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嬤嬤遲遲不痛快答應,這讓婆子知道,這一次還需要別的來打動別人的。可是這麼多年了,這婆子早就習慣了對於自己的要求,這位嬤嬤向來都是沒有不應答的,所以他還真是沒有注意過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吸引住這位嬤嬤,讓他為自己做事的。
對於一個自以為比較瞭解人心的婆子來說,他當然知道討好一個人當然要從他欠缺的那方面入手,可是這婆子怎麼想一想沒明白這毛毛現在的日子還缺點什麼呢,要說錢那肯定是不缺的,畢竟他就孤身一人,在家中沒有任何牽絆,拖累,所以月前什麼的本身就足夠,再加上在老夫人身邊伺候,旁邊有的是人討好奉承,所以再加上主子們的賞賜,這饃饃的身價應該是非常可觀的,否則以前自己經常找他借錢,也沒看著某某露出多麼困難的事情。
而勢力呢,這點自己就更甭提了,自己現在本身的處境,擁有的視力可要比這個饃饃差的十萬八千里呢,畢竟一位是老夫人身邊的紅人,另外嘛則是院子裡雜草的一個婆子,誰會上杆子去討好婆子呢?
這兩方面這婆子還要借用這饃饃的事,又怎麼可能有餘力在這兩方面動腦筋,所以很快他就把腦筋轉到了別的地方,那麼就只能以這某某個人的問題來做文章了,可是如果這饃饃真的要解決個人問題的話,那當然是要解決他的終身大事了,可是這卻是這婆子非常不樂意見到的不一定,這毛毛如果真的有了意中人,或者說有了另外一半組成了叫家庭的話,他還會傻不愣登的繼續資助自己嗎?即使他傻,再來一個人,你也可以輕易的看明白自己就是徹徹底底趴在這嬤嬤身上的吸血鬼。
到那時自己豈不就成了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兩頭不落好,沒有任何好下場,所以這一點也堅決的被婆子否定了,那還有什麼能夠打動這位饃饃的呢?想到這饃饃其實也真是什麼都不缺,錢全前面都說了。
他已經比較富有,根本就不用擔心月前生活這些問題,還有人處處討好,這要是這樣的日子給自己的話就好多了,此時這婆子認真想來倒有些後悔了,早知道真不應該離開老婦人的院子,自家男人那個花心鬼就是驢糞蛋皮面光,當時自己可真是瞎了眼了,怎麼看上了這麼一個,還把自己大好前途給丟棄了,簡直就是得不償失。
再看看眼前這位饃饃的樣子。兩個人其實也就差上幾歲的年紀,可是現在兩人站在一起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兩代人一樣。
這樣外形上的差異讓著婆子,每次看到這個饃饃的時候,心裡都有使酸楚不已,他現在是真後悔啊,年輕的時候眼睛怎麼就是那麼瞎呢,非得看中了這麼一個貨色,把自己大好的前途都毀了,就因為他。要不自己現在也應該像眼前這位嬤嬤一樣,不用愁任何事情。反而有大把的人要求在自己面前給自己好處。
每次來找這位饃饃佔便宜拿贏錢的時候,其實這婆子心裡也是非常的矛盾,他一方面是羨慕嫉妒這磨磨現在的狀態,另外一方面又是非常瞧不起嘲笑他,死腦筋,一個即使佔據了這麼多優勢,也不知道利用這些優勢為自己多謀些好處,還是這樣死不楞登的,守著自己的職責,每天就知道埋頭幹活。
不止一次的那位婆子在心中構想著,如果自己能夠與眼前等嬤嬤換個身份的話,自己肯定要比他混的好,上十倍八倍不止。很多次,這婆子做白日夢的時候都是會把自己笑醒,在夢中她往往是代替了那位某某一直衷心的守候在老夫人身邊,得到了極大的重視,在利用老夫人這樣特殊的身份地位,為自己謀取了家財萬貫不說,子孫後代也得到了極好的安排,更重要的是他尋到了一箇中心自對自己的丈夫,有責任擔當從來不花心,對自己一心一意守著自己過日子,兩個人把日子過得那個紅火呀,即使在夢中這婆子都能把自己笑醒。
但其實這婆子確實忘了,她們同一批的小姐妹,可是不止她與這位嬤嬤兩人,他是故意承擔了這磨磨不小心犯下的錯誤了,從而被打發出老夫人的院子,其他人也是在這麼多年的時光裡漸漸的被淘汰了,他們有的也就是私心比較重,有的卻是有了外心等等這些原因,如果這婆子那時候並沒有承擔下這位嬤嬤的罪責,留在了老夫人的院子裡,現在估計處境也和現在差不多,畢竟他並不是這位嬤嬤,不可能一心一意的衷心於自己的主子埋頭幹活而不尋求任何的回報。
而且爭論起來其實多年前的那件事情還是這婆子一個人從頭到尾策劃的,本來那時候他就有了外心想要挪到外面去,想著近水樓臺,每天能看到情郎,所以他一直瞄準著機會,最終還真讓他找到了一個好的機會,而且他更是利用這個機會,不僅是脫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