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婆娘並沒有立刻把銀子鎖到櫃子裡收拾父親知道這件事情還有迴旋的機會。而聽到他所問出來的那句話,出生父親雖然不明白這婆娘到底是鬧哪樣,這麼淺顯的問題他還想不明白,但是他此刻臉上卻並不敢露出一絲的不耐聯盟跑過去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推心置腹的模樣開始和自家婆娘講起道理來。
看到自家婆娘的臉色鉅變,出生父親也是嚇了一跳,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所說的那番話,沒有哪句話說的不對啊,這婆娘到底是招了什麼風啊?問出那麼奇怪的話,不說現在好話都聽不懂了,居然因為自己剛才那番話眼看就要到了翻臉的時候,周生父親可不想看到自己啊,婆娘果斷的把銀子鎖起來,他連忙的補充著說道,哎,你剛才所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看你最近一直都比較煩惱,不知道你在煩些什麼,說出來我也給你參詳參詳。
可以說周生母親這臉色一變,嚇得周生父親都不敢再堅持自己剛才的言論了,反而再提起剛才出生母親的疑問,至於他所說的什麼周生母親這幾天比較煩惱的事情,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在意,只不過是順口說出來的,畢竟在周成父親,看來如果周母親沒有什麼煩惱的話,他現在根本就不可能再坐在這裡跟自己說話,早就把銀子鎖起來去找她呢,讓她開心的大兒子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居然還能坐在這裡,雖然臉色不好,但是起碼並沒有直接拒絕與他交流。
聽到自家男人說起自己這幾天的煩惱,就是母親這才覺得這男人說了這麼一大堆廢話,終於有一句有用的了,而且想到這傢伙雖然醉生夢死的,居然還能注意到自己這幾天在煩惱些事情,可見這傢伙也不是完全不關心自己,想到這兒坐著母親的心情慢慢的好轉了起來,也有耐心說起自己心中的糾結了。
咱家的呀,我是這樣想的,這幾天呢,我也聽了不少的話,有好多人都說呀,這讀書人讀書多了之後心腸也硬了,反而不像咱們這些人,雖說大字不識吧,但起碼咱們是真性情啊,咱們是柳陽鑫啊,那些讀書人別看表面上斯斯文文的,其實這喪盡天良的事兒,大多數都是讀書人幹出來的。
這樣一番話說,出口下的周生父親的眼睛都瞪圓了,他不知道自家婆娘這是中了什麼邪了,居然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要知道這當官作宰的哪個不是讀書人,不說別的就連他們這縣城裡的支線甚至於師爺,哪一個不是讀書人?哪一個不是考出來的功名,而自家婆娘就這樣大剌剌的說這讀書人的壞話,他有幾個膽子?
但這話自己又不好直接說出來,要是這樣說出來的話,估計這婆娘立即就會跟自己翻臉也好,在現在也只有他們夫妻兩人,這話雖然說出來大逆不道,但至少進不了第3人的耳也還算還好,起碼不會給自家招來什麼禍患。
即使是這樣,周生父親仍然壓低了聲音,小聲的提醒著。我說孩子他媽你別說了,你難道就不知道咱們這縣裡的,但凡有個官兒的都是讀書人嘛。你這樣說,難道不是在說他們都沒良心了?
聽到鐘聲父親的提醒周生母親,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多麼的危險,他在心中後怕著,但立刻又意識到這是在自己家裡也只有夫妻兩人,這話傳不出去,所以他一改臉色略微有些慌忙惶恐的模樣。板著一張臉說道我哪說了,那些都是我聽別人說的。
就知道這婆娘不會承認周生的父親也並不再糾結這件事情,主要自家婆娘不在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被別人聽到就好,他也趕忙說道,嗯嗯,我知道這些都是別人說的,以後這些話咱也別能不能再傳了,否則但凡被別人聽到,咱們家也落不到好。
雖然心裡很是同意自家男人所說的話,但表面上就是和母親卻並不想這樣落自己的面子,收回自己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難道還讓他承認自己傳這些話都是錯誤的,想到這兒他不由得冷哼一聲,哼,這不是正好證明了剛才那一番話嗎?他們要都是有良心的會怎麼會追究人家隨意傳的幾句閒話呢?
這下週生的父親哪都疼了,他忙擺著手示意自家婆娘不要再說下去了,雖說現在他能夠肯定一定只有他們夫妻兩人在這裡,但是架不住這婆娘要是口無遮攔的話,以後說習慣了,隨便在其他人面前也說成這樣一句,但凡遇到個小心眼或者與4家有些仇怨的,扒著話筒到了官老爺那裡,那麼他們這一家人可是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知道在像剛才那樣直接的說,他說的不對,肯定是行不通的,周生的父親也只能迂迴的說到啊,哎呀,你還是別說了,畢竟那些官老爺可是官威大著呢,但凡要是被小人利用你說話中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