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健看了看地上的這兩個人,讓他們繼續待在這裡並不安全。在樓下都是賓客,他不可能帶著這兩個人堂而皇之的走出去。
他走到『露』臺欄杆處向下看了看,下面的花園已經沒有了燈光,黑漆漆的一片。他轉頭問柳青青:“這下面沒有游泳池吧?”
畢竟有一個昏『迷』的人,他可不想出什麼意外,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後,共建一手一個,把兩人輕鬆的提起。提到『露』臺圍欄外,對那個混混頭目說:“這是最後一次我放過你,最好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混混頭目涕淚橫流,頭不停的點,他也再也不想看到這位殺神了。
剛想到這,他就感到一陣失重感,緊接著他們就摔倒了草叢中,好在只是二樓,身上原本就疼痛不堪,這一下,也只是讓兩人都陷入了昏『迷』。
處理完兩個男人,宮健這才發現柳青青一直饒有興趣的盯著他,他有些無奈,這女孩兒是不是應該誇句心真大呀,都遇到這麼多次意外了,怎麼就沒受到一點影響呢。
他咳了一下:“你是不是該去換點衣服,我先出去吧。”女孩卻搖了搖頭,快速的從衣櫃裡拿了一件衣服走進了盥洗室。
聽到女孩進入盥洗室,卻沒有聽到鎖門的聲音。宮健不由感慨,這孩子還是需要加強些對別人的防備心。
他來到女孩的書桌旁,隨意拿起一本書翻看,這之後的事情,就是女孩們看到的了。
想到這裡,宮健對於這個兩次三番遭人陷害的女孩,不由得有些心軟。他走到旁邊拿起他的西服,從內兜裡掏出一個首飾盒子,放到了女兒張開的手中。
旁觀的女孩更加激動了,眼睛牢牢盯著柳青青手中的盒子,在首飾盒開啟的那一瞬,珍珠瑩潤的光芒照進了每個女孩兒的眼中。“哇!好美呀。”隨即都發出了讚歎的聲音。
不好,拿錯盒子了。宮健心中萬分懊惱,在他想拿回首飾盒的時候,柳青青卻已收回了手掌,把首飾盒鎖在了抽屜裡。對其他女孩說道:“晚會是在樓下舉行的。”
幾個女孩面面相覷,也是,呆在人家臥室裡,總是不禮貌的。幾個人還沉浸在剛才看到那串珍珠項鍊的眩暈中,『迷』『迷』糊糊的就走出了柳清清的房間。陳嬌走在最後,出門之前不甘的狠狠瞪了那兩人一眼。一對狗男女,你們給我等著。
宮健根本沒有注意到陳嬌的眼神,他現在正在著急,怎樣措辭能夠把項鍊換過來。他剛張嘴想解釋清楚,就被柳青青打斷了。
“我知道那不是你送給我的禮物。這樣,你陪我出席下面的晚會,以我男朋友的身份,等晚會結束了我就把項鍊還給你。”
宮健覺得自己可能當了冤大頭,怎麼救人的結果反而是搭上了自己呢。
看著女孩倔強的眼神,還強作鎮定抬高的下巴,宮健有些束手無策,只能勉強答應:“就今天晚上,到晚會結束之前。一定要把項鍊還給我。”
柳青青的眼神暗了暗,隨即她轉身大步向樓下走去,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話:“如你所願。”
宮健跟著她走下樓,他就把自己定位為隨身保鏢的位置,這樣想來心中好受了不少。
柳氏夫妻已經等在了樓下,看到他們的女兒與剛才截然不同的氣質,並沒有表現出多少驚訝。
倒是賓客中一些年輕小夥子發出了驚歎的聲音,沒想到柳青青打扮一下,居然是一個美人。雖有些冷,但配上如此家世,還是點燃了年輕人們心中的熊熊烈火。
幾個男孩摩拳擦掌相互看了一眼,互相挑釁,看誰能先摘下這朵高嶺之花。就在他們蠢蠢欲動的時候,看到了柳青青把手搭在了宮健的臂彎。
“這小子誰呀,居然先他們一步,得到了冰山美人的垂青。”
但名花有主,在今天的晚會上,他們既然自持身份,只能按捺下自己上前認識美女的想法。也只能暗搓搓的瞪了宮健幾眼,他們算是記住了這個人,這筆賬以後再說。
宮健沒有想到,他只是參加一個普通的晚會,就被幾個a市的官二代公子們記恨上了。
看到柳青青如此親近宮健,柳家父母表面雖不動聲『色』,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剛才宮健用一句話把他們女兒勸上樓,就已經讓他們大跌眼鏡了,要知道他們的女兒從五歲起就沒有這麼聽過誰的話。
在欣慰之餘兩人心中警鈴大起,看來要好好調查這個年輕人一下,可不能讓別有居心的人接近青青啊。
兩人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晚會繼續順利進行著。柳青青明顯沒有什麼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