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都像是虐打暴風雨前的寧靜,沈荷香看得心驚肉跳已經是瑟瑟發抖了。
她本就懼酒,此時又被灌進一口烈焰,咳了幾聲整個臉兒都紅了起來,再見到那男人扔了酒杯便耐不住的摟了自己,開始在她細嫩的面頰上舔吻不已,一隻手已經扯了她身上的紗衣,摘了水紅色柔綢兜帶子和頸上細細的金鍊,回身還拿著燈燭走來,整個人便像要撲過來似的,沈荷香嚇得頓時水眸顫顫,以為這禽獸喝醉了也與那香販一般,用那燈燭滴下的蠟來燙她的腹,哪裡還敢正身對著他,急急的便趴在床鋪上,如一隻飽受驚嚇的小羊,蜷著身子,只將光滑如雪的美背對著人。
那男人之所以拿燭,不過是想從桌子拿得高些,免得燒著了紗幔,只是這往高處一放,光線便又更加清楚了些。
洞房紅燭之下,紗紅帳暖,那全身被日頭曬的黝黑的男子身體上隱隱的肌肉已堅硬崩起,此時正伏在身下那白玉無暇的女子雪背之上,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從後面緊緊的攬著她的細腰,每在那嫩雪的背上吸吮一口,身下女子便細細的驚叫一聲,彷彿正受著酷刑一般。
但聽到男子耳中,這聲音無疑是最好的虎龍之藥,更加激起了男人放肆的本性,只消一刻便在美背上相繼種下了一片“紅梅”,要怪便只能怪她身上的滋味兒實在太好,便是背上那肉吸入口中也是軟嫩細滑的很,清香溢口如何捨得放過。
直到親到那滿手白膩的飽滿臀,股,才不由微抬起身,用手輕拍了下,頓時那豐潤便白顫顫的動,正如此時趴在床鋪上驚惶失措怯怯回頭看的嫩人一般。
簡舒玄眼底一深不由便將其翻了過來,捉了她拼命捂著胸口紅綢的手,眯著眼看了看,隨即便低頭去吻那想了一天鮮嫩香郁的唇瓣,卻不知身下的人卻拼命的躲閃掙扎那唇的磨擦,“不要……”說完便掙脫了手,腦子似清明些的緊張的不斷推著他;“你還沒有洗漱,很髒的,淨房有水,你,你……”
那男人聞言眸中欲,色頓時緩了緩,女人便是嬌氣的很,他一天沒有進食,不過是剛剛喝了些酒,又有什麼可髒的,“剛在外面衝了涼。”一盆涼水都澆不熄那腹下熱火,待要再壓下去,那嬌人兒立即嚇的側過肩,抓著他手臂驚道:“還有汗味兒,沒有衝乾淨,還有這裡……”說完還怕他不相信般湊上去嗅了嗅,大眼水汪汪可憐的看著他。
那紅綢兜兒早便隨動作滑了下去,一對飽滿白嫩的乳兒正側壓著擠成兩團,紅嫩嫩的尖尖忽隱忽現,是個男人這個時候都絕對不會想退開,那男子被她這嬌氣樣兒惹得直咬牙切齒,當他是那閨中女子,洗個澡還要泡上半個時辰,乾淨了還要再洗上兩遍,被她如此嫌棄,男人心頭有些不悅,自然不會容她從身下溜走,不由分說的扳過她的臉,眸光深沉,口氣卻有些調笑道:“原來你喜歡邊洗邊幹,既然如此,現在便帶你去找個山泉地……”說完便似嚇唬她的一攬腰。
嚇得那女子頓時花容失色,急急扭身抱著他的頸子搖首,“不用洗了,不用洗了……”不用了,說完一雙水盈盈的眼睛像要流出淚來一般看著他,生怕他真又帶她到那荒山野地野,合。
男子見著不由心下一軟,輕輕啄著那張嫩生生的小嘴,不斷吻著那帶著酒香的軟糯,一時間便捨不得鬆開嘴的輕咬著,直咬的身下女子眸中含淚,不得不張著口接受著那男人將自己身上特殊的氣息強硬灌入其中,再如劃分領地般將她全身一一印上標記。
吻到興起,男子徹底撩開她身上那水紅色的綢兜兒,大手一撈便將那一對誘人的白嫩大兔用力擠在一起,口一張就將那尖尖上的嫩紅和白膩納入口中,隨即嘖嘖的吸,吮起來,底下的嫩人身子最是敏,感,那嫩尖尖被男人大口大口的吞咬吸咋著,立即有些承受不住的輕叫起來,蜷起了羊脂玉趾不斷的掙動。
但又如何能掙得過身上壓得這個強壯的男人,只能任他不斷反覆的吮,咬著兩團嫩尖與底盤細嫩的白隆,然後一路而下,最後甚至將那兩隻白細的腿兒抬起壓下,在明亮的燭光下看著那腿,間的含羞帶澀的嫩紅,竟還帶著桃花的清香,因著女子腰肢細軟,如此一壓,整個身子便折了起來,一低頭便能清楚看到自己大張的腿兒間,而那禽獸竟然還湊上去嗅著味兒,底下的女子本就羞恥不堪,見了頓時又紅暈滿頰,又羞又怒,但卻懼不敢言。
顫著睫毛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嗅夠了後,又用手指輕輕撥開,然後低頭便湊了上去,在用嘴巴咋咋酌飲數下後,底下的嬌人終於難堪的哭叫了起來,那感覺太過強烈,似要被人大口大口吃掉似的,嚇得她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可那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