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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人心裡想的都是天賜良緣,所以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急匆匆的就趕到幾米外的一棵樹上,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充滿水光的盈盈秋眸。
在那一瞬間,這人聽到了自己心臟不規則的跳動的聲音,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心還能跳得這麼快,彷彿咚咚的震撼著他,整個胸腔下一秒彷彿那心臟都要自己從胸腔中跳出來,以證明自己現在心情的激動程度。
那雙眼睛那一定就是上天給自己的指示,這就是自己的一聲涼拌。想到這兒顧不到別的這人連忙開口,姑娘,請問你是哪家的?
樹上的姑娘也的確是位妙齡少女看起來也就剛剛15歲左右,你梳著少女的髮飾,瓜子臉,一雙大眼睛卻彷彿是蒙著雲霧一般,小小的鼻子,櫻桃小口,這一張臉組合在一起倒也是清秀尤其出彩的,就是他那一雙大眼睛時刻彷彿都含著閃閃的淚光,總有一種讓人立刻挺身而出想要把他保護在身後的那種想法。
此時聽到樹下少年出生詢問這姑娘卻也顧不得別的,畢竟從剛才他不小心把自己剛剛好不容易得到的紗質腰帶丟掉之後發展發生的事情,周圍所發生的所有的動靜,他都是認真觀察了的。
這姑娘雖然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實際上的年紀卻已經17歲了,她家的家境很是一般,甚至說有些艱難,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的母親常年臥病,家中只能靠父親和兄長兩人打工掙錢,家中有沒有什麼房產,以至於生活雖然溫飽不愁,但是想要一些更高的享受就很難了。
對家中那兩個粗漢子來說,這樣的日子已經非常讓他們滿意了,畢竟他們憑藉著自己的雙手能夠養活一家人,甚至就連臥病在床的女人也能夠得到很好的照顧,在他們看來這完全是他們兩人的勞動成果,當然也很滿意現在的生活。
但是對於這個家中的小姑娘來說,卻是大大的無法滿足他心中的想法,雖說父親和兄長一從小到大都非常的教養著他,從來不讓他做什麼,重活倒是臥病在床的,母親時不時的要指使他幹一些家裡的活計。
但他只要在父親面前那大家要說幾句好話,哭幾滴眼淚,那麼母親派給他的那些活期往往都能夠被父父親所完成。
這也養成了,即使是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但他雙手牽牽食指,不沾陽春水,可是養出了一身細嫩嬌弱的面板。但是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同時,因為這樣的姿色,他認認為自己應該生活的更好,應該享受更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家裡想要這樣,好看的布料想要個看得過去的手勢都是非常困難的。
倒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也很清楚家裡的情況,即使他再怎樣撒嬌再怎樣耍賴,也不可能夠拿家裡要買糧食的錢來給他購置這些他想要的裝飾品。
父親即使再疼愛他,在這樣原則性的問題上也不可能再妥協,他們最大的最他最大的寵愛,那就是不讓他幹家裡的任何活節,他們在外面勞苦一天回來家裡仍然是冷不冷燥,需要他們自己動手才能有飯吃,甚至於就連女主人的藥也是需要他們動手熬製,這才能夠讓臥病在床的女人能夠吃上藥。
要是女孩子最討厭的那就是自己的母親了,原本家裡所有的事情都應該自己母親去做,可是她偏偏病了,然後整天躺在床上,什麼也做不了,清醒的時候就會張嘴說叫自己讓自己做這個做那個,要不是自己裝可憐,在父母親和兄長面前好好的哭了好幾頓,那些活雞就要壓在自己的身上了,自己好不容易養出來這麼白心的面板可就全毀了,就像隔壁的小紅一樣,那一雙手伸出來,紅彤彤的,能嚇死個人呢。而整個人又是又黑又瘦,以後找婆家又能找怎樣的,還不是像他們一樣窮苦的人家。
而自己就不一樣了,自己從小就知道保養,知道自己的樣貌長得不錯,更是美美照鏡子,練習著自己神情總是把自己最好看的樣子展現在人前。也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夠給自己掙你一個光明的未來找個有錢的風雪,以後再也不過這樣窮苦的日子,到那時自己想要什麼料子沒有想要什麼首飾都會有的。
今天難得的天氣好,春天又是萬物勃發,所有人都想要出門踏青的日子,他就知道群裡的富貴,人家的天氣好的時候往往會來柳堤這邊,所以每到這樣的日子,他都要提前要求自己的父親和兄長讓他出門走走,他說一個人在家裡的時候實在是太苦悶了,所以疼愛他的父親和兄長每每都會讓他自己在好天氣的時候出門來遊玩,在他們看來小姑娘就應該先活而快樂,他們也不希望,因為自己能力不足,沒能給小妹女兒帶來她想要的那種日子,還要在這樣的請求,想拒絕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