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一邊往嘴裡塞包子,一邊模糊的回答著宮健的問題,“這不是沒事兒了嗎,我就睡了個懶覺。對了,你特意把我叫到公司,要說什麼?”
宮健本想等他吃完再說,但既然他問了,他也就慢慢的把事情的緣由,告訴了張勇。
張勇聽到宮健的話,一下子呆了。一個沒留神,被半個包子噎住了。
他站起身用拳頭,用力的打著自己的胸膛,然後猛的抓起水杯,直接灌了一杯水下去,這才順過氣來。
他還不等把杯子放下,就發出了驚歎聲:“我就說你吧,宮健,你小子就是招蜂引蝶。小婭多好的一個姑娘,你還不滿足,你還要招惹什麼外國妞,現在好了,又來一個陳副市長的女兒。”
宮健看著眼前激動的張勇,有些無奈。你能不能抓住重點啊,再說,什麼叫我招惹陳嬌,我跟她早就結束了好吧,看到她我躲還來不及呢。
看到宮健鬱悶了,張勇又好兄弟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兒,兄弟。這專案沒了,我們不是還有其他的嗎?a市這兩年發展很快,滿大街都是工程。”
現在的事情,反而變成了張勇在安慰宮健,“你看,以咱們哥倆的水平,跑了聯合利天,還會有聯合利朝,聯合利我,來找咱們的。”
也不知張勇這樣的自信從哪裡來,但不管怎麼說,宮健倒是放下了心中的負擔。
既然公司內部已經安穩了,宮健決定按照原計劃,下午去拜訪一下那個外地人。
吃過午飯後,宮健就開車前往了海『潮』大酒店。到了那裡,出乎意料的,他居然撲了一空。
前臺接待員告訴他,查詢過住客登記記錄之後,早在一個月之前,這位名叫田洪志的外地人,就已經辦理了退房手續。時間也正是他去拍賣行那一天的晚上。
也就是說田洪志在一個月前,去了拍賣行。在得知傳家寶是贗品之後,他大鬧了一場。當天晚上他卻在海『潮』大酒店退了房,之後不知所蹤。
宮健試圖撥打名片上田洪志的電話,但得到的卻是一個機械的女聲,這個電話號碼已停機。
現在要去哪裡,去尋找這個田洪志呢?宮健並不清楚這個人長什麼樣子,只靠一個名字,想要在a市找到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他想到了蘇老,也許可以從他那裡,得到更多關於這個外鄉人的資訊。不過在拜訪蘇老之前,他還是給張勇打了個電話。
“張勇,幫我找一個人。他叫田洪志,男,45歲。一個多月前來到a市,之前住在海『潮』大酒店。”
還不等他說完,張勇已經知道他所找的這個人,“這不是那個丟了傳家寶的外鄉人嗎?訛詐咱們a市人,調包了他的家傳古董。你找這二愣子幹什麼?”
宮健沒想到張勇知道這件事,並早早的已經給田洪志的事情定義為訛詐。“是這樣,他訛的那個鑑定家我認識,是我的一位長輩,我想找到他仔細問問,事情的經過。”
電話中張勇聲音傳來,“天哪,這人訛的居然還是咱們熟人,就說這小子不是個東西。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我剛好有個老同學在報社。”
聽了張勇的話,宮健在放心之餘不由得提醒他,“我只是想知道他現在在哪,找他了解情況,你可不要衝動行事啊。”
“看你說的,”只聽聲音,宮健都能想象出,張勇現在興奮的樣子。“我知道分寸,你就等好吧,不管這下子藏在什麼地方,給你找出來。”
掛掉電話,宮健乾脆直接去了蘇老的家。開門的是蘇老家裡的保姆阿姨。
她聽到宮健的來意,只能遺憾的說的:“蘇老,他剛跟考古隊去了外地。他昨天才回來,也沒好好休息,今天就又跑出去了。”
宮健也有幾年沒有聯絡過蘇老,對他現在的生活也很好奇,“那蘇老現在是經常和考古隊去外地嘛?還是隻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在家裡總是受干擾?”
保姆阿姨聽了宮健的話,搖了搖頭“之前那個姓田的外地人的事兒,蘇老雖然也很困擾,但是他和考古隊去外地考察,卻已經持續半年多了。“
保姆阿姨招呼宮健坐下,看得出她長時間一個人待著,很想找一個人聊聊。
“蘇老這次,可是被那個姓田的坑苦了,明明之前是他非要找蘇老來做鑑定,讓蘇老從外地不得不趕回來。“
阿姨的臉上出現了憤怒的表情,“結果鑑定之後沒兩天,又跑到電視臺大肆宣揚。根本沒有證據的事情,就非要往蘇老身上潑髒水。原本蘇老有幾個正式的訪談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