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著,但聽到不少貴門夫人小姐都對香糕讚不絕口,一時也覺得愉悅許多,將自己內外養膚的方法分享給那些買過自己胭脂水粉的夫人小姐,同時又有錢賺,又能得到稱讚,也算是兩全其美。
在轎子停在冰肌香糕坊時,果真見王氏正在門口看著,直到見了沈荷香搖著芍藥花樣綾紗團扇下了轎子,作無意間往她那一撇,她這才臉色受驚般往屋裡躲了,沈荷香在鋪子細看了看帳目,右開門賠本了,卻沒想到左開門卻是大賺一筆,倒是出人意料了,養顏糕雖新奇,卻沒想到反想如此之好,吃過的基本接下來幾天都會來買一兩方,因著數量不多倒也不忙碌,喜春也有足夠時間教著手下帶著的兩個丫頭,最後詢問了一番,這才帶了幾方喜春備好的香糕上轎子離開。
這秋老虎將臨至,天更悶熱,來回簡府沈府的走,雖有馬車轎子可坐,卻也熱得滿身汗,回來便哪也不想去了,只想著清涼的衣服躺在窗邊的木塌上,邊上放盆冰,順便手裡拿本趣史看著,喝著香花茶愜意的躺一下午。
只是這一日她正看到趣處,外面的丫頭突然急急道:“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姑爺他……”
==============================================
作者有話要說:梧奈扔了一個地雷
紫扉扔了一個地雷
如痴扔了一個地雷
感謝扔地雷的妹子~~~謝謝你們的鼓勵!
PS:這兩天病蒙了;天天挾著腦袋寫;錯字錯句明兒改;我不行了;先去躺躺T T
☆、58章
簡府頓時亂成一團;沈荷香著了外衣急急下樓時;便見十多個穿著官府的禁衛軍衝了進來;身後帶著一路的血;嚇得剛買進府的丫頭臉色發白;若不是沈荷香讓人將她給拖進屋去;恐怕就要尖叫出聲;畢竟簡舒玄離府已一月有餘;新進來的丫鬟不認得;加上一地的血,和朝廷禁衛軍那一身錚錚鐵骨的軍服,那氣勢別說丫頭僕人;便是沈荷香自己都有些心驚膽顫。
這些禁衛大概都是與簡舒玄平日交好的;因都戴的額帶;臉上身上都頗為狼狽,她也一時分不出誰是誰來,只認得其中一個好似姓謝,叫謝什麼,她實在是記不得,那姓謝的手臂也受了傷,正匆忙的纏著一截白布,將人抬到臥室後,這才匆匆跟沈荷香解釋。
“嫂夫人,皇上回程時遇埋伏,簡兄因護在皇帝左右,在危急時替皇上擋了數箭,路上只簡單包紮了下就匆匆趕回來,好在有甲衣遮著,只其中一箭兇險,夫人也不必著急,簡兄冒死救駕,皇上已讓太醫快馬過來,到時自會給簡兄檢視傷口,我們幾個還有任務在身等著回去覆命,就不能再待下去了,就此別過,嫂子好生照看簡兄,改日我們兄弟再來看望……”
說完一拱手,未等沈荷香有反應,十多個禁衛軍便都臉色焦急匆匆離開,當真是來如雨去如風,不過在看到水粉色的床榻上一片鮮血殷出來,不由的又急忙走上前去,只見此時的簡舒玄大概是因失血過多而昏厥過去,整張臉面無血色,但即使如此,那如鋼鑄的眉頭仍然蹙著,拳中甚至還握著一戴斷箭,大概是掰不開,為防箭再傷人,便將兩頭掉,只留了一截木。
沈荷香早年聽說過他任位高職,小侯爺都高看一眼,但具體的她卻並未細打聽,只以為此人是有什麼奇遇,如今想來,奇遇確實是有的,卻要用自己最珍貴的命來換,想想也不由嘆了口氣,從來沒想過這個人也是諸多的不易,原本一個普通的書香子第,本應該考科舉高中走仕途,如今卻要是反其道而行,賣命從武。
那皇上身邊的人哪個又不是背景深厚,或者親近之人,他一個無門路無錢財無人提攜的小小禁衛,如何能在短短的時間入了聖上的眼,從禁衛做到了御前侍衛,許多人包括她都覺得這是他運氣好,卻從沒想過他需要付出的東西有多麼難以想象。
御前禁衛,聽著多麼好聽,多麼榮耀,但卻不知皇上無事時還好,有事便是人肉盾牌,替聖上擋槍擋箭在所不措,擋得好升官發財,擋得不好有時候命都未必能自己控制。
沈荷香坐在床前,碧煙早有眼色的準備了乾淨的水和布巾,大概是箭擦過了腮處,連著耳朵和臉一側都有出傷口,原本臉上就有舊疤,現在這麼一劃更是難看,沈荷香不由的拿了布巾沾了點水給他擦了擦臉邊的血跡,順著脖子向下看,因著厚軍服幾處傷口看不出來,但是卻絕不會少,因著粉綢床單很快便會殷溼一塊塊,如此下去可是不好,心下不由暗暗焦急,那謝禁衛說得太醫到底什麼時候來,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