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父親今天是難得的耳邊聽著婆娘的那種嘮叨,真是直接把他從睡夢中得叫醒過來,而且聽自家婆娘的意思,估計自己不給她解決問題的話,她會一直嘮叨下去。
那樣子的話今天自己就別想睡個好覺了,本著早點解決問題早點睡覺的原則,周生的父親直接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咱爹孃的時候就想過。那時候他們老兩口就希望我去讀書,只可惜我不是讀書的料子,不過他們倒是希望我的兒子能有一個能夠讀書識禮的,所以很早以前他們就特意存下一筆錢,想要供給我的兒子們讀書。當然如果都能讀書也好,如果只有一個人能讀書,那麼他們也要求我,把這個能讀書的孩子供養出來。”
聽到周生的父親這樣一說,出生母親的兩眼都發起光來,她最感興趣的當然不是什麼孩子讀書的事情,而是周生父親所說的,她公公婆婆居然還吃藏下一筆錢,不知這筆錢有多少,他立刻快步上前緊挨著周生的父親,用手抓著他的手臂,急促的問道:“那公公婆婆到底留下多少錢啊?”
看到他這副貪婪的模樣,周生的父親閉了閉眼,他就知道現實生活就是這樣的殘酷而醜陋,還不如醉了之後好好做一場大夢,在夢中她的生活是那樣的美滿幸福。
有些無奈的揮著手臂,把眾生母親的雙手推開,他這才說道:“行了,你問這麼多幹嘛?反正這筆錢,爹孃那時候就說好了,只能供得家中子弟讀書。這件事情沒得商量,我當時可是,對著爹孃發過誓的。”
說完這句話,周生的父親還狠狠瞪了自己婆娘一眼,他就知道他自己這個婆娘就是見到錢眼開的,之前一直沒有跟她提起過這筆錢,就是怕這婆娘,貪財貪得把這筆錢也要貼補家用或者成了他的小金庫。
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可真是個罪人了,對不起九泉之下的父親母親,自己那時候可是跪在他們面前磕頭保證,這筆錢絕對會用於自家孩子的學業。
看到周生父親瞪過來的目光,出生的母親渾身也是,打了一個哆嗦。有多久,她都沒有見過自己丈夫這樣威武的模樣了。
甚至於她都快忘記了自家丈夫的脾氣可並不是很好,自己也不過就是因為他脾氣不好,甚至說脾氣很大,所以這才無限制的供應他喝酒。只要自家男人喝醉了自然就會去睡了,家中的事情也就只有她一個人,可以當家作主了。
可能是自己一言九鼎,當家作主的時間太長了,以至於她都快忘記自家丈夫的脾氣,可是非常不好的,想通這一點周生的母親下意識的忙點頭,“知道我知道,當家的都聽你的。”
看到周生母親忙不迭的保證出生,父親這才臉色好轉了起來,他繼續說道:“既然你剛才說了,老二現在在家中的時候,老大兩口子都非常不適應,那乾脆不如利用這筆錢,送老二去私塾裡讀書。
我以前我是沒想過這個事情,畢竟咱們兩個兒子我是沒看出哪一個聰明絕頂,超過我是讀書料子的。但是既然現在事情到了這個階段,倒不如送老二去學堂試試,萬一他要是能讀出什麼,咱家也能改換門庭。”
對於自己的兩個兒子,周生的父親現在,努力回想著,卻發現自己的腦海中,好像這兩個兒子的印象非常的薄弱,老大還有一些印象,老二的印象還停留在嬰兒時期,周生的父親不由得搖了搖頭,算了,這些事情還是隨他去吧,反正這筆錢自己在爹孃面前保證過,只能用於子弟讀書,那麼倒不如拿出來讓老二去試試,看看他是不是讀書的料子。
想到這兒,周生的父親不由得不太放心的問了一句,“哎,對了,老二今年幾歲了?他能不能去學堂啊?”
畢竟在他的印象中,老二還是個牙牙學語的孩童,所以說,周生父親自己心裡也明白自己的記憶故事,估計是幾年前的,但是他也不確定自己這個兒子今年到底多大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再次開口問了自家婆娘一句,萬一自己孩子才四五歲大。那私塾是不收奶娃娃的呀。
聽到自己丈夫詢問自己想兒子幾歲了,心中想明白他的意圖之後,終生的母親不由的想翻白眼兒,誰叫丈夫連自己的兒子,到底今年幾歲都不清楚,也只有自家這個丈夫醉生夢死的從來不關心家裡的事情,只要有酒他就能安生的睡一天。
但想想他那脾氣,以及他要是清醒了,能把一家人之時的手忙腳亂,甚至於把你說的狗血噴頭,倒不如讓他喝醉了之後安安靜靜的睡覺去。
心裡有著不滿,但表面上周生的母親卻並不敢表現出來,他只能點著頭溫順的回答:“老二今年十三了。你放心,去私塾裡讀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