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不久後,便見馬車裡搖動了起來,其中夾雜著女子強忍著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若此時掀開簾子便能見到,一個女子被剝了全身衣服,露出白嫩嫩的身子,而烏黑的長髮則散在背後,腰臀高高抬起,帶著數不盡的風情不斷的搖動著,身下那被蹂躪的豔紅小嘴,此時正可憐兮兮地被撐開到極限,不斷的沒入著男人那紫粗堅硬之物,並隨著快速的進進出出流下了白,沾染得臀,腿之間一片狼藉。
大概是在馬車裡,雖然一路行來人不算多,但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只隔著一道簾子怕被人發現的那種羞恥與欲,望相互交熾,使得那男人發了狠,發了狂一般的侵,犯著女子的嬌嫩,用力的出,狠狠的進,嘴裡卻又大口大口的咬著晃得厲害,送到嘴邊那雪白嫩紅的尖尖,直幹得女子憋著氣快昏厥過去;那幾乎承受不住的巨大快感;如果不是抓咬著那人的手臂肩膀;恐怕早便在馬車上不顧其它的淫,聲浪;叫;驚叫連連。
直到快到了簡府門口,男人才興奮的用力一頂,嬌嫩,女子此時已是眼神泱散,只覺得什麼在體內爆了開來,直擊得她快魂飛魄散,過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在發現自己腿,間不斷往下滴著那男人的所有物,不一會的工夫便白汙汙的一片,沾著那褻褲溼嗒嗒的止都止不住,女子的臉頓時如燒了起來般,羞的無地自容,而那男人卻親手給她穿了肚兜和小衣,又套了裙子,只裙子裡什麼也沒穿,空落落的彷彿只要她一站起,那一灣的白水便能順腿流下來,嚇得她動都不敢動。
此時行了一路天色已經有些暗了,簡舒玄得償所願絲毫不介意胳膊上的那兩排深可見血的牙印,一把將人抱了起來,下馬車時還在她耳邊輕道:“剛才叫得那般大聲,對為夫可還滿意……”
沈荷香只覺得裙褶皺被抱起時夾到了腿間,磨了兩下便火辣辣的難受,甚至有什麼流了出來,定是被那手臂一擠壓流出的白東西給沾溼了,一時間更是覺得羞憤異常,再想到剛才馬車之事若被人知曉,她便無臉見人,只能以死正名,心下頓時驚慌惱怒,不由地悲從心來。
先在林間,現在又是馬車上,似他早不將自己當成良家女子,無論何時何地都要連皮帶骨的吃了,再想已經嫁了過來,以後可能永無翻身之地,頓時悲氣得直掉淚,忍不住口裡嗚咽罵道:“你好不要臉,光天化日做這樣的事,你還要不要名聲了,你到底還要折騰我到什麼時候……”
看著她哭的顫顫,簡舒玄一時心軟無比,就近吻了吻她額頭,眼中也浮現了一絲憐惜:“皇上不久要南下避暑,我必要隨同,只今明兩日還有些空閒,待離開後恐怕到月底也回不了府,留你一人在府中,我如何能放心的下……”
正傷心的沈荷香聽罷不由停了抽噎,抬眼淚涔涔的看著他,“你不放心為什麼要折騰我……”
簡舒玄不由唇邊帶笑,低頭親親她紅紅的眼角輕道:“有個孩子拴著你我就放心了……”
折騰她……孩子,沈荷香不由紅了臉,肚子裡可能會有孩子使她心口不由暖暖的,想到以後能有個自己的孩子,就感覺到莫名的開心,一時也忘記剛才馬車裡的猛浪過份的事,不由地埋在他胸口也不哭了,眼睛一動一動的想著心事。
而簡舒玄卻是將人從馬車直抱入房中,好在簡府人少,一個趕車的兩個看門的,剩下的都在廚房忙活,見到的也不過是沈荷香的貼身丫頭,倒也沒什麼丟不丟人的。
待沈荷香洗了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坐在梳妝鏡前潤著面,見到前日翻出的匣子,瞄了眼在身後不遠換衣的男人,不由地手輕輕一抖,便打翻了匣子,落了一地的晶鑽寶石,好在地上鋪著是柔軟的氈子,倒不會摔碎,但動靜還是引起男人的注意,沈荷香故意驚慌的讓碧煙拾起來,並對著那男人侷促道:“這匣子裡的東西我沒有動,待碧煙拾了馬上就送回庫房……”邊說邊拿眼瞄著那男人的神情。
但卻沒想那男人見了東西瞬間臉色突變,原本還帶著笑意的眼神,頓時冷得像冰一樣,使得屋裡的空氣彷彿都不流動了一般,連地上拾晶鑽的碧煙都嚇得心怦怦直跳,不知道姑爺這突如而來的怒氣是為哪般。
直到許久才聽到簡舒玄那有些僵硬緊繃的聲音道:“這些珠寶一樣都不要動,連匣子一起鎖回到庫房,以後不要再隨意取出來……”碧煙早便嚇的腿軟,聽罷立即將東西收了收放回到匣子裡,連小姐臉都不敢看,捧著一溜煙出了房。
只留下面色陰鬱的簡舒玄,與臉色蒼白無血色的沈荷香,沈荷香在上一世便知道,男人是否寵著女人,只要看他願意給女人多少東西便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