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場的各位都不滿意這車伕那囂張的態度,但是畢竟是他們賭了官道,所以小陶的態度還是隱忍著自己心中的怒火,看到宮廷少爺遞過來的眼神,他立刻明白,上前一步開口說道,這位大哥不是我們非要在這裡等到,而是這年輕的姑娘剛才突然從草叢裡出來賴,讓我們說是我們的馬驚到了他,可是你看看這姑娘身上一點傷都沒有,甚至衣服上連點摺痕都沒有。這不是這姑娘非賴著我們嗎?我們出門在外的也不能夠這樣不清不楚的就背這麼大的黑鍋呀。
那年輕的車伕根本就不想理這些問題,在他看來什麼事情也沒有自家老爺重要,前面的關道被他們堵上了,那我們就應該讓他們趕快讓開路來,至於他這年輕的小四說什麼姑娘和他們的之間的糾紛,他是一點都不想聽,在他看來這些人都是擋路的石頭,趕快把他們挪開才是最重要的。
可就在他想要開口怒喝的時候,宮健卻不等他出生,直接開口說道,我們都是讀書人,行走在外,本來是約了有人一路玩遊玩過來的,所以車速一直很慢,這姑娘突然從道邊衝到了關道上,倒是把我們嚇了一跳,現在這姑娘並沒有受傷,反而一再在地上哭泣,不願意離開我們就是想挪開馬車,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呀。
關鍵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個車伕也是那種狗仗人勢囂張的很的人,小陶那樣跟他說一下,袁偉還想讓人家評理是根本不可能的,在這些人眼裡根本就是看不到什麼真正的事情,在他們看來都是從自己的角度來思考,也許人家還在嫌棄他們在這裡擋道呢,所以沒辦法供電,只能出聲提醒了一句,把他們讀書人的身份提了出來,當然如果他願意暴露自己是這一顆最年輕的那位巨人姥爺的話,相信眼前這車伕立刻就會恭敬起來,但是那樣子的話,眼前的戲就沒有辦法按自己想象的思路來解決了。
不管怎樣,讀書人的身份還是讓那位想要衝口怒罵的車伕略微顧及了一下,再打量一下幾人的衣著打扮,知道這幾人能夠讀書本身就說明家境還可以,而且看起人的穿戴也不像那種寒門學子,這人的態度就更是溫和了幾分,想到這兒他不由得開口說道。幾位少爺還請見諒,我家姥爺也是有急事要回省城,這趕著天黑前要進城的,否則成門關了之後會很擔我家老爺的事情還請幾位能不能先把車挪一下讓我們老爺能夠趕在城門關閉之前進城。
要不是眼前這三人,看著家境不錯,更是讀書人的身份,他也不想給自家老爺惹麻煩,萬一惹上哪個厲害的讀書人,身後人家又有著怎樣的關係,反正這些讀書人的嘴可是比他厲害的多,所以為了防止以後被自家老爺遷怒啊,這人也只能收斂了自己的脾氣,好言好語的說上幾句,只希望這幾個年輕人能夠失去早一點能開馬車,讓他能夠趕著馬車過去,至於他們之間的糾紛他可不願意摻和。
小陶看著這車伕的態度有所改善,心中倒是安靜了不少,他甚至想上前多解釋幾句,跟他說清楚他們的馬車是怎樣慢的走過來,然後這姑娘是怎樣突然從草叢中趁人不注意衝了過來,然後現在又怎樣賴著他們死活不走,總之希望能有人來評評理,剛才他就積了一肚子氣了,那姑娘就一直在那哭泣,好像他們這一撥人仗著人多勢眾是在欺負他這一個弱女子似的。但實際上呢,他們這幾個人才是有苦說不出來的苦楚,現在好不容易來人了,如果能夠以第三者的角度好好評判一下這件事情,把那姑娘說走,那也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
只不過他卻並不知道這車伕現在能有這樣溫和的態度,完全是因為宮健剛才出手的結果,如果真的按他原來所想的那樣,估計他現在已經被那車伕怒罵一頓了。
就在小陶上前一步,想要進一步說明這件事情,想要別人能夠站在第三者的方地位評判一下這件事情的時候空間全是上前一步攔住了他開口解釋的說道,我們幾個也是非常煩惱這件事情,本來我們在官道上走的好好的,這姑娘突然在這裡擋路,不說還不願意挪開,本來他就沒有受傷,但是我們幾個都是男子,實在沒有辦法讓著姑娘讓出一條路來。如果你有急事的話,我們倒是可以把馬車挪到邊上去,只不過這姑娘站在馬路中間,如果你能夠過去的話,那應該進城門還是來得及的,說完宮健就是一車伕把他們的馬車趕到了關到的一旁。
供電的這一番操作,可是把那年輕的姑娘直接晾到了關到中間,原本旁邊有馬車,又有四五個人站在旁邊,倒真想不出來坐在關島中間的這位年輕的姑娘,現在馬車一趕走他可是徹徹底底的暴露在了其他人的眼前,那車伕看到的確像那兩人所說的那樣,馬路中間還坐著一個姑娘呢,就以他們的馬車來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