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俠解下一直在手邊的佩刀,直接遞給了老師傅,並且囑咐著說道:“你可要小心伺候這把刀,這把刀跟了我可有很多年了。我用的它是最趁手的,你記著只要加一兩的配重上去,不要多也不要少,別的都不要管。”
而聽到這位大俠所說的需要加的配重,居然只是一兩,店鋪裡其他人心中都要笑出聲了。他們原本聽著這位大俠所說的那麼慎重,什麼最近覺得力氣長了,什麼都需要配重等等這些,還以為這位大俠要在刀上配多少的重量呢,結果只是一兩。只一兩得配重,還要他如此慎重的再三強調,簡直就讓人難以直視了。
本來往打好的刀上裝配中這件事情就非常簡單,隨便一個小學徒都可以做到,更何況只是一兩的配置,這幾乎對於剛來兩天沒多久的學徒就可以完成。
別小看學徒,在這老師傅手底下能呆兩天的學徒,也已經是非常厲害了。這兩天之內,他們起碼手底下這些基本功都得掌握好,而且必須做得漂亮,做得不好的人都已經被這老師傅趕回去,以資質頑劣為由直接踢出鐵匠鋪,而且拜師禮還是給老師傅給扣下來的。
也不是沒有人對這個要求感到鬱悶,甚至提出過反對得,可是誰讓這教徒弟的是老師傅呢。再說了,老師傅也說這兩天,他就要給的那些東西。足夠配得上他們送過來的拜師禮了,所以漸漸的。也就人們接受了這位老師傅的條件,再也沒有說過什麼。
所以說這活計還真的是非常簡單。只不過需要隨便找個學徒就可以完成,可這人偏偏把刀交給了老師傅,並且一再強調他這刀有多麼的貴重,然後並且要求老師傅親自操刀,把這配種加在自己刀上。而且他也說了,如果讓他滿意的話那賞錢是大大的有,但如果不滿意的話,他們這一家店都賠不起他這把刀。
對於這樣的說法,其實店裡所有人都不以為意的。他們這些人大部分人在這打鐵鋪子裡,也已經待了不少時間了。以他們的眼力,完全能夠看出來那人的所謂佩刀抽出來,展示了一番那刀,也就是普通的打造水平,只不過比較華麗,刀身上還裝飾著一些華麗的花紋。
也不知這樣一把華而不實的刀,這位大俠是怎麼一直用的很趁手的?而且那些花紋怎麼看怎麼礙事,這把刀刃上的血槽都沒有,也不知這位大俠拿著把刀出去,到底是幹了些什麼,反正跟人打架是絕對不好使的。
這也就是現在是上門為客的一個顧客,而且看起來還是一位非常有錢的有錢人,那麼這些學徒當然不可能說些什麼。這要是在外面換個地點,這些人早就會嘲諷開了,有這樣貴重的一把刀嗎?簡直就是華而不實而已。
而且那刀看起來就可以看出來打造他的那種材料,並不貴中是普通的身體,這樣一把刀在鐵匠鋪子裡,一個月的學徒就可以打造出來,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把刀,居然被那人說得如此的重要,真是讓人感到好笑。但火眼金睛同時又嚴厲不已的老師傅,此時卻彷彿眼瞎了,心也盲了,脾氣也變得賊拉好了,反正所有男人的要求一概答應下來,點頭哈腰的不停的示好。
老師傅這一番舉動讓所有店裡其他人也算是大開眼界了,要知道平時,這位老師傅對縣城中那些上門來要求打把菜刀,打把剪刀,打個鋤頭等等的鄰里鄉親們,那態度可是高的很啊。他不願意的話,人家可是不願意給你打造,隨便指個學徒給你打造出來的東西,你也得花錢買不是。
就像早晨剛來的那個顧客,打把剪刀的時間並不長,也不費多大功夫,但是他也得說盡了好話,不停的行禮作揖才能讓老師傅點下頭略微答應,他親自操刀給他打一把剪刀。你要知道,老師傅的手藝還是在那裡的,他打造出來的剪刀,起碼要比學徒們打造出來的好使上一分。
可是那人卻好像完全不放心的模樣,即使那刀已經交到了老師傅的手中,但他仍然在旁邊,不停的嘮叨著自己的要求,“一定要自己做,親自給我這把刀上加配重,不能讓其他什麼學徒工給我做這件事情。這把刀可是相當於我的命啊,如果做不好的話,你們這個店以後也就別開了。”
那老師傅當然是滿口答應,同時再三的保證,自己肯定會按照客人要求,完成這次把刀的改造。
而最後那人又提出了另外一個要求,那就是要求老師傅立刻開始改造他這把刀,同時還規定了時間,大概一個時辰後,他就會回來取他的這把寶刀。
一個時辰,改造一把刀完全是綽綽有餘,但是這一個時辰之內卻不允許老師傅在改造一把刀的之餘,還要把先前定下來的剪刀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