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周生母親終於說了句還算公道的話,周生的父親在旁邊附和著心中,他在腹誹,實際上週生母親所說的那所謂的其他人所說他很清楚,肯定是自己還帶兒子兩口子在做。
但是現在他卻不能夠介入這件事情,畢竟就他個人來說,那重量還真是比不上自家的兒子在自家婆娘心裡的地位,更何況現在還要再加上一個大兒媳,那兩人也都是作妖的人,只是這件事情,周生的父親只是能牢牢的記在心裡,把這筆賬記下來而已,至於再多的他也沒辦法,畢竟自己說什麼話還要哄著自己的婆娘呢。
他也就只能順著他婆娘的話音繼續說下去,對啊,那些所謂的狼心狗肺的讀書人,實際上都是他們家裡人沒有教育好,這才養出了個白眼狼,你像咱們家的孩子怎麼可能是那個樣子,聽到父親這句話不只是在誇老二,甚至於把自家大兒子也包含在內了,周生的母親心中更是樂開了花在他看來自家的兒子可能比老二強了,不知多少,既體貼又關心人,不像老二那悶葫蘆似的一天也聽不見她說句話。還是老大關心自己,知道自己辛苦,時不時的就湊到自己面前說些討巧的話讓自己開心。
也就是從這些細節裡面,周生的母親認定了自家的兒子,是最關心自己最愛護自己的人。想到這兒周生的母親在心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什麼什麼這讀書的好苗子變成了老二呢,這要是會讀書的兒子是老大,那該有多麼的完美啊,他是一點都不會再擔心這些有的沒的事情,自家的兒子自己事,從小看到大的,那可是自己的心經,要是老大能夠讀書以後出人頭地的話,那是多開心的一件事情。
想到這兒周生的母親卻也把心中的遺憾不自覺的說了出來,而聽到舟舟母親這樣的感慨,周生的父親在心中就連翻了好幾個白眼兒。
就他那個大兒子那德行首先是吃不了苦,從小到大一直除了那張嘴能哄人以外,其他事根本一無是處,又懶又饞,心眼兒還不好,看人的眼神總是有一種猥瑣的感覺。
周生的父親看自己的兒子也沒有多少機會,畢竟他的生活大部分是圍著臥室轉的,但是僅有的幾次看到他兒子的機會,卻也讓周生的父親在心中把這個大兒子畫了個大大的叉。
即使小兒子看向自己的目光讓自己心中有些事兒的話,但是那目光卻是一望到底讓人放心的很,但是大兒子看過來的目光總是有人太多的一位在裡面渾濁不清,而且看人總像是在打量著什麼一樣,讓人非常不舒服。
所以很早的時候,周生的父親就知道自己如果靠著他兒子的話,以後的日子會非常難受。
好在現在自己的小兒子是個讀書的料子,給了他無限的希望,所以他現在當然是不遺餘力的要把小兒子在自家婆娘心中的地位再提一提,也省得自家大兒子那兩口子總是鬧要讓自家婆娘在那裡搖擺,這要是萬一因為這幾句酸話,直接斷送了小兒子讀書的路,那他可就是周家最大的罪人了。
可還不等周生的父親再多說些小兒子的好話,周生的母親那邊卻是眉頭又皺了起來,可是當家的我聽說要考功名,都要去外地去考以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呆在家裡,那樣子咱們可就不能夠時時刻刻的看著小兒子,省得他犯錯誤呀。
這也是周生母親比較擔憂的一點,除了童聲考試好像其他的考試都要離開家鄉,但他不知道的是考秀才,實際上在縣裡就可以完成,只不過他那好大兒媳特意隱瞞了這一點。
所以在周生母親的心裡,周生要是去參加科舉的話考出點眉目來的話都是需要離家很久的,自己的兒子離開了自己身旁,自己對它的掌控力就大大削弱了,到那時兒子但凡有個什麼反撲,他可是沒有辦法時刻注意的。
這也是周生母親對於自家的兒子滿意的另外一點了,自家的兒子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家,總是表現出捨不得家,捨不得她這個母親的樣子,以至於他對自己的大兒子可是放心的很呢。
相反呢,小兒子好像就從來沒有表現出這方面的需求,並沒有表現出對她這個孃親有多麼的需要從小到大悶葫蘆一個不會說好話不說吧,你把他支援到哪他都能去就拿前些日子讓他去其他人店裡當學徒,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來,他可是沒有任何表現出對家的不捨,更是在外面沒有哭著喊著要回家的。這要不是後來給他送到的,是他實在呆不住的棺材店,估計這會兒他還在別人家店裡當學徒呢。
聽了自家婆娘的話,周生的父親都不知道該拿這婆娘怎麼辦才好了,誰家的兒子一直長在膝下圍繞在自己身邊,兒子長大了就應該出去闖出一番天地,而不像自家大兒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