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現任趙家家主那種冷酷無情的眼神,逼迫的無法再分辨任何一句話語,沒辦法半響之後,現任趙家家主夫人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僵硬的頭,好吧,老爺那明天我去老夫人那裡試一試。
看到現任趙家家主夫人按自己吩咐的答應了這件事情,現任趙家家主這才算是輕輕地舒了一口氣,這幾天來他覺得事事都不順利,原本信心滿滿,對於趙家家主之位,可以說是視為囊中之物的,他現在心中滿是糾結和猶豫,他不知道自己這種不良的預感會不會成真。
但不管怎樣,現在的手機也已經決定他不可能再採取什麼,慢慢的計劃,他現在要快刀斬亂麻,快一點得到家主的位置,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還有博物館利用怎樣的手段,反正他就是有這樣的緊迫感,畢竟三方那邊已經有了好訊息,如果他真的三弟生出個健健康康的嫡子來,那自己可不是處於更大的劣勢。
雖然是答應了趙家現任家主的吩咐,但是現在趙家家主夫人,其實一顆心也是非常糾結的,一方面他覺得這樣著急的催促老夫人表態是不對的,你有可能會把他之前的所有努力化為烏有,另外一方面他又不敢對自己丈夫提出任何其他的意義,看到丈夫鐵黑的面容,以及皺緊的眉頭,他也覺得自己應該努力吧,起碼為丈夫分憂解難,才是她這個做妻子應該盡的義務和責任。
第二天一大早,像往常一樣,現任家主夫人又從院子中帶著鮮紅婆子浩浩蕩蕩的朝著老夫人的院子走去,不動以往的輕鬆,這一次現任趙家家主夫人的腳步有些遲疑和沉重,但是這段路再怎麼走也會走到盡頭,他並沒有比平時晚,什麼時間來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門口。
而對於這這個兒媳婦的出現,現在趙家老夫人倒是習以為常了,這段日子裡他倒是對二兒媳有了一定的改觀,畢竟像他這樣能夠沉穩的性子陪著自己這個半截入土的老人,身邊說說話也是難得的孝心了。
以前他是沒注意過,也沒有關心過這個兒媳的品行到底如何,現在看來倒是的確有一些可取之處。
雖說以往趙家老夫人是一顆心全撲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完全沒有那個多餘的,嗯,關注力分散在二兒子和三兒子身上,但是趙家的一些基本情況他是清楚的。
所以對於這個放棄了,待在院子裡照顧體弱多病的兒子,反而跑到自己這個老太婆面前哇哇的盡孝的二兒媳,趙家老夫人也是有些觸動的,即使他的心硬得堪比金剛石一般也難免會因為這樣的兒媳婦,彷彿他的一顆心都捧在自己面前的各種舉動所感動和打動。
但好像今天的耳機看起來和往常不大一樣,所以說看起來他的言行舉止力求和平時一樣,但是青銅之間總是帶著一種淡淡的僵硬和遲疑。
一開始趙家老夫人當然並沒有意識到。但是隨著趙家現任家主夫人表現出來的異常,越來越多造假,老夫人也不得不正視起這個問題來了,畢竟原本他是想忽略這件事情的,本來他就是看在這兒媳婦還算小心的情況下,這才慢慢的有些接納他了,但是他也不打算讓這樣的兒媳婦來影響自己的心情。
只不過好像自己不說出來的話,這人還沒有意識到他的行為有多麼的怪誕。老二媳婦,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當再一次,趙家現任家主夫人往還是滿滿的茶杯裡倒茶時的茶水灑了一桌子的時候,趙家老夫人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了。
而趙家老夫人的這一句問話聽在趙家現任家主夫人的耳中就好像悶雷一樣炸響在自己的耳邊,他手裡一哆嗦,差一點把手中的茶壺摔在了地上,當意識到自己做了怎樣的蠢事時,心中懊惱的同時趙家家主夫人只能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抬頭看了一眼旁邊伺候的僕人們。
這下趙家老夫人就是想不再理睬也不可能的,他太熟,是理了一下讓屋裡伺候的下人們都退了出去然後也就是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現任趙家家主夫人想看看他到底要說出什麼驚人的話語,反正今天這個二兒媳絕對是不正常。
看到房間裡只剩下自己和趙家老夫人了,現任趙家家主夫人覺得自己可能也就只有這一個機會來完成自己丈夫囑託或者說是命令他完成的事情了,於是他上前兩步硬著頭皮先是行了一禮,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
母親是這樣子的,傅菁之前也非常關心母親的身體,所以他囑咐媳婦,我這些天一定要多多注意母親的身體,隨時陪在母親身邊,就怕母親因為之前的事情鬱結於心,對身體有不良的影響。
看到聽到趙家現任家主夫人這一番彷彿發自內府的真誠之言,這家老夫人卻是沒有絲毫的動容,這些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