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經常會希望著這個孩子能夠像自己一樣無憂無慮的長大,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守著各種各樣的規矩,只能跟在自己身後,儘量勸解著自己的一些出格的行為,完全是一副小老頭的模樣,那時候趙榮就已經把改造小桃作為一專案標,併為之努力,只不過後期的效果並不上佳。
趙榮並沒能夠把小桃改變成為像自己一樣可以無憂無慮說教打鬧的孩子,反而因為後來的父母那方的管教而變得不得不像小桃嘴裡要求的那樣,有規有矩行為舉止都有一定的尺度,絕對不越雷池一步的模樣,這算是被小陶反改造成功了吧。
當然不管是誰改造誰,反正兩人生活在一起,時間長了難免會互相影響,趙榮是不承認自己被小陶影響的,在那段時間裡趙榮最討厭的人就要數小桃了,原本對於小時候的玩伴,張榮一直覺得小陶和他是一國的,兩人即使性格不相配,小陶也一直在後面,像個小老頭似的說教,但是每一次自己調皮搗蛋,小桃都是牢牢的跟在後面,自己捱罵受罰總是想逃頂在前面。
這樣的結果讓小小的少年早就已經把小桃當做了自己人,不過後來認識了小陶,一直揹著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的時候,少年受到的打擊以及那種被背叛的感覺是終身難忘的,從那一刻起,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最討厭的人就是想他了,當然少年的這一直想又沒有能夠堅持多久。
也許是因為那位大儒即使沒有教會趙榮任何的知識,但是言傳身教的功力還是不錯的,看到那位大叔一直徜徉在知識的海洋中。翻閱著自己完全看不懂,像鬼畫符一樣的書籍,趙榮也大概明白了,一個讀書人的重要以及知識的重要性,所以趙榮即使沒有人教也開始慢慢的自學。
當然作為一個毫無基礎的孩童。他的自覺是過程是非常艱難的,他往往要把一些簡單的,經常出現的字牢牢的記住,然後趁著老先生心情高興的時候趕快湊過去詢問這些字的大改讀音和具體的內容。那位老先生如果心情的確比較不錯的時候,自然就會回答一下趙榮的這些小問題,當然他說著說著就會說的很多,說很多趙榮根本聽都聽不懂的東西,但不過趙榮也已經漸漸的知道了規律,所以他只是問一些淺淺的東西牢牢記住自己能聽懂的內容,至於後面的大段大段長篇累讀,趙龍根本就是一耳朵聽一耳朵出。完全不進腦子。
就這樣趙榮磕磕絆絆的認識了一些日常的詞語,所以說看不懂,再深奧一些的東西,但起碼也不是目不識丁了。也許一些淺顯的道理他還是能夠看懂的,漸漸的他也就能夠理解人所處的環境地位不同,那麼決定他所做出來的形式原則也是大大不同的,自己與小陶天生就存在著天壤之別,自己再怎樣也是個少爺,從小受人矚目受人寵愛,而小桃則不,他只是在少爺身邊的一個普通,就從小的時候自己做的壞事闖的禍,挨罰的卻是小陶,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來,兩人所處的地位是完全不同的,那麼他們所持的想法也會完全不同。
那是第一次,趙榮以其他人的視角來看待事物,他試圖讓自己帶入小桃的身份努力的回憶著小桃的處境,然後在放眼看到現實生活中的種種事物,漸漸的他也就明白了,小桃的選擇,小桃為什麼會選擇背叛自己,可能在小桃心中,這也真的就是不是背叛,畢竟在他看起來自己父母和自己都是主子,那麼這些主子的就是一個共同體,所以他忠於自己的父母,實際上也是忠於自己,而且一下他從小就是個古板的小老頭的個性來說,自己的某些行為估計他早就看不上眼,所以才會萬分支援自己父母的那種對自己的管教。
同時小唐沒準還覺,對於父母的那種告密行為,彙報自己的一言一行,可能都是督促自己朝著更好方向發展的一種促進和助理。那麼以他這種心思來分析的話,小桃根本就不可能說是覺得自己做的不對。相反倒是可能覺得自己這個做少爺的之所以對他的行為做出那麼大的強烈反應是不正常的。
想清楚這一點,趙榮心中對於小陶的業務當然去掉了很多,他還是很反感小陶這種告密的行為,讓他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悶罐裡,一言一行都有一個人在旁邊監督著,甚至於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說錯了一句話,很快的就會反饋到父母親那裡,而母親的反應更是強烈,基本上就這些小事他就能把自己叫過去,一訓就是一兩個字時辰,這樣痛苦的體驗讓趙榮心中本來就非常厭煩。他小的時候沒有人管教,無法無天,慣了之後一下子從天堂掉到地獄,所有的言行都要符合標準,這對一個已經自由慣了的孩子來說是萬分痛苦的一件事情。
趙龍也也不是沒有,想讓小陶理解自己的處境,但很顯然小濤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