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這家人把宮耀祖教育成那副模樣,就可以想象這一家人的品『性』是如何的。搞不好他們就是得罪了那殺神,而又因為親戚關係,人家又沒辦法像對待他們這些混混一樣,直接下手整治一番,所以這才打罵不得,人家躲得起,才會出現,宮耀祖這一番在鎮上大肆尋找,他那親戚家的事情。
此時這十幾人再看向宮健大伯孃的目光,就沒有剛才那一樣,帶著同情的意味了,幾人反而轉為看好戲的模樣。看到宮健大伯孃離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還有人高聲惡狠狠的喊了一聲:“那位大娘,你還是走快點吧,你要是跟不上的話,我們可不保證,你能找到你的寶貝的小兒子。”
看到前面混混那裡不停往前走著,原本宮健大伯孃一直在心中想著自己的事情。由於距離越來越遠,她倒是沒有具體聽清楚,那些混混們都說了什麼話語,這要是被她聽清楚了,估計她早就要氣炸了。
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宮健大伯孃倒真沒注意到,自己跟著那些混混越來越遠。此時聽到那邊突然傳來的一聲惡言惡語的呼喊,宮健大伯孃就是一哆嗦。
她急忙看清眼前的路,發現自己離那些混混的確有些遠了,趕忙收起思緒,催促自己有些僵硬的身體,快走了好幾步,這才看看縮短了一點點,她與那些混混之間的距離。
而那些混混在喊了那一句之後,也沒有人理睬宮健大伯孃的反應,而是繼續保持著原本的速度,繼續向前走著。這裡離土地廟也不遠了,他們現在都有點後悔,早要是想到就看宮耀祖那人看來,也就知道他們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他們就沒必要辛辛苦苦跑這一趟了。
可眼前都已經快走到了,幾人即使心中再不樂意,也只是略微後悔了一下。很快也就放下了。都走到這裡了,他們也不在意再多走那幾步路。
只是下次,自己心裡還要多個心眼兒,別看到年紀老的,或者可憐兮兮的人就『亂』發同情心,也得看看這人值不值當的,自己付出這一番同情。
這眼看著前面就到了土地廟,有人要忍不住開口了:“你們說這宮耀祖,今天會不會在這裡呀?這要是萬一他今天沒在的話,咱們跑這麼遠,可真是白跑一趟了。”
這人也是心中隱隱後悔跑這一趟,所以看到土地廟,心裡反而有些擔心,這宮耀祖要是今天心血來『潮』,偏偏沒有跑到這裡來賭錢,那他們可是真的虧大了。
也有人不擔心的:“你怕什麼?這幾天了,宮耀祖每天都跑到這裡來賭錢。前些日子,他倒是高興的四處『亂』跑著,想著靠自己的力氣找出那個殺神呢,但是他跑了好幾天之後,一無所獲。我看他也算是終於意識到,他自己再怎麼好下去也是白費力氣。”
有人在旁邊冷哼了一聲,“就他那樣的,還覺得我們兄弟十幾人,都沒有辦成的事情,就看他一個人就能夠,把那人找出來,真是開玩笑了,異想天開吧。我總覺得,這個宮耀祖的腦子是不是讀書讀傻了,一點人情世故不懂,就連這麼基礎的事情,自己都想不通。偏偏要自己跑,撞到南牆,撞的滿頭都是包了,也才停下來。”
聽他這樣一說,旁邊立刻就有人上來附和:“可不是嗎,我覺得這人的腦子就跟咱們不一樣。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他都不相信。非得要自己去跑,可是跑了那麼多天,我看他每天也是灰頭土臉喪氣的回來。這幾天,他早就放棄了,根本就不願意再動彈,每天就跑到這土地廟來,和那幾個老賭鬼賭錢。這也就是咱們老大心善才收留他,要不,就他這樣的,也只能在鎮上去乞討過火活了。”
旁邊有人笑著開口了:“我倒覺得,他不是讀書把腦子讀傻了,他原本應該就是比較笨呢。就因為他太笨了,所以人傢俬塾都不讓他了。就說這人連個眼『色』高低都看不出來,咱們兄弟幾人對他那是什麼態度?居然他還厚臉皮的,非賴在這裡不走。這次他親孃都來找他了,看他還有沒有那個臉,再死賴在咱們這裡。”
宮耀祖那哪是看不出,人的眼『色』高低呀,他那是心裡不願意承認。本身認為自己那讀書人的身份,就比其他人要高上不少,他能夠屈尊降貴的,和這些混混打交道,他覺得那混混們就應該,是誠惶誠恐的捧著他呢。
雖說那些混混都不愛理他,但他都把這些行為歸結為,那些人對自己的敬畏。再說了,離開了混混,在鎮上宮耀祖根本就沒有辦法養活自己。
他又不願意回村子裡,回到自己家中。所以能夠呆在鎮上的唯一的方法,那就是和這些混混的在一起,至少每日吃喝還是不成問題的。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