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喧鬧仍在繼續,而我們卻就像是看不見聽不見一樣,這酒色財氣雖然誘人,但這也是讓人陷入無盡深淵的開始,在這裡,要是這些魂魄受不了誘惑沾染了,那麼會失去投胎的機會,要是在陽間,凡人沾染上了這些,那麼也會淪為這些慾念的奴隸。
野**雖然不大,但是這一萬多魂魄要透過這裡也實屬不易,好在他們都聽了我的話,到我們領頭的走出了野**也出什麼漏子,但是我還是放心不下,我讓老六他們帶著隊伍繼續走,我跟土匪頭子這時去看看後面的情況。
我跟土匪頭子這剛跑回野**裡,只見這時一隻舞龍隊穿插進了我的隊伍,把整個隊伍的隊形給弄得一團糟,這或許是這些野**中的魂魄動手的先兆,見迷惑不了了,乾脆直接來個硬上。這也難怪,平時都是幾個,或則是幾十個的魂魄從這裡經過,這些居住在野**中的魂魄,為了一個健全的魂魄搶得頭破血流,今天這上萬的魂魄,不讓他們饞得直流口水才怪。
我衝到隊伍中間,抓住了龍頭,用力一拉,將穿插在舞龍隊伍中的魂魄的全部扯了出來。同時對野**的魂魄叫道:“命途多舛,不怪天地,只怪自身作孽太多,若是還要執著,必將受到天譴,神形俱滅。”說完話,我發出了靈壓,這些魂魄此時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造次了,紛紛躲避了回去。
我嘆了口氣,收回了靈壓,這本來不該我管,野**這樣奪取健全魂魄的事,基本已經是得到地府的預設了的,至於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也不知道,這或許又是一種報應輪迴的表現吧。
但是我卻不忍心這群土匪中,任何一個魂魄再受到傷害。連我自己也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在意他們,或許是被他們的事所感動,又或許欣賞他們身上的血性,又或者這二者都有吧。
我跟土匪頭子一直待到所有魂魄都走出了野**,我們才離開這裡。回到老六他們哪裡的時候,郭波開口道:“崇雲兄,怎麼去了那麼久啊,沒什麼事吧。”
我搖了搖頭,開口道:“沒什麼事,繼續走吧,地府快到了。”
張超開口道:“這一路還真是大開眼界啊,領導你們那個部門還要人不,我能不能參加啊。”
說起這張超,我還對他真有著那麼幾分好奇,沒半點法力,但是卻可以抵抗老六的半邊金剛之軀,正好這次到了地府,我去好好的查查這張超的底細。
我對他開口道:“行啊,等回去在說吧。”
張超一聽我這麼說,高興得不得了。
而這時梁思靖則是小聲對老六開口道:“老六,這咱們四獸堂要改成四獸村了,堂主連村委會書記都給咱們安排好了。”
我一聽,咳嗽了一聲,隨即開口道:“這在背後說人壞話,可是要下拔舌地獄的噢。”
梁思靖一聽我這麼說,立馬開口道:“堂主,我這可不是壞話,你看四獸村,說出去多霸氣,讓人根本搞不懂是這是個什麼單位。”
我笑著說:“是啊,再出你們幾個鄉村非主流,殺馬特什麼的誰敢惹啊。”
談話間,我們走到了這到地府之前的最後的一站,**亭,一座涼亭之下,有著一口正在不斷往外冒的泉水,此水便是**水,喝了它之後,便可以進入到了地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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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聽見土匪頭子這麼說,我開口道:“什麼,你們想投胎?”
土匪頭子答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雖然我們現在是成了厲鬼,心中有怨,但這並不代表我們不想進入六道輪迴,重新做人。”
我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這厲鬼一般都是心中存有怨氣,不肯離開世間,想報復世人,以此來解怨,但這怨恨只會越來越濃。我還真沒想到,這滿山洞的惡鬼居然會主動的要求去投胎,那麼剛才還生死相鬥個屁啊,早點說不就完了。
我對土匪頭子罵道:“你他媽缺心眼啊?要投胎早點說嘛,非要弄個你死我活的幹什麼?”
土匪頭子開口道:“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來幹什麼的,我就看見我三弟帶回來這麼一個難看的媳婦兒,還以為是他瞎了,找這麼一女人,細細一看才知道被施了法術。我還以為又是什麼道士想來封印我們的。”
老六一聽這話可不樂意,立馬開口道:“啥玩意兒?我醜,你沒看見剛才你那兄弟,看著我直流口水。要是你在晚點看出來,他非不把我給弓雖。女幹了。”
梁思靖此時也開口道:“就是,這麼重的口味,連老六都能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