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健大伯孃提醒了一句,她希望掌櫃的能夠清醒的意識到,她今天這件事,就是件正常的一件小事,還是趕快把那些錢還給她才對。
誰知剛才明明答應了的掌櫃,這次聽到她這樣說,卻一點都不認同了。掌櫃的反而把頭高高的抬起了,哼了一聲說道。
“就說你這『婦』人沒有見識。什麼時候這東西你都用過了,還想當做假裝原封不動的再退回給店家。這好歹是個使用的傢伙事,這要是個包子,你把包子餡兒吃了,然後再把包子皮還給店家嘛嗎?你這樣的話,看人家不打你嗎?還真沒見過你這樣不通道理的。”
聽了掌櫃的一番話,宮健大伯孃先是愣住了,她沒明白,自己退把菜刀和包子有什麼關係?她又提高了音量,再次說道:“掌櫃的,你別跟我東拉西扯的。這菜刀就是從你家買的,而且就是我昨天剛剛買的,趕快給我退了。”
說完,宮健大伯孃很危險的看了一眼掌櫃的,再次走到櫃檯旁,剛才自己坐在那裡哭喊的位置。她舉起雙手,做出一一個要拍打的動作,作勢又要發作。
掌櫃的那邊看她又要耍潑,渾身就是一哆嗦,他連忙高聲喊道:“你先別急,你先過來看看這把菜刀。不是我不給你退,而是你這把菜刀已經不能退了。”
“啥子?”宮健大伯孃更是傻眼了,連撒潑打滾都先忘記了。她原本走過來就是想威脅掌櫃的,讓他趕緊把這把菜刀給退了,好好把錢拿回來。
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都已經威脅到這份上了,那掌櫃的還在堅持著,她這把菜刀不能退。宮健大伯孃倒是有些疑『惑』了,剛才掌櫃的明明說好了,答應給退錢,怎麼這麼一轉眼的功夫,又變成她的把菜刀不能退了。
不明白為什麼,宮健大伯孃此時又走到櫃檯旁,她倒要看看怎麼回事。她看了看櫃檯上那把菜刀,轉頭又疑『惑』的問向掌櫃的:“我這把菜刀怎麼了?為什麼不給我退?”
邊說著,宮健大伯孃伸手就要去拿那把菜刀,但雜貨店掌櫃的比她的動作更快,已經把那把菜刀拿在了手裡。
此時雜貨店掌櫃的也是知道了,自己昨天用高價矇騙,這『婦』人買下這把菜刀,結果這『婦』人並不像表面顯現的那樣,是個軟蛋。今天一看這『婦』人其實是個硬茬,就看她今天為了退菜刀,在店裡的這一番舉止,就可以看出來了。
這絕對是個沒皮沒臉,撒潑打滾的貨『色』,所以當雜貨鋪掌櫃的意識到,他接下來的話有可能會惹惱這個『婦』人,為了自己人身安全,掌櫃的當然要搶先一步,把菜刀拿在手裡。否則自己就是有理,但菜刀如果到了那『婦』人的手裡,誰知道她會做些什麼出來。
手裡拿著那把菜刀,雜貨鋪的掌櫃的覺得心裡有了些底氣,他舉著那把菜刀,放在兩人之間,用另外一隻手的手指敲打著菜刀的刀身,“你看看,你自己看看,這菜刀我賣給你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明顯的這菜刀就是被人使用過的樣子。”
聽到掌櫃的這樣一番話,宮健大伯孃心裡咯噔一聲,。她怎麼也沒有想過,這雜貨店掌櫃的雖然不怎麼做生意,平時一副懶懶散散,就知道偷懶睡懶覺的樣子,居然對自己賣出來的貨物這麼的瞭解。他一眼就看出了,這把菜刀被使用過了。
的確,昨天晚上回到家裡,宮健大伯孃在做晚飯,切鹹菜的時候,覺得自己家裡那把豁了口的菜刀,用起來實在不方便,想到自己今天剛剛買的那把鋒利的菜刀,她一個沒忍住,就用那把新菜刀切了鹹菜。
當然用完之後,她可是洗的乾乾淨淨的,一點也看不出來使用過的樣子。本宮健大伯孃還以為可以瞞天過海,沒想到,卻被這個不務正業的掌櫃的一眼就看了出來。
但嘴上,宮健大伯孃還在堅持著:“什麼被人使用過了?!這把菜刀昨天買回去之後,根本就沒有動過。你怎麼知道,這菜刀是用過了,它還會說話不成。
掌櫃的,你可不能信口開河呀,這是欺負我們鄉下人嗎?你要是不想退菜刀,你就直接說出來,我們到底是要找左鄰右舍的來評評理。哪有這樣子的,賣出去的東西,就不讓人家來退貨,是怎麼著?”
聽到宮健大伯孃的這一番搶白,倒是把雜貨鋪掌櫃的給氣樂了,他心裡想著,我倒是想欺負你這個鄉下『婦』人呢,可你這樣的怎麼算是個軟柿子,撒潑打滾兒比誰都溜,我還敢欺負你,我不被你欺負就不錯了。
等到宮健大伯孃那一大番話,終於說完了,掌櫃的這才不疾不徐的說道:“你別『亂』嚷嚷。即使是找再多的人,你也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