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那姑娘做出最終決定之後,關鍵他們再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言論,幾個人默默的推到了路邊,是以車風把馬車趕到一邊,他們每個人的心都有些沉重,目光沉沉的注視著馬車從眼前駛過,慢慢的消失在視野之中。
走了好半晌宮羽這才開口說道,大哥那姑娘我看著有些眼熟啊。他也是到了最後才有那種熟悉的感覺,只不過他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什麼時候見到過這樣一位年輕姑娘,以這姑娘的姿態和作風來說,他應該是給自己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怎麼可能再次見面卻是一點找不出之前見過的痕跡,這一點讓龔宇也覺得分外的疑惑,而且對於大哥和他們之間的對話,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大哥都已經說的那麼直白,那姑娘卻又堅持己見一條路,要走到黑這樣的姑娘,他也不知是該可憐一些還是該鄙視他的選擇。
而聽到宮羽的問話宮健這才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你還記得咱們曾經和王公子相遇的那次賣身葬父的事情嗎?聽過宮健的這一提醒,龔宇這才想起來,哦,原來是那一次他就說嘛,這姑娘怎麼看著那神態總是有些熟悉的感覺,原來他就是那個被官府抓走的女騙子,沒想到這麼快他就從官府裡被放了出來,又行騙到他們面前,在公寓看來這姑娘跑出來,胖子他們就是一種行騙的手段,這姑娘肯定就是為了從他們這裡有了一些贏錢,只不過後來又看到了更大的飛揚,所以直接放棄了他們。
想到這兒風雨原本有些沉重的心,立刻沒有那種沉重的感覺了,他反而是輕輕哼了一聲,我就說嘛,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原來是他呀,既然是他,那還真是不意外呢,說完他就打算去準備晚上露營的事情了,反正他剛才和趙龍兩人已經就晚上露營的事情商量了好久,現在正好開始著手,操辦起來礙事的人都已經離開了嘛。
趙榮卻不知道之前的這件事情,所以他看了看兄弟倆人的臉色,已經看到龔宇已經準備去石臺了,他連忙趕過去,小心的跟著郭宇順便打聽一下他所提到的那賣身造父到底是怎樣的事情。
剛才這件事情他從頭看到尾,雖說大部分已經很明白,但是心中還是不知為什麼,總是覺得很不舒服,也許是因為宮健最後提出來的那個提議,原本就是他想提出來的,只不過那姑娘根本就沒有采納他們的建議,反而繼續走了,他原本想要走的道路,也許他是心虛著這人的選擇吧。
不管怎樣,當宮羽和趙榮兩人再次抱了一大捆柴火,走出來的時候兩人的神色都已經輕鬆了很多,在討論著該去哪個山頭,去打一些獵物,回來的時候關鍵看著他們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心中也是開心了不少。
其實對於那姑娘的選擇,龔姐還是早就已經想到了,畢竟上次見面的時候,這姑娘就是在行騙的過程中,這一次再遇到他行騙當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且既然已經是慣犯了,那麼輕易就不可能因為自己的一兩句話而改變自己的想法。
只能說那姑娘在某一段時間裡那種悲傷的情緒還是感染了自己,也是於自己想給他另外一條不同的人生道路,可以作為選擇,只是這姑娘仍然堅持了自己原本的想法。
不管他怎麼選擇,都是他個人自己下的決心,關鍵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為這樣一個偶然相遇的姑娘猶豫再三。很快他也就把這件事情忘到了腦後,快樂的加入了兩兄弟露營的準備之中。
而等到第二天,他們三個人慢悠悠的再次上路,來到省城之後到客棧住下來了,卻還是沒有,等到關鍵他們家人的到來,關鍵兄弟兩人在算計著行程之後,覺得時間可能還有一兩天的富裕,所以他們乾脆在客棧租了一個不小的院子,這個時候客棧裡面的生意還是比較冷清的,不像有考試的時候各方學子云集,這時候租一個院子的價格跟他們那個時候租一個小院子的價格差不多,要知道那個時候他們只是兄弟倆人住著還算可以,但現在他們租的這個院子卻是適合一家人居住的。
趙榮本人確實越來越緊張,他不知道宮健兄弟兩人的家人對於自己這個外人又會怎樣的看待,而且他曾經給兩位工大哥找了不少的麻煩,畢竟他們因為自己這才沒能夠趕回家鄉與家人一起慶祝,在這一點上他天然的就覺得自己理虧,很是有些緊張,見到兩位工大哥的家人。
宮健兄弟的人當然也覺察出來,這幾天趙龍的情緒越來越不對頭,兩人私底下也分析了一下,自然也知道了,張榮是因為他們的家人將要來省城與他們見面,所以這才如此緊張,沒辦法古語只能出馬,私下裡安慰一下趙榮他們兄弟倆人都幾次分別的暗示明示的和趙榮說過這件事情,希望他能夠不要這麼緊張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