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現任家主夫人倒是心中滿是樂呵,他一直看到翠姨娘和他的兒子非常不順眼,要不是那個時候崔娘在後院要封得封藥與德語的,和她這個當家正頭娘子別眉頭,她又怎麼可能放下身段,與那些後院的妖豔賤貨鬥得你死我活,更甚至於連自己腹中的胎兒都沒有能夠保住,以至於兒子出生之後就身體異常的羸弱,到後來更是早早的夭折。
要說現任家主夫人這甩鍋的功力絕對是一流的,他現在把自己曾經受過的苦難不是甩給了根本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的趙榮就是甩給了在旁邊一直看戲的自己的情敵。
反正在他心裡他做那些事情都是情有可原,是被別人迫不得已的,所以最終他心裡是安寧了,不過他倒是把自己心中所有的仇恨都分攤到另外兩方人馬身上,就連他那個最值得埋怨,最直接的憎恨你的丈夫,他都沒有把這件事情的責任推到他身上一分一毫,可以說現任家主夫人的心理對於現任家主那還是真心的真愛呢。
隨著這幾年來現任趙家家主夫人,所有的見識越來越寬廣,可以說太原本在欠人家家屬身上,那十分的暗戀已經減到了五分,但其實是這樣,他仍然沒有把這件事情的責任放到自己丈夫身上,其實與其說是他不願意放在自己丈夫身上,倒不如說是他不願意自己承擔,畢竟這件事情是他們夫妻倆共同商量最後決定的,這件事情本身來說最主要的的責任就應該落在他們倆身上,但是他偏偏不這樣,就要把這件事情的所有的原油一級自己犯錯的原因都歸結在了一個嬰兒和一個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吃瓜群眾身上。
所以雖然聽到小思說,自家的丈夫居然又再一次犯蠢,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把自己心頭好,最心愛的大兒子推到了火坑裡,現任趙家家主夫人當然知道,這一次肯定又是自己丈夫在眾人面前丟臉,但是心裡還是難以按捺,住的是一種開心,他現在都分不清楚自己是更希望的小崽子掉入火坑好還是更希望那個趙天大少爺掉進去才是更符合他的心意的。
畢竟的小崽子最後落不著好下場,這是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了,自家丈夫能想出那樣的辦法,最終就有解決這小崽子的好方法,在這麼這樣的家族裡,這樣一個默默無聞幾乎不出現人前的小崽子,隨時都有可能被病死的結果。
他們夫妻倆可不是那種善心人,還真是操勞哦,半輩子都會了,一個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的孩子嗎?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玩笑了。
所以即使沒有這次機會,小嫂子也落不著好,這一點抄家現任家主夫人心中是非常清楚的,現在他倒是真的非常希望,那個叫趙天的小野種能夠直接被帶到南門去。
是的,幾乎所有人都沒有懷疑過朝天的血統問題,但是偏偏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就是覺得趙天根本就不是他家老爺的種,這件事情他跟自己的丈夫說過不止一次兩次了,但是自己丈夫就像是被翠姨娘灌了沒用湯一樣,不管自己怎樣說,舉例子擺事實,自家丈夫總是覺得自己在吃醋妒忌,這才把莫須有的罪名往崔娘頭上安。
但不說別的,就以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直覺來說,他本能的就覺得照片的小子,其實不管是從樣貌還是從性格上來說,都不是與自家丈夫有任何相似之處,可偏偏自家丈夫就跟中了魔一樣,把這小野種捧到了心根子上,就連任何委屈都不願意讓這小野種受到,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小野種基本上就是除了那小崽子,最讓趙家縣人家主夫人最討厭的人了。
他現在倒是巴不得透過這一件事情,能把這兩個令他心煩意亂的小孩子一下子滅殺掉,只不過現在他卻是心裡非常清楚,既然小斯一直以來說的都是趙榮的小骰子,可見那小野種最後是一點事兒也沒有想到這兒,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心裡就非常的不舒服。別看他現在貌似心胸放開了,對於後院也不是那麼管控的那麼嚴了,對於後院那些女人們,他也學會了是高高在上的坐著看著那些女人正在逗去,而不是親自玩袖子和他們下場去肉搏一番。
但是不可避免的,那就是他心裡對於這些女人的事情仍然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但凡想到後院的那些女人們,他總是噁心的,幾乎不想吃飯,但是理智上卻又告訴他,現在的男人都是這樣子的當家主母,我就要有當家主母的氣量,這些要件件貨我們就讓他們在那裡扔來搶去就可以了,沒必要太過於在意,反正離了他們,男人們也不可能真的守得住,自己的妻子往往還是會出去尋歡作樂的。
但是他這樣寬慰自己的範圍,內容絕對不是包含著崔姨娘的崔姨娘的,絕對是他心頭大患,這女人真的是很有手段,自從被娶進家門之後,這女人幾乎一直把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