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衣男這麼一說,讓我覺得這人很坦蕩,不做作。
但是陳楚穎一聽,就是截然不同的結果,開口道:“你說什麼?你敢說那些事不是你做得嗎?滿口的仁義道德,但是背地裡做得都是些什麼。”
我一看這陳楚穎的這個反應,也不像是誣賴啊,這讓我越發的好奇這二人到底有什麼恩怨。
風衣男開口道:“陳小姐,請讓我再次重申,我真的沒有做過那些事,請相信我。”
這時候,陸陸續續的有些人開始醒了,我感覺在這裡探討他們的恩怨問題這裡似乎不是地方,剛想示意老頭子,沒想到老頭子跟我是一個想法。對他們二人開口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上車。”
二人交代了手下人幾句便跟著老頭子上了車,我跟葉輕語本來不想跟他們同坐一輛車,但是老頭子把我們也叫到了車上。
上了車以後,我開車葉輕語坐在副駕駛,老頭子坐在他們二人的中間。在車上我才算是明白了他們二人的恩怨。從風衣男的口中,我才得知他叫魏雲,魏雲從小就喜愛佛法,也是太原的本地人,後面加入了佛光會。但是不滿佛光會里的等級制度,所以選擇離去,離去後又開設了一個新的佛光會。
而陳楚穎則是說她是在魏雲離開佛光會後加入的佛光會,因為法力比較的出眾,所以被當選為新的佛光會繼承人,而在她剛一成為佛光會掌門人後,佛光會在外界的名聲就被人給徹底搞臭。因為有人打著佛光會的旗號,在外面四處收信徒,但是隻要是加入了的人,便跟外界徹底失去了聯絡,不見了蹤影。
隨後陳楚穎四處展開調查,才發現由魏雲所代表的佛光會的存在,而再無其他的佛光會,所以陳楚穎便帶著人直接找到了魏雲,要他交出那些失蹤的人。而魏雲則是說,他根本就沒有做過,所以雙方就從一個月前就變成了仇人。
我聽了他們的話,想起了師傅他們說有人要帶他們去佛光會的據點,但是中途又冒出來了一群稱作是佛光會的人,兩幫人便大打出手,便向他二人詢問。
陳楚穎表示自己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而魏雲則是說他知道,他甚至還帶人親自去了現場,但是中途殺出來的那一群人,早就不見了。他原以為是陳楚穎的人,所以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便沒有再提。
那麼事情現在就已經非常的明確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他們二人都不是六道魔的人,而那天中途殺出來的那群人,才是六道魔的人。我示意老頭子給我傳音,在傳音裡,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老頭子,也得到了他的認可。
於是老頭子便向他們表明了我們的身份,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們。他二人聽後,也是吃驚不已,並表示配合,願意跟我們一起去尋找六道魔的人。
老頭子還想從中調解他們二人的誤會,但是陳楚穎則表示,她要親手抓住六道魔的人後,才肯願意相信魏雲不是那個在外敗壞佛光會名聲的人。
我不禁暗暗感嘆,這女人啊,有時候真的就是那麼死心眼啊。
鬧了這麼久,沒想到還是沒找到六魔道的人,但是我們現在有了本地人員的支援,那麼辦起事來也要方便得多,也算是有那麼一點收穫。我帶著他們在市區逛了一圈後,便把陳楚穎和魏雲送了回去,並表示只要一有線索便會通知我們。
送走他們後,我把車丟給了老頭子,讓他先帶葉輕語回去,我則是去把我的法拉利開回去。但是這葉輕語非要跟我一起去,我跟葉輕語攔了一輛計程車,去剛才的那個公園。在車上我問葉輕語:“你跟著我去幹什麼?”
而葉輕語則是開口道:“我不想回去,你看行不行,想出來多待一會兒。”
“為什麼?家裡有哪裡招待不周嗎?”
葉輕語搖了搖頭,開口道:“你家裡的人對人都挺好,沒什麼招待不周的,是我自己的問題。”
我見葉輕語表情有些複雜,也就沒有再多問。我們剛下計程車,我叫葉輕語在公園門口等我,我去開車。
我把車子開過來後,葉輕語剛上車,我便又下了車。
我這一舉動把葉輕語給氣得夠嗆,葉輕語對我吼道:“周崇雲,你什麼意思,嫌棄我嗎?”我並不是故意這麼做,因為我看見有三個中年人,正對著公園外幾個爺爺奶奶說些什麼,而且這三個中年人手裡還拿著一些佩戴的佛像。
因為隔得有點遠,我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所以才下車想聽得清楚點,我示意葉輕語不要說話。
但是葉輕語根本不理我,自顧自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