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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一有限的一兩年的時間裡,這位老先生遇到的所有學生中,最聰明的就是後來做了李秀才妻子的那位小姐了,在她看來這女娃子絕對是她遇到的最聰明的孩子。學習特別快,很快的就掌握了自己教給他的那些知識,同時還能夠舉一反三,的確是個讀書的料子,只可惜是個女孩子,以後沒有辦法看參加科舉,學習那麼多也不過是浪費在後者之中,這一點是這位老先生剛剛教導了那位小姐幾個月的時間之後就產生的心中深深的遺憾。
這件事情都過去三四年的時間了,所以這位老先生實在是沒有想到眼前,在他看來又是一個聰明伶俐的後輩的人,想要收為徒的人才卻是奔著他曾經快要過的那位女弟子而來。
等他老先生和李秀才關係已經更為密切一些,李秀才這才裝作不經意的詢問起老先生曾經是不是遇到過像他這樣比較聰慧的人,他也想多交一些朋友。
本人喜歡交朋友,這簡直就跟他們的敵人一樣多,這種想法好像是每一個讀書人的內心最深刻的寫照,所以老先生對於李秀才提出的這個疑惑確實一點都沒有懷疑,在他看來李秀才這個年紀剛好就屬於那種好動,喜歡結交同類朋友或者說喜歡被同齡的孩子們簇擁享受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不過他也的確有這樣的資本,畢竟像他這樣的聰明的孩子的確是非常少見,更何況他還能夠剋制自己自律的學習。
而越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王先生腦海中漸漸浮現的卻是自己曾經教導過的那個瘦弱的女孩子,那個孩子從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一樣是那樣的好學,那樣的自律,那一樣的勤奮,最主要的是兩人的天資都超出常人同樣的聰明。
當然在老先生這裡,外表都是可有可無的一個條件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長得是不是英俊瀟灑,簡直就不是他關注的內容,更何況他現在老眼昏花,看個人也不過是勉強能夠認出個模樣,離遠了估計他都分不出來到底誰是誰,所以對他來說皮囊長成什麼樣子,那是可有可無,根本就不需要去計較的事情,所以他看重的是生在的靈魂,而眼前這個年輕人與自己腦海中的那個弱小的形象重疊在了一起,所以脫口而出的就是那樣一句不經大腦的話。
我當時曾經教導過一個孩子,他跟你很是相似,同樣的聰明,同樣的勤奮,只不過那卻是個女孩子。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李老先生還沉浸在自己遺憾的情緒之中,這要是個男孩子,幾年前這孩子估計也就可以參加科舉了,沒準現在都能夠比眼前這個年輕人更為厲害一些,畢竟在他看來或者說在他的記憶中,那孩子的勤奮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確也可以算得上刻苦攻讀的那一類,但很顯然他還有閒情逸致去交朋友,或者是探訪一些有名望的人士,就像自己這樣,不就是這個年輕人主動找上來與自己相認並且結交的嗎?
可是那個女孩子不同,他所處的環境相對閉塞,他的一顆心都在讀書這方面好像心無旁騖,再也沒有其他的事情能夠分散他的注意力了,所以在這個老先生看來,如果那位女孩子能夠參加科舉的話,那麼所處所取得的成就絕對會比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更高一些,畢竟眼前這個年輕人現在還不過是個白身,當然所有人都看好他參加下一屆的秀才考試的時候,幾乎所有人認識不認識的都在說著,這個年輕人絕對是能夠考上就秀才的不二人選。
以他這個年紀能夠做到這種程度,本身就已經算是不小的成就了,但是在老先生的心裡,如果換成他記憶中的那個女孩子的話,估計眼前估計他絕對是比眼前人更為厲害,可能現在已經取得了秀才的功名,那他的確是省城中近百年來最年輕的一位後輩。
想到這兒他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卻並沒有說出任何更多的資訊和話語,旁邊可是把李秀才給急壞了,他好不容易鋪墊了那麼多,這才引起這位老先生沒在懷疑的情況下說出了他曾經的那位女弟子的一些資訊,可是他該怎樣繼續問下去,而不引起這位老先生的懷疑或者想歪呢?
腦筋一轉記上心來,李秀才故意表現出一副不服氣的模樣,用鼻孔冷冷的哼一聲這才說的,老先生,我知道小子現在這番表現有些無狀,但是就小子這麼多年觀察以來在省城中,反正是我沒見過,能夠比我更為優秀的子弟了,老先生您所說的一個女孩子能夠比我更為聰慧,這簡直是很難讓人相信的事情啊,難道你說的這個女孩子是在其他地方或者說是在某些世家貴族家中的女子?
看到眼前年輕人露出那一副不平的模樣,老先生倒沒有覺得有什麼被冒犯的地方,畢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