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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自己屋內閨房?出門在外溼點外衣又如何;非要嬌氣的換上乾淨的,就算是換怎麼能連貼身小衣都脫了?”隨即目光看向那將她身形完全貼合出來的薄襖;一時怒意更盛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誘惑,光是他看著都巴不得將那薄襖一把撕下,好用手去親自丈量那纖細的腰身及胸前的豐盈。

沈荷香被那禽獸吮咬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嫩紅的唇瓣怎堪男人帶著鬍渣的粗魯蹂躪,連舌根都在隱隱發麻,此時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卻聽得這麼一番話,細細想來字字句句都在指責她不端莊,關乎自己清白,生氣之餘不由想到這又關他何事?用得著這般激憤,以為被他輕薄兩下就要委身於他了嗎?想得倒美,隨即便想狠狠踩了他一腳,匆忙之下竟忘記的用了之前受傷的那隻腳,頓時疼的叫了一聲,臉都發了白。

誰知那男人竟一反剛才她尋死時的冷漠,不僅不惱,還頗緊張的彎腰一把將她抱起,然後小心放至到炕邊,抬手便要脫她鞋襪檢視,女子的足怎能隨便看,之前敢怒不敢言為小命著想,可也不能再二再三,於是她急忙掙動著腳朝他蹬了幾下,待那男人用手製住她後,這才緩和了怒意,雖還板著臉,但卻難得沉吟的解釋道:“那趙公子是個風流商戶子,若是趁你換衣服時他闖進去,會有什麼後果你應該清楚……”

沈荷香淚盈盈的眼眸一轉,自然也覺出不妥了,但因當時自己身上全是魚湯腥氣,湯都溼到了小衣上,一時也是急於換掉,加上碧煙也在身邊便沒有多想,不過後來丫頭出去後,只剩下她一人確實有些心中惴惴惴不安,那時若真有心人想做點什麼,後果的確不堪設想。

不過那趙公子沈荷香雖沒見過人,但想必以他家的財大氣粗,就是這京城小門戶的貴女也能攀上幾個,並且大戶人家的公子,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聽說去年翠香樓那個貌美如花的當家花旦,便是被他接進了府內做了貴妾,沈荷香雖是覺得自己容貌出眾,也細心保養多年不比人差,但也沒有自負到絕頂第一的地步,所以她也並沒防備,只以為是一次意外。

但簡舒玄這般一說,沈荷香越想便越覺得後怕的很,若當時自己不是怕撞見這煞星偷偷的溜了出去,真等著人闖進去,這事情自己便是百張嘴也說不清了,自古女子極重名節,這般在趙家賞梅卻故意脫衣勾搭男人不知廉恥的女人,就算生得再好又有哪個正經的富戶公子敢娶,便是給人填房都要再三考慮。

最好結果就只能求著趙公子納了,進門是個妾還好,府裡混個吃穿用度,但若不得寵愛便是連個妾的位置都沒有,就那麼放在府裡養著,喜歡就用著,不喜歡隨手再轉送他人也是常事,當年侯府便有這麼些人,進侯府時個個水靈靈,轉手幾次便如花枯葉落,憔悴的厲害。

想著也知,不是自己的東西,用著也不會愛護珍惜,女人便是如花一般最是嬌貴,需要人細細的養著,若是隨意的粗鄙踐踏玩弄,用不了幾年便會凋零,再被男人丟之若夷,可憐至極。

想到此沈荷香倒是老實了些,不過她雖後怕,但也不代表當真願意被眼前這男人隨意訓斥,且他還不是與那趙公子一丘之貉,想佔她便宜,貪她身子軟就用手用力的抱著,就是剛才還輕薄於她,一想到這個她便心中有氣。

隨即便氣咻咻的回道:“那趙公子怎樣我不知道,但卻知曉你現在做的事比他更惡劣百倍,我雖然是商戶女子,但是也是好人家的女兒,清清白白的連手都未被男子碰過,且不說你我婚約已退,便是還在,沒有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娶進門,也容不得你這般無禮……”

聽到她這般話,又見到她氣鼓鼓的模樣,本來臉上陰雲密佈的男子,反而輕笑了兩聲,用手指摩挲著她鬢角的細發,語氣隱隱有些調笑道:“就你這般不端莊的模樣,最多便是抬你進門做個妾室,還敢妄想八抬大轎……”

“你……”沈荷香不由睜大了眼,顯然男子的話正好戳中了她的痛處,她上輩子便是給人做妾,以為一輩子榮華富貴,結果只有親身體會才知道,那日子雖好,但也不過是金籠裡的鳥兒,看著美麗卻生死不自由,就算是能多得幾年寵愛又如何,仍然被正妻打壓得一輩子翻不了身,而當容顏老去,那些往日的愛寵便統統成為催命的勾魂鎖,所以這輩子她說什麼也不想再重蹈覆轍,

想到此沈荷香不由磨磨牙,一時也忘記心中的懼怕,將細背一挺掙開他的手指,回身微蹩柳眉不以為然的反駁道:“我端莊於否不是你說了便算,且寧為窮人,妻,不為富人妾,虧你們簡家三代書香門弟,竟連這個也不懂……”

說完見到那男人不怒,反而臉上帶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