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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賈少爺覺得既然父親掌管自己的學業問題,那麼跟他抱怨這些問題簡直太正常不過了,只希望父親能夠趕快想出一個辦法,能夠讓自己解決眼前的麻煩事,他現在在私處裡待的是渾身不自在,簡直一天都不願意多待,就像是上行一樣,無時無刻的覺得難受,現在去私塾對他來說是非常困難以及不願意去的一件事情。
在假惺惺看來自己有了不滿或者說讓自己不舒服的事情,那麼找自己的孃親是最能解決問題的,既然這件事情年輕不好插手,那麼就讓始作俑者父親來解決,在他心裡父親雖然是有些嚴厲,但是卻並沒有太過於懼怕的地方,這得益於孃親不停的在他耳邊說了他就是他和他爹兩個人所有的期待和希望。在他們的心裡,自己這個大兒子是最為重要的。
既然自己是最重要的,那麼自己提出一些要求,自己的一些想法,自己有了困難找他們都應該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就像孃親一樣,自己以往但凡有了什麼想要的東西,自己明知道是不應該得到或者說是不太合理的要求,但是隻要跟孃親說了,那麼自己不管有多麼不合理的要求,都能夠得到立刻的滿足,有了這樣的經驗,他並不覺得去找父親說自己在學業上的這些事情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張一鵬的另外一個小四卻一把拉住了賈少爺,賈少爺不滿的瞪過去,發現這個小斯看著格外的眼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在自己身邊的,但不管怎樣能夠跟在自己身邊的,應該都是母親給他安排的,可以對自己完全中心讓他可以放心使用的僕人,所以他並沒有因為陌生而有任何的反應,反而是因為剛才這小子伸手拉自己那一把感到意外的氣氛,這都是什麼人呢,自己做下人的本分難道不知道嗎?還敢伸手主動的碰觸主子,他是不想要那隻手了。
還沒等賈少爺真正發火,那僕人已經是誠惶誠恐的開始認錯,本來想著念著母親的份面上也就饒了這小子,但誰知誰想到今天自己這心情太糟了,正在心裡想著該怎麼罰懲罰重重的罰這個僕人,讓自己的心情能夠好一點的時候,賈少爺突然聽到這僕人在請罪之後又開口說起了他自己為什麼會幾乎間伸手拉住少爺的原因。
少爺,我知道你要找姥爺說起這件事情,小的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但是小子卻知道一點,那就是姥爺跟夫人是不一樣的,少爺在找姥爺之前可得想清楚了,畢竟姥爺以前並不是太好說話。
原本還在想著該怎樣懲罰這個僕人,是拉出去打十大板呢,還是直接罰到後院讓他寫一年的共同,卻沒想到聽來這小廝這樣的一句話。
粗聽像是這些小時胡亂的氣自己分辨說出來的話,但是細品假設卻覺得他這話說的非常的有道理。對於父親母親他是分得非常清楚的,雖然父親是親生的,母親卻是後來的,但是從對待他的態度上在小少爺的心裡,他就覺得這應該是顛倒過來的,在他心裡孃親才是親生的,但這一爹爹媽有可能搞不好,當然也不能說是後來的,但是最起碼跟孃親比起來要差上一大截兒。
這都不需要他去細想去分辨,這本身就是存在於日常點點滴滴的母親,對於他的生活照顧的那是無微不至,但凡他想要的,甚至他連想都沒有想到的東西,母親都早早的送到了他的手裡,家裡最好的東西每每都是最先送到他的面前,咱父親卻並不是那樣,也許在父親心裡也只有唸書,這一方面,因為自己年紀大反而要走的兩個弟弟前面,但是其他方面在他觀察下來卻覺得父親好像更偏向於兩個弟弟。
也就是因為這一點讓原本就是家中的獨子,想盡所有的寵愛的假設,也對於自己兩個弟弟有著淡淡的不滿,但是又因為母親美美在弟弟面前都要強調他這個做大哥的威嚴和重要性,讓兩個弟弟對他是尊敬有加,而且但凡有什麼好東西都要緊著自己先送到他這裡,兩個弟弟往往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擁有的一切,漸漸的,他對兩個弟弟的那種不滿和不喜的態度當時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對於賈少爺來說,他根本就不懂什麼叫愛屋及烏恨屋及烏的這個道理,在他看來兩個弟弟本來就是多餘的,這個家裡有他這個兒子也就足夠了,不過後來他之所以為因為我之所以會對兩個弟弟的態度有所轉變,那完全不是因為什麼所謂的他對於母親的親近,所以導致他對兩個弟弟也更顯得親近一些,這完全是因為有兩個像跟屁蟲一樣,或者說是有兩個小孩子比自己小的孩子在旁邊眼巴巴的用羨慕嫉妒的眼光看著自己的時候,那種滿足感,也讓賈少爺覺得非常的滿意。
那得因為母親分配把好東西都放在自己這裡的時候,那兩個弟弟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