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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怪這少爺的腦袋,實在是腦瓜子,我與常人不一樣,他就不想想自己不娶妻,生子的話哪來的兒子,自己的老爹又怎麼可能為自己培養出一個能幹聽話,而且還願意照顧他的兒子孫子呢,但是對於這位少爺來說,娶妻生子這件事情絕對是一個大個麻煩。
一想到居然有一個人要與自己日常相對,要與自己一起生活那麼多年,這對於這位少爺來說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憑什麼呀?他覺得自己一個人過的日子非常的好,無拘無束,沒有任何的束縛,在他看來妻子這樣的角色都是添麻煩,然後管著丈夫種種瑣事的。
這個結論都不用問別人,他只要看看自己的父母相處就可以知道了,妹妹父親在外面吃酒,吃多了回來總是挨不少的嘮叨,每每父親想買些什麼東西,母親不樂意的時候,又是一頓嘮叨,每每父親想要教導自己做些什麼,然後母親就把自己護在身後狠狠的一頓嘮叨。就他觀察的結果來看妻子這個角色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甚至說不要最好,畢竟誰希望自己旁邊總有一個人整天的給你指手畫腳說東說西,然後各種各樣的事情你自己不關心的事情,他會在你面前不停的說,你自己不樂意聽的事情,他還會不停的跟你討論著,根本就閉不上嘴,你不願意看到他的時候你還沒有辦法躲出去,唉,畢竟在這位少爺看起來他這個家就是他所有的全部,他除了偶爾離開這個家以外並不去其他的地方,那麼這個家對他來說就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一想到自己的家裡,居然會在有了父母干擾的情況下,還要另外一個陌生人來廣東廣西,他實在是難以忍受這一點。
即使社會上也已經是明白了,沒有妻子的話是不會有兒子的。他要是寧願想著要勸服自家老爹,乾脆從外面的一個孩子回來,大不了就是從小養嘛,就是反正他爹他娘已經把他養這麼大了,你經驗豐富,然後再重複一遍再養大一個孩子,難道不是捨得情懷的一件事情嗎?在他看來這件事情非常的簡單,為什麼自家老爹非要難為自己呢?
可即使再不懂人情世故,這位仁兄最終還是能夠明白學員之間的意義所在的,所以他並沒有提過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他也是儘量避免了自己,還要想象著自己有一天要娶妻生子這件事情,畢竟在他看來這絕對是干擾自己快樂人生的一個巨大的阻礙。
以前是從來不願意想不願意去想不盡量的躲避不去想這個問題他的爹孃把他叫過去跟他說起他年紀也不小了該到了娶妻的時候了詢問他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姑娘,想要把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的姑娘介紹給他,想看看他到底對哪個姑娘有好感。
甚至於他娘還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冊子跟他說,這裡面記載的都是跟他們家有幾分情面,或者說是跟他們家的鏡框差不多,可以作為參考目標的那些人家姑娘的畫像,這東西他翻了翻就覺得這些是姑娘好像都長成一個樣子,難道他們請的是一個化妝師或者說是他們請的畫師只會畫這一個模樣,反正對他來說這些姑娘都是一模一樣,實在看不出來到底誰好看誰不好看,甚至於這些面孔變成一個之後,他實在是也記不住,甚至在自己眼前晃晃的,他覺得這面孔猙獰,可怕的很。
他幾乎可以想象自己婚後的日子又該怎樣的難熬了,即使他做夢不想去聽那些成成長中對自己的傳言,但是偶爾的他還是能夠聽到一些的,畢竟在外行走也有的時候路過那些三教九流攤販小販什麼等等這些人那些人就不可能時刻注意他,暫時甚至於還有一些人根本就不在意他,畢竟他爹只不過是個商人,家裡有錢是有錢,但真正卻沒有勢力,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些人又怎麼可能會顧及他的存在,而不至於去說著他的傳言,所以對於沈從中自己這麼一個奇葩的名聲,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一方面他是非常氣憤的,這幫人怎麼可能取消自己呢,自己這麼厲害這麼啊,高高在上這些人有什麼權利,有什麼本事在學校,自己可是現實生活的認知又告訴他,他不可能發怒啊,作為一個商人之子,他與那些小商小販們發生爭執那是無所謂的,但是如果貸款裡面有一個其他階層的人,那麼最終可能造成的就是他爹會賠禮道歉,甚至賠些金錢來給對方賠禮,這些都是小事,萬一對方一個嘴硬或者說是有什麼對他們家有意見的事情,那麼有可能自己就要受苦,一想到這一種可能性,他當然就收回了那些想要教訓別人一頓的想法。
畢竟在自己想象的世界中,誰敢給他在背後議論他,誰敢當著他的面說他的壞話,這簡直就是不要命的節奏啊,在那個世界中自己動不動的就隨手一指,大騙大騙的人頭收割,那絕對是爽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