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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非得要自己找虐,非得要回憶那麼難受,讓他覺得非極度不適的回憶,最主要的是他有一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人的確是自己取經來的續絃嗎?是不是什麼時候換了個女人啊,難道說他們家後院已經像篩子一樣,或者說有逐步出現這種連家主夫人都能夠換人的情況,但簡直就不能用篩子來形容他家後院,那簡直就是一個大窟窿啊。
但理智就要告訴他啊,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後院的管轄權還在他手裡,大的動作不可能發生,所以他在努力的回憶著那張令自己感到噁心的臉,那上面那女人的那五官是不是和眼前這個女人是一致的,半場之後他得出了一個令他都很難以接受的一個現實,那就是眼前這個人的確是他後娶進來的那位新夫人。
人能夠差這麼多嗎?假大人都有心去找一下,到底是誰給這位新夫人上裝的那個人直接就應該亂棍打死嘛,在他手底下這女人是不是都是往醜裡畫呀?這人是不是心理變態啊,人家結婚這一生估計也就這麼一次,畢竟作為女人來說還真是極有可能是一生只結婚一次。
而不像是男人妻子過世兩三年不娶妻,就像他這個樣子都已經輕易的經營起自己是一個情不深重的深情主的人設。所以這世界上或者說現在這個社會對於男人來說真是寬容的很多,在他看來自己結婚一次兩次甚至三次都是不足為奇的。!
但是對於女人來說就是太南了,他們這一輩子可能就只能那一次機會穿上嫁衣出嫁,風風光光的從孃家離開,來到婆家迎接自己,未來的人生,迎接自己未來的主人,他的夫婿,這樣關鍵的時候這樣重要的時刻,可是天天就毀在了一個給新娘化妝的喜婆身上。
已經再三的做了,比較確定眼前人就是自己先娶進來的夫人,賈大人心裡在穩定了下來之後,又一次砰砰的心臟亂跳,這一次他真是高興的,哎呀,這個女人好像與自己印象中的母夜叉離的很遠呢,反正這個角度看過來也能勉強算是個美人了,而且身上也獨有的一種富貴安詳的氣韻,卻是其他人所比擬不了的。
望著眼前熟睡的風情萬種的女人。的確這個角度基本上就是這位後進門的賈夫人最漂亮的一個角度,雖然說在其他角度可能有類似的這樣的效果,但是隻有這個角度有一種特別的。韻味蘊含其中,所以賈夫人特意挑選了這樣的一個角度,他已經算好了,這位賈大人摘了花之後回過頭來,從那裡望過來的角度,視線的清晰度,等等各方面的原因,他都考慮的清清楚楚這才以他最美好的一個狀態來迎接加大然而最妙的是這種狀態還是不需要他做些什麼只要需要他扮演一個叫不醒裝睡人就可以了。
簡單人一邊欣賞著眼前令他心花怒放的誘人的風景一邊回味著這女人傳達過來的這種特殊的韻味,到底是什麼似曾相識而又好像剛剛接觸過不久,很快的其他人就意識到這女人現在的模樣,就像是自己手中剛剛摘下來的那朵鮮豔欲滴的牡丹花一樣,富貴而安詳。
這樣的氣質天天就與假大人心目中自己的妻子氣質相吻合。他自己自己一直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是一個天才,那麼他的妻子自然而然的也要與眾人不同,當然他並不需要他妻子有多麼的聰慧,也不需要他妻子有過人的機制,他需要的是他妻子能夠彰顯他的丈夫給他帶來的各種各樣的尊榮和享受。
而眼前這個人的氣質是偏偏符合了這一點,這種精心經過人手工雕琢之後顯露出來的氣質,這種教養出來的不同於那些我風吹雨打還能夠堅挺的花朵,這是一朵需要人精心呵護,手捧在手心的澆花,想明白這一點,賈大人已經。我剛剛纏著他,讓他摘花的那個小妾,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只是其他人倒是想再走前幾步,細細欣賞這朵令他怦然心動的澆花啊,卻沒想到隨著他走動的這兩步,路實在是沒有注意聲音,以至於驚動了軟榻上睡著的女人,那女人應贏一雙,慢慢的睜開雙眼,而那雙明亮的媚眼睜開之後,這女人的氣質更是達到了一個渾然天成的高度。
還帶著點剛剛醒過來的慵懶,那女人眼角掃過來的時候,一下子讓賈大人都覺得骨頭都酥了,這才是自己心目中應該高高在上的富貴花呀,他忙走過去伸出一隻手把那朵剛剛摘下來,想要討好小妾的牡丹花,直接插在了自己這位新夫人的病邊。
兩人就這樣,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就好像鍾情了千百年的一對情侶一般互相凝視了許久,片刻之後卻又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笑顏。同時伸出一隻手,兩人的手交握了在了一起加大人類衛士一動一用力,假夫人已經從軟榻上直接站立了起來,兩個人之間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