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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雪覺得這段日子自己所付出的努力,自己所忍受的那些常常無法忍受的事情,在這一刻在他心裡腦海中一下子爆發了,他恨不得把那幾個說閒話的人臉上抓花,他恨不得上去把那些與父母爭吵的人踩在腳底下,最最讓他無法忍受的就是自己自己丟了這麼大臉的夫妻兩個。
謝謝,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陣陣發黑,才知道自己這是氣急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生這麼大的氣,可以說從他出生開始,在他懂事了之後,很多事情都是他按照他的想法發展的,很多事情都被他抓在手中,只要他想所有他想要的東西都會落到自己手裡,不管是吃的喝的還是親生父母,反正他只要不願意這些東西落在別人手裡,別人就別想享受一分也好,可是這一刻薛雪卻覺得自己有一份控制不住了。
他第1次意識到一直好使的爹孃在這一刻,是直接把自己精心營造的那一切全給毀了,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甚至都不能上前去拉他那,兩人使勁兒的訓斥他們,讓他們知道自己犯的錯誤有多麼的嚴重,他只能站在這裡默默的忍受著這一切,默默的忍受著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可能在他心裡他甚至能夠看到那些高門大戶的夫人們,一臉鄙視的看著自己轉頭向著其他的姑娘走去,而他呢付出這麼多,最終什麼也沒有得到。
想到這兒卻覺得恨不得就任憑自己陷入了黑暗之中,反正能夠離開眼前這尷尬的境地,能夠遠離自己失敗的場面,這絕對的是他此刻萬分想念的事情,但是強大的意志力卻也又強迫他一直清醒的看著眼前,這一刻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放任自己就這樣喪失了理智直接陷入黑暗的話,那麼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昏厥過去,很可能這又成了他這一輩子洗也洗不清的另一個汙點。
畢竟眼前的這個汙點不過是來源於他的親生父母,也許自己以後再想著什麼辦法,或者用什麼方法可以洗白這一點,畢竟那是他的父母,並不是他本人,也許他能夠讓那些夫人們能夠看到他與他的父母堅決是不一樣的,他們是兩類人,他可以出淤泥而不染他,完全可以漠視他父親,他的父母兩人他完全可以不受他們的影響,即使是這兩人養大了他,但他仍然是高高在上的,那個沒有人沾染任何的泥垢。
但是如果他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面直接昏厥過去的話,那麼就是他身上本身存在的缺陷,那麼大的一個汙點是他這輩子也洗不清的,那就是他的身體不好。
本來在懂事,或者說在意識到他要說清關係,到他下半輩子日子的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曾經營造的那種病西施的模樣,實際上對於他的婚姻大事是1點幫助都沒有,反而是拖後腿的一件事情,從那一刻起他就是特別強烈的警告著他的父母,不準在外面說他還吃藥的事情,告訴家裡僅存的那幾個僕人,禁止把自己在家中吃藥的這件事情傳給任何人,甚至拿出他們的賣身契告訴他們,如果這件事情洩露出去,那麼直接把他們賣到最悲慘最骯髒的地方去,的確是嚇住了那幾個瑟瑟發抖的鵪鶉狀的僕人。
而在自己強烈要求甚至說是抗議,甚至拿出如果他們夫妻兩人在在外面說自己身體不好不健康,甚至於先天不足等等這些方面的事情的話,那他直接就斷絕了父女母女之間的關係,這樣狠的誓言,一下子也就讓他的父母在這件事情上閉口不言了,只希望自己這樣做還算是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就像這姑娘費了那麼大勁才分析出高門大戶的夫人們到底喜歡怎樣的姑娘一樣,她卻也知道不管是高門大戶還是小門小戶,任何人家娶個兒媳婦進門都不希望娶一個身體有樣的,誰不希望娶個身體強健健健康康,來年就能直接抱上孫子的兒媳婦呢,誰願意娶個藥罐子回來,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從那一刻起,其實他就在家裡開始鬧腰了,一開始是嫌那些藥味兒實在是太難聞了,要求把那些熬藥的地方直接從自己的院子裡的小廚房挪到了外面,甚至挪到了父母那邊。
緊接著他又趁機給父母上眼藥,告訴他給自己熬藥的那個小丫頭,經常會把藥品裡面貴重的藥材偷出去賣,實際上這件事情是他吩咐身邊的大丫頭做的這件事情別人並不知道,那小丫頭一個勁的喊冤,可是由自己親口指認父母怎麼可能會懷疑這件事情,所以很快的,那小丫頭就被打罵的出去。
而接下來即使他不提醒相信以他父母疼愛自己的這一貫屬性來說,他們以後肯定會盯著僕人給自己熬夜不會有任何鬆懈的時候,那麼他們身上自然就會沾惹上不少的藥味,以後再再多多的在眾人面前露面,然後讓父母身上的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