎樣驚俗的話語呢,那還不夠噁心自己的呢。
於是宮健表現出一副,不得不做的樣子,從屋子裡那幾個箱子,裡面翻騰了一陣,這才從一個箱子中,找出了一小瓶的酒來。
這還是前幾個月的時候,宮健他偶然一次想到,自己的身體對現在的酒精基本免疫。也不知喝什麼樣的酒,才會讓自己喝醉?
他那天靈機一動,做了個實驗。也不知自己大腦中怎麼會有,一種把現在的酒再次蒸餾的方法。於是他就,定做了一套蒸餾器皿,把田掌櫃送給他的一大罈好酒,蒸餾了出來,這才得到了這一小瓶的白酒。
的確是白酒,『液』體晶瑩剔透,一點雜質都沒有,只一聞就能讓人聞到濃郁的酒香。宮健做出來之後,自己品嚐了一下,覺得這個酒的味道莫名的感到熟悉。
而且,自己的身體喝這種酒的確是有一些反應,喝一口之後他就覺得渾身發熱。於是,他把這種酒也推薦給了宮父,自己的父親不僅是好酒,就是大夫也說了,他的腿上的傷,也需要偶爾喝些酒。
那一小瓶白酒,宮父聞著的時候就不停的流口水。但喝了一口之後,他立刻醉倒在床上,一直睡了一整天才醒過來。醒過來之後,宮父直呼這酒勁頭太大,一般人真是喝不了。
宮健看功父的反應,也知道這次做出來的東西,可能對現在人們的身體,並沒有好處,反而壞處多多。於是,他給這瓶酒起了個神仙醉的名字,之後就把它扔在了腦後。
要不是今天想要趕走大伯和大伯孃這夫妻倆,要用到這神仙醉,他早就忘了,自己還曾經做出來這麼一瓶白酒呢。
而另一邊,看到宮健這麼翻箱倒櫃,才找出那一小瓶的酒,宮健的大伯再一次確認了,這酒的確特別,而且肯定特別珍貴,所以這小子才這麼小心的,把它藏在了箱子底下。
看到宮健手裡拿著那一小瓶兒,宮健大伯覺得量有點少,他不等宮健把手裡的酒瓶遞給他,就一手奪過來,仔細在手中把玩著,嘴裡還在嘟囔著:“就這麼一小瓶兒,就值五十兩嗎?”
宮健大伯有些猶豫,他不由得再次抬頭問向宮健:“小健啊,這,真的是你和田掌櫃說的那一瓶酒嗎?”
宮健點點頭,他對於大伯從自己手上搶東西,簡直太習以為常了。自家大伯這個反應才屬於正常反應,與自己預期的完全一致。
於是他肯定的和大伯解釋說道:“是啊,大伯就是這一瓶。我上次拿給田掌櫃,他一聞就知道這酒的確了不得,一開口就給我開出了五十兩的價格。要不是我覺得,我可能再也做不出來,我當時就會把這酒賣給他了。”
宮健大伯一聽他的話,驚訝的問道:“什麼?之後你就做不出來了。這就很難做嗎?”
宮健面『露』難『色』的說道:“是的,大伯。這酒也是我機緣巧合才做出來的。做出這一小瓶之後,我又重複了好多次,都沒有釀出這種酒來,所以說這是非常珍惜的。”
宮健大伯心裡卻是不以為然,再怎麼珍惜也不是他費盡心機,做出來的。他只是有些可惜,如果這小子以後還能做出來的話,那他肯定要和宮健打好關係,以保證以後這種酒完全能夠掌握在自己手中。
但既然自己的這個侄子已經明確說了,他根本以後做不出來這種酒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拿走就是了。這小子還能怎麼說?這酒的瓶子上又沒刻名字。
於是宮健大伯手裡『摸』索著酒瓶子,他的眼珠子卻在骨碌碌的轉來轉去。
他正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