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絕不會讓人好過,如今他肯這般已經是給自己很好的臺階下了,要他對自己低頭服軟那絕對是不可能,沈荷香腦中念頭轉了數圈,只得心頭嘆了口氣,隨即放下帕子給他禮了禮衣襟,隨即讓碧煙將她妝匣裡那腰佩拿過來。
腰佩是男子樣式的如意佩,並不是她特意買的,而是這些年她的首飾在鋪裡花了近兩千多兩銀子,那金鑲玉掌櫃極會做生意,為招攬主顧便讓她可在店中櫃中選上一枚玉飾贈送。
其中這塊男子翡翠如意佩無論雕工還是水頭及綠帶都十分出彩,便是賣最少也要六十兩銀子,沈荷香便選下了,如今已讓碧煙打好了墜子,此時見簡舒玄沒戴腰飾,便將這塊翡翠玉懸掛在了他腰帶上,垂在了袍邊一側,那穗子剛好選得銀線,卻也與腰帶相合,估計是他平日不習慣戴這零碎的,站著一動不動任身邊的嬌人一雙白嫩嫩的小手在他腰上輕輕擺弄著掛穗位置。
不習慣也要這般穿著,今日要返鄉祭祖,總要穿戴的好一些,眼前這男子雖脾氣不好,平日又動不動便嚇人,但是卻是有一點,無論穿戴和吃食都不挑剔,便是野菜粥也不介意的喝上兩口,之所以一直穿著黑色和官服,也是因為沒人幫他打理穿戴,黑色耐髒耐磨,官服更是不必來回麻煩的換,便是這身衣服恐怕也是準備婚事順便帶出一套。
見到自己幫他打著腰上穗子,他像孩子一樣好奇的看著,使得沈荷香心中突然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緒,想著許久未逛過綢緞鋪,過幾日便去多選些上好的綢紗料子,那些京城風流公子的華美飾物及衣衫都備下一些,準備上滿滿一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