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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大姥爺大夫人夫妻兩個就能夠以這樣平靜而又理智,簡直有些刻薄的目光來看待自己的大女兒,他們所謂的平靜,是心都偏到一邊的平靜,在他們看來,他們的那顆心完全是為了小女兒考慮一點,為大女兒計劃的都沒有,甚至於因為長久的忽略她他們看來他們能讓大女兒有一口飯吃,能夠生活在這個家裡已經是天大的恩賜,現在這個大女兒在他們這樣清新的照顧之下,仍然還是這樣頑劣不堪的話,那實在是無法救藥,簡直就是天生的壞人與其讓他長大之後禍害全家,倒不如讓他小小年紀趕快離開這個家庭,也省得禍害他們。
而他們的所謂客觀,那不過就是因為有一些僕人到他們面前開始給大小姐抹黑告狀,他們自認為這些僕人是並不是他們也並不是小女兒,那麼他們應該是客觀的以第三者的角度來看待這些事情。但是他沒有怎麼可能,一個人的心天生就是長得偏的,而不關自己的時候,人往往看得更清楚的是利益,又怎麼可能是真正的客觀的來看待一件事情,更何況這些僕人還指望著他們的賞賜,他們的喜好而生活,又怎麼可能與客觀站在上邊呢?
而理智那就更提不上了,既然是你把這個孩子帶到人世間,那麼就應該為他負責,不管好還是不好,你都應該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照顧我來教育他,試圖把他教育成一個健康完整的人。
更何況以他們這個時代,只要把女孩子養到十幾歲,那就準備找婆家,直接嫁出去之後的事情與他們家還沒有太多的關係,即使皇上要朝九族與出嫁女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也連累不到他們。可偏偏大姥爺夫妻倆人此時卻又覺得怎樣都無法容下這麼一個小女孩在他們家裡,也許在他們的心裡除了一開始還有一些心情,漸漸的,他們所有的感情都被小女孩所佔滿了,小女兒所佔滿了,所以實在是無法或者是無能分給大女兒一絲一毫,以至於早早的在他們心裡,大女兒可能就已經不屬於他們的家人彷彿就像是一件白色或者是一顆植物栽種在他們家中,他們只要給了足夠的水和肥料就可以,至於他到底長成什麼樣子,那就隨意吧。
而現在證明了這顆植物在他們家會產副作用,會毒害到他的真正的家人,在這一點上他們就無法容忍了,那麼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把這顆植物連根拔起,直接丟出門外,再也不管。
但那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小女孩,而並不是一顆真正沒人關心的植物,如果他們像對待植物一樣直接把小女孩扔出去的話。他們是可以接受,但就看其他人,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有了讓這個禍害離開家的這種想法之後,夫妻倆也是商談了好久,不知該怎樣處理接下來的事情,有想法的當然是很簡單的,腦子裡一串就出來了,夫妻倆一合計對方都同意自己的做法,那麼就沒什麼好說的,具體操作確實需要,他們兩人仔細琢磨了。
就這樣吧啊,幾歲大的孩子直接扔出家門,別說親朋好友了,就是鄰居也會放不過他們的,再怎麼樣他們兩個還是以讀書人自居,享受的是那種大家看過來的崇敬的目光,當然不能允許有這樣的汙點存在在自己身上,到那時他們別說現在的這種待遇了,就連普通人都會對他們指指點點,這是他們萬分無法接受的。
那用什麼方式可以把孩子送出去之後,他們不會受到別人的指責,或者這孩子還不會造成什麼很嚴重的後果,甚至於是隱隱的隱患,在幾年或者幾十年之後有再次影響到他們家呢。最終夫妻倆人商量的結果也只能是把孩子送到親戚家大夫人那裡先是摒棄了所有的,可能我們家是不行的,你也知道我們家那些親戚哪一個不是利益當頭,就看看他們給我的那些嫁妝,就可以看出來,這些都是黑心肝的,沒一個好東西,如果說把孩子扔給他們撫養,那當然是件好事,但就怕他們以這個孩子為藉口,不斷的朝咱們伸手,到那時簡直就要比養這個大孩大女兒還要麻煩的事情在等著咱們了。
對於大夫人的這一番話語大佬爺爺是點頭同意的,在他看來大部分人什麼都好,就是帶過來的駕照實在是太少了,跟自己的家也比起來,那簡直是太太遠,總總總是讓他有一種自己在養活這個家,或者說是自己吃了大虧的感覺,在他看來夫妻倆人的資產差不多,那才能夠湊合成一家子。那樣子的話,夫妻倆人誰也不算吃虧。
就像大夫人這樣,那嫁妝在其他人看起來也算是過得去了,但實際上呢,跟自己的這些家產比起來,跟自己還要不斷的從書院裡往回帶月薪比起來自己簡直是虧大發了。這要不是看在大夫人也是讀過幾本書,平時也能跟自己說上話的份上,他早就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