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能看看那人是對他們抱有敵意,還是打算對他們有什麼其他的謀劃。總之,但凡威脅到他們這些人的不穩定因素,都要儘快的消滅掉。
但聽了這人的問話,宮健大伯孃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了。自己剛剛明明已經是把實話說出來了,可是結果又是怎樣,反而引得周圍那幾個混混,在自己旁邊鬨笑起鬨。
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宮健大伯孃只能不停的在哀求:“我說的是真話,真的。我就是來找我小兒子的。你們就饒了我吧。”
而聽了宮健大伯孃這樣一聲聲的哀求,那人也有些不耐煩了。他一腳踢過去,打斷了宮健大伯孃那一句句的哀求話語。他厲聲說道:“我問你些什麼,你就老實回答。我問你,是誰讓你跟著我們後面,又是誰告訴你,跟著我們就能找到你兒子的?”
那一腳只不過是想打斷宮健大伯孃求饒的話語,所以根本就沒有用力,卻是讓躺在地上的宮健大伯孃哆嗦了一下,倒也真是停住了自己一句又一句,不斷的的求饒聲。
宮健大伯孃把那後混混的問題,在心裡轉了一圈,這才有些疑『惑』的抬起頭,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些混混,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沒有人讓我跟著你們的。我就是自己到鎮上來找我的兒子。”
那幾個混混面面相覷,看眼前這『婦』人的樣子,她應該是在說實話的,可是這些話怎麼聽著那麼彆扭。他們再次齊齊的把目光轉向那個老成的混混,希望他能夠再問出點什麼。
那人有些煩躁的撓撓頭,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婦』人居然這麼難纏,問到現在這樣,一點結果也沒問出來,但是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有人授意這『婦』人,特意跟著自己幾人的。
感覺自己在兄弟面前有些丟了面子,那人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宮健大伯孃,使她從地上又往後蹭了兩步。
而就在混混這邊,已經有人失去耐心,打算收拾一頓宮健大伯孃,不管怎樣,也不能輕易放過這個耽誤他們時間的鄉下『婦』人。而這時,宮健大伯孃彷彿福臨心至,像是想到了關鍵點,她立刻開口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小兒子,小兒子叫宮耀祖。有人看到他和你們在一起。我真的就是來找我的小兒子的。”
幾個混混原本正用眼神商量著,要把宮健大伯孃收拾到什麼程度為止的時候,他們卻聽到,她說出這樣一句話。一下子,幾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片刻之後,他們才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原來這『婦』人剛才所說的都是實話。令他們震驚的是,眼前這個鄉下『婦』人,就是那個自稱讀書人的宮耀祖的親孃。
別怪他們之前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只能說宮耀祖之前不停的宣揚,他家雖然是住在村裡的,但家境非常好。
一開始,宮耀祖貼上他們這些人的時候,出手的確是很是大方,隔三差五的就會請大家搓上一頓。再加上這人經常的出入賭坊,所以這些混混心裡的,最初印象的確是相信了宮耀祖所說的話,覺得他家境應該不錯。
所以一開始大家還是很是重視,宮耀祖這個自稱讀書人的。也有人很好奇的問過他,為什麼讀過那麼多年的書,家裡家境又很好,卻天天和他們這些混混在一起。那時候宮耀祖是怎麼回答的呢,大概意思就是說他很佩服他們,這些兄弟一起的義氣,很嚮往那些綠林生活。所以,他這才加入他們,想和他們一起幹出一番事業來。
雖說後來隨著日子慢慢過去,他們也認識到,宮耀祖這個自己號稱是讀書人的,實際上是一肚子草包,心中沒有半分的墨水。再漸漸的也知道,他出手也不像一開始那麼大方了,但這人吧,一有錢就會去賭坊,大家也清楚,多少錢也比不過一個賭字,自然沒有懷疑宮耀祖有關家境的描述。
所以後來雖然大家也知道,這所謂的讀書人宮耀祖,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是對於他家境卻沒有太多人的懷疑。這也致使眼前這個破落的鄉下『婦』人說,找他小兒子的時候,這些混混根本就沒有往宮耀祖身上想。
畢竟眼前這個鄉下『婦』人的衣著打扮,言行舉止,從各方面,都可以看出她家境非常不好。雖說她衣服上沒有補丁,但是仔細一看,就知道這料子都洗得發白了,有些地方磨損的很是嚴重。更別提,她頭上不要是首飾了,就連一塊頭巾都沒有。可見這『婦』人的家庭又怎麼可能好得了呢。
更甭提從宮健大伯孃的膚『色』,還有手上的老繭,就可以看出,這人在家中也是幹粗活的。絕不可能是那樣家中有錢,能夠僱人幹活的人能夠裝出來的。
所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