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再次被帶到二老爺的書房,聽到二老爺的吩咐的時候,這婆子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畢竟上一次,雖說並沒有真正辦成老爺夫人的事情,但是起碼他們二位還是比較滿意的,自己也算是探出了老夫人的真正意圖,那麼這一次有自己那個好姐妹在,應該辦成這件事情並不算太難,而且辦成了這件事情以後自己的賞金肯定會不少拿的。
所以這婆子從二老爺的書房裡走出來之後,興沖沖的就直接奔著老夫人的院子去了,當然他不可能大拉拉的,直接從老夫人的院子裡橫行霸道的走著,所以到了門口他就小心翼翼的只是探個頭進去。而並不敢再有任何的造次。
此時老夫人的院子裡靜悄悄的,畢竟剛才老夫人的心情不好,連帶著身體都有了,之前的那種憋悶感。但老夫人又不願意再去請那些大夫來看自己,畢竟吃了幾個月的藥,老夫人自己卻是非常清楚的,那些藥一點用處都沒有,自己身體能夠慢慢好起來,完全是因為時間長了,自己那個那顆飽受摧殘的心慢慢的在自愈。
所以當熟悉的這種悶痛感再次襲來的時候,老夫人也只是表示自己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並且攔下了僕人們,想要請大夫來看自己的意思只是揮手讓他們再次出去。
所以這時候當那個婆子來到老夫人院子裡的時候,院子裡安靜極了,任何嚇人的任何動作都是輕手輕腳的,生怕弄出點,想弄來驚擾的老夫人,那可就是天大的罪過了。
在這樣的氣氛下,那婆子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確實真的不敢邁進院子裡一步。而那些僕人們這時候能躲起來的當然已經躲回房間了實在是沒辦法的也是專注於自己手上的動作,生怕自己不小心鬧出點動靜,或者說是被人抓到自己的小過錯,那樣子的話,這種情況之下受到的懲罰肯定比平時要加上幾倍。
所以那婆子在老夫人院子門口插頭電腦看左看右看,居然就沒有一個人發現門口那多了點什麼東西,也沒有人走過去詢問這婆子,來這個院子到底是為了什麼,一時間,這婆子都不敢走進院子。他現在倒是希望能有個小丫鬟或者他們婆子過來問問自己來這裡的意圖,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老夫人院子裡居然連這樣的人都沒有,關鍵時刻這些人都跑到哪裡去了?
而且院子裡走動的人極少,即使偶爾有個面熟的老婆子,剛想張口叫人,就發現那人腳步匆匆的已經快步離開了,根本就沒有廠門口這看上一眼,難道說自己跑過來這一趟是白跑了,反正這婆子是沒有膽量自作主張的走進老夫人的院子的。
就在這婆子心急火燎的期盼著能有個熟人出現,同時心灰意冷的,又覺得自己今天這一趟可能是白跑了的時候,主院的門簾突然掀開,從裡面走出一個婆子心中千呼萬喚始出來的人物,正是老夫人身邊伺候的那位嬤嬤。
剛才老夫人表示自己要休息一會兒的時候,身邊也就留下她在旁邊伺候啊,這位饃饃,生怕老夫人想起自己剛才樂曲的事情,又擔心老夫人會反感剛才自己明顯表現出來與平時不同的態度,所以伺候起老夫人那是更是盡心盡力,已經儘自己所能的把床鋪好給老夫人帶好,適當的被子同時小心翼翼的用,平時老夫人最舒適的那種力道,開始給老夫人捶起腿來。
別說老夫人根本就沒想過要對這個嬤嬤秋後算賬。在他心裡現在滿心滿腦的都是自己過世的大兒子,想著自己一手養大的兒子培養出來這樣傑出的一個人物,居然就這樣突然惡號傳來,簡直就是要了老婆子的半條命。
在這樣巨大的傷痛之下,他又怎麼還會記得起身邊的一位嬤嬤剛才不太合理的舉動呢,也就是這位嬤嬤自己嚇自己才會覺得老夫人會發覺自己剛才的反常,等著機會找自己算賬呢。
而趙家老夫人此時則是在舒適的環境下在熟悉的按摩手法下,漸漸的沉入了夢境,他現在只有睡夢中才能得到徹底的寧靜。
而等到老夫人發出均勻的呼吸確認,老夫人已經睡著了之後,這位嬤嬤才慢慢的漸漸停住了手下的動作,在確認老夫人不會醒來之後,這位某某才小心翼翼的倒退著退出了房間。
不是說他不應該在老夫人身邊伺候,而是說他現在心裡實在是有些紛亂,剛才也是儘自己所有的力氣才壓制住心中的那種鮮花,這才把老夫人哄睡等到一確定老夫人睡著之後,這位嬤嬤當然在無法壓制自己心中的惶恐,只能儘量小心,讓自己保持著安靜退出了老夫人的房間,她現在急於回到自己房間,好好為自己打算一番。
而就在這位饃饃心慌意亂的想要走回自己房間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發現有什麼東西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