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突然冒出來的這位年輕的姑娘打亂了他們的行程,估計這時候三人也差不多患有到下一個村鎮,準備著落腳點了。只是眼前這幾個人正處在關道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左右有沒有其他人,的確這件事情處理起來有些麻煩了。
只是那位姑娘一味的示弱,只是一味的低頭哭泣,表示著自己的確是太過於可憐太過於弱小了,你們這些人怎麼能夠如此欺負一個年輕的女子呢?可就是不動彈一下,更不要說離開了。
那車伕已經氣得臉紅脖子粗的,他就不明白了,既然把車都已經趕得這麼慢了,怎麼突然穿出來的,這個姑娘反而誣告他們,嚇到了他,這簡直就是天理難容,可實際上這時候連一個第三者都沒有,而那三位少爺明顯就是不太想理會這件事情的模樣,站在一旁並沒有加入戰局,倒是小陶一直在支援著他的言語只不過他們這方面不管說些什麼,到了那姑娘只是一味的哭泣,抹了眼淚倒好像他們兩個人在欺負著人家似的。
倒不是弓箭,他們三人實在是冷心冷肺,根本不關心這件事情,而是他們現在袖手旁觀置身事外都有著各自的原因。
趙榮的原因是比較簡單,他一直以來都被都被關在趙家,所以對外面的事情完全不瞭解,眼前的情況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實在是沒有想過,會出現眼前這個狀態,現在簡直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他實在判斷不出到底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或者說他也根本不知道該怎樣解決。
原本聽到馬車碰到了人,他心中是非常慌張的,他當然不知道馬超那樣慢的速度啊,想碰到人也是非常困難的,不過眼前的事實卻是告訴他,這個年輕的姑娘好像把責任完全推到了他們這一方,所以一開始趙榮是非常著急的,不過,他卻也知道自己,因為一直在趙家的遠古,所以對外面的事情完全不瞭解,所以這件事情不管怎樣都不是他應該出頭解決的。
當然他也並沒有阻止小陶在那裡說話,畢竟在他看來離開了趙家之後,他這個主子身份其實也已經非常不牢靠了,畢竟以後他是和小陶要相依為命,生活在這世間的,所以在他看來小陶跟自己的弟弟差不多,雖然小陶這些天來還一直堅守著僕從的守則,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但是趙榮也是在慢慢的感化著小陶,希望他能夠意識到以後的生活是他們倆共同度過的,也不存在誰是主子誰是僕人了。所以對於小桃抽菸支援車伕的行為,趙榮是根本不可能去想著阻止或者說是勸阻的。
在他看來小陶跟自己的弟弟一樣有自己的發言權,在這件事情上他也需要小陶來闡述事實。當然就是因為他這種態度啊,小陶這幾天來的轉變也是非常巨大的以前他完全是不敢上前說話的但是就因為他也知道了態度或者說已經感受到了少爺的種種所以現在他開口說話是一點遲疑都沒有。
這些天來他已經看清楚了,不管是自家少爺還是那兩位龔少爺,實際上脾氣都非常好,不管他說些什麼,幾個人都是很平等的態度對待他,認真的傾聽他的問題,不管他的問題有多麼的簡單,或者在別人看來有多麼的愚蠢或者白痴,但是這些人都會盡自己可能的認真的給他講解。
所以這些天來小陶的問題是一個接一個問題,越來越來越多,但是幾個人相處起來的氣氛卻是越來越融洽。
宮健兄弟兩人也已經看出來了,之前就知道趙榮與小陶之間的感情好,離開了趙家那種種束縛之後,這兩人的感情比以前更好了。而且他們也看出來了,趙榮是在一味的縱容著小陶,希望小陶能夠認清楚眼前的情況,不再遵守以前的那種主僕身份的差異。
對於趙榮的這種行為,宮健兄弟兩人還是非常支援的,他們也是很清楚的知道,趙榮主僕倆的生活肯定與以前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趙榮能夠有這樣的自覺,主動的去改變他與小陶之間相處的形式,在共建兄弟兩人看來也是非常明智並且正確的。
在這一點上可以說趙榮的確是有這天賦的,即使是在趙家一直被關在後院,或者說是與外界斷了聯絡,甚至於斷了也一般人正常的溝通,但趙榮在人情世故上彷彿天生就有著某些直覺。
就像他即使生活還像平時一樣卻能夠感覺到自己深州的環境壓力越來越大,甚至於有窒息的感覺,不得不想方設法的逃離造價,即使只是幾天的時間,也能夠讓自己有個喘息的機會,就這樣努力的找到機會離開趙家,這才有了機會,有了後面這麼多的變化。
而離開了趙家之後,很快的趙榮就已經思考出自己今後於小桃的生活又該是怎樣的,並且積極的做出了調整,這在公建兩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