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傷了嗓子。
劉嫂子卻是不以為意,大病初癒的人都這般虛弱,養上幾日就好了,便回道:“大爺帶夫人過來待上了半日便離開了,臨走還吩咐著夫人,在這裡耐心等上幾日,到時京城會來人接夫人回去的……”
沈荷香聽罷不敢置信的半張著唇,臉上顏色更是白了三分,看著尤為可憐,待到那婦人說完安慰了幾句,又道有事就叫她並關上門離開後,她眼淚這才默默的大顆大顆滑落,原來她心裡還隱隱以為那簡舒玄討好父母說要娶她,後來又那般追了過來,必然是對她有意才會這般。
卻沒想到強佔了她的身子後,便甩甩衣袖自行離開,連句解釋交待的話都沒有,便這樣將她一人丟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鄉野農家,甚至連僱輛馬車將她送回去都吝嗇去做,當真是未嫁人的女子不知廉恥的犯戒被破了身子,便如那被玩夠的玩具,沾了汙物新帕子,看都不願看一眼,不再值一文,巴不得丟棄掉。
想到這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低賤到了泥土裡,腦子裡全是懼怕和悔意,淚止不住流了下來,怕哭出聲音,只得反身趴在枕頭上委屈的抽泣著,這一哭便一直哭到了中午。
沈荷香雖是難受的要命,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