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這一點來說也是很難說通的,畢竟這條關道上前後左右並沒有其他人,他們這輛馬車又不是突然出現,反而是從道路,是啊慢慢悠悠的走過來了,這姑娘要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能看不到這麼明顯的一個馬車,而且聽車伕所說他是從草叢中突然竄出來的,倒是把車伕嚇了一跳好在車的速度很慢。
因為他的吩咐馬車幾乎一路上都是這樣以極慢的速度走過來的,趕車的馬伕,基本上都沒有揮過鞭子,一直憑藉著馬爾自己的速度向前前進著,所以想要及時剎車還是非常來得及的,否則這車伕也不可能這樣理直氣壯的在那裡與那位姑娘爭論著。
既然人沒受傷,這一點在空間看來這件事情就已經定了,並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不過他聽了一陣子雙方的對話,卻已經明顯感覺到,這姑娘明顯好像是要賴上他們,在想到曾經也聽人說起過有碰瓷這件事情,所以宮健倒是覺得可能自己他們今天的運氣不太好,遇到了一位碰瓷的年輕姑娘,想到這兒宮健倒是想著,可能最終最差的結果就是自己損失一些銀兩,打發到這個公園也就是得了,看他的穿戴估計也並不是什麼富裕家庭裡出現的,再說了,正常人家裡誰家的姑娘會躲在彎道的路邊,這可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野外呀。
想著這位年輕少女也不知因為什麼,居然躲在了這樣的地方,宮健的心也不由得有些擔心畢竟這樣一個年輕的姑娘孤孤單單的,突然出現在這一個地方,要不是遇到他們人,如果遇到了壞人,這姑娘的下場估計比較危險,想到這兒檔案已經下定決心幹脆換一些錢讓著姑娘趕緊快點離開,不過他是回家也好還是去暫時畢生的地方也好,反正也總好在這裡繼續耗下去。
佔領,宮健感到不太舒服的是那姑娘,即使是一直低著頭,好像在那裡哭泣,抹著眼淚,但是眼角的餘光卻是一直朝著他們這個方向過來的,那不時打量過來的目光,讓宮健心頭有些不舒服,要不是看這位姑娘,實在是年紀太輕又是孤身一人,宮健都已經想著,要據理力爭,一文錢不給。
雖說心裡頭已經下定決心用一些銀兩乾脆把這姑娘趕緊打發走,也省得在眼前這一樣,愛人的眼,但是空間卻沒有打算自己親自出手,畢竟那姑娘時不時瞟過來的那種熱切的目光,可是絕對阻止了宮健上前。
既然是個不安分的姑娘,那他最好還是抽身室外比較好,雖說自己上前可能事情解決的更快,但是搞不好還會給自己惹上更多的麻煩。所以宮健也只是抬手示意那位車伕看下自己。然後也會的給車伕打了個手勢。
那車伕也是非常老道,看到宮健打過來的這個手勢,立刻明白了僱傭自己馬車的這位小少爺的心思,雖說心裡還有些不甘,但是既然主家都已經發話了,那他當然立刻執行就好了,當然,也存在著這姑娘老在那裡哭泣,把他噁心到的原因。
稱呼有些受不了了,他這個時候可是一直冷著臉,現在的臉色更是臭的可以,要說平時他也不至於這麼小姑娘過不去,就這樣一件小事糾纏這麼半天,再說了這姑娘看起來哭得那麼可憐,即使在路上他看見了,像這樣孤苦無依的姑娘在那裡哭泣的話,難免也會欣賞上一些力求能夠幫助他一點,可是現在的場合卻不對呀,在這樣一個野外的地方,怎麼可能有那樣一個孤苦的姑娘在這眼前哭泣呢,越看著姑娘現在哭泣的臉,這副越是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被人訛上了。
要說以前他還能夠有所善心,面對這樣一個可憐的姑娘,有著一兩分的慈悲,想著儘可能的幫助他,但是現在在他看來這個姑娘一點都不可憐,至少比自己在家中的老婆孩子,要不可連上很多,畢竟他可是老老實實的幹活養活一家子人呢,可這姑娘明顯就是居心不良,一個人孤身在這樣偏遠的地方突然跳出來,然後訛上他們死活從那裡哭著就不走,這絕對不是好人家的姑娘能幹出來的事情。
所以想到這些車伕再次開口的時候,語氣已經變得非常的嚴厲,我說這位姑娘你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就去一邊兒吧,反正我看你也沒受什麼傷。這件事情即使你鬧到天大去,到哪裡我們也是有理的,這馬車趕的有多慢,難道我不知道嗎?如果這馬車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突然出現在你面前把你嚇倒的話,你也不可能什麼事都沒有還在這裡使勁兒的磨嘰呀。
聽到稱呼這樣不客氣的話語變得年輕的姑娘當然心中更是不分,他在這草叢中,可是等了大半個時辰了,眼看著這太陽都開始吸血了,他當然有些焦急,如果再找不到可以訛上一筆的,人家的話他接下來的路費吃住都成了問題,要知道他從官窯裡面出來的時候,幾乎就是身無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