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替她去承受那份痛苦,這到最後也就是她們兩一起捱打。雖然葉輕語經常的捱打,但是她卻一點都不恨自己的媽媽,她心裡總是以為是自己的錯誤,才讓自己的媽媽不高興,還讓葉言跟她一起去做了好多事情來哄自己的媽媽開心。
終於紙包不住火,在一天葉言的媽媽在毒打葉言和葉輕語的時候,葉駿馳突然回到了家中,這個男人被眼前的這一幕直接給雷倒了,他萬萬沒想到現在的家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看著遍體鱗傷的葉輕語和葉言,這個男人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是他的暴力和一意孤行,才造就出了現在的這一場悲劇。
葉駿馳這一次很平靜,平時易怒的他這時卻是那樣的平靜。他最後終於做出了個決定,跟葉言的媽媽離婚,這個決定讓這段原本已經沒有了感情的婚姻結束了,也結束了葉輕語和葉言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噩夢。
在葉言的媽媽帶著葉言走出葉家的那天,葉輕語哭得嗓子都要啞了,她不明白為什麼媽媽和姐姐會要離開這個家,她拼命的抱住媽媽的腿,哀求媽媽讓她不要走,並保證以後一定會好好聽話,再也不惹媽媽生氣了。
葉言的媽媽也是人,雖然心裡扭曲但還沒磨滅人性,抱著葉輕語也哭了起來,最後在臨走前,葉言的媽媽告訴葉輕語實情,自己並不是葉輕語的親生媽媽,而葉言也不是她的親生姐姐。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徹底的改變葉輕語的內心,一個還不到10歲的孩子,也是在那個時候學會了恨!
她恨別人對她的欺騙,葉言告訴我她到現在還記得,她跟她媽媽臨走時,葉輕語看著她們的眼神,那種眼神很深邃裡面蘊含著無窮的恨意。
葉言的媽媽帶著葉言去了雲南,並在那裡定居了下來,或許在葉言媽媽的心裡她也是想遠離北京,這個讓她痛不欲生的城市。
在葉言長大後,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碰見了老頭子,也是在那個時候,葉言接受了老頭子的指導,學會了法術,加入了四獸堂。
葉言說她曾經一直都認為自己身上有個詛咒,所以她希望用法術來打破這個詛咒。
而葉輕語在長大後,因為疼愛自己的奶奶失蹤了,便也學習了法術,加入了四獸堂。在我還沒擔任堂主的時候,葉言因為公事來到了北京,在四獸堂總部中遇到了葉輕語,但這時隔十年的見面,並沒有換來濃濃的親情,而是如同仇敵般的恨意。
聽完葉言講訴她的故事後,我陷入了沉思,也有了多方面的思考,家庭的不和諧和暴力,讓這對原本親如姐妹的人變成了仇人,而造成這場悲劇的人,是誰呢?
是葉言的母親,還是葉駿馳?
我認為都不是,或則是說都是。
**的操縱讓葉駿馳這個男人變得暴力和強勢,而恨意的驅使又讓葉言的母親,這個原本性格溫柔的女人變得心裡扭曲,成了家庭中的噩夢。慾念的強大,不僅能摧毀一個人,一個家庭,甚至是一個國家,整個陰陽兩界。能互通陰陽,召喚神佛,掃蕩惡鬼的法術,在人的慾念之下,這又能算得了什麼?
我越來越對七宗罪感到恐懼,別人都說未知的東西才會讓人恐懼,而對於這七種慾念,我真的是越瞭解,越感到膽戰心驚。“堂主,你怎麼了?”
葉言的話,打斷我的沉思,我抬起頭看著葉言說:“沒,沒怎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葉言此刻居然對我安慰道:“堂主,你不必對我的這些事情太過於介懷,這些都已經過去了。而且,經過雲南的那次行動之後,我跟輕語兩人之間的關係都有了些改善,這已經讓我很滿意了。”
我不得不佩服我面前的這個女子,葉言她不僅美麗大方,而且還處處牽掛著她身邊的人,深怕別人會因為她影響到自己的心情。
我開口道:“葉言小姐,我可以幫上你什麼忙嗎?”
我是真心實意的想幫她,但這絕對不是因為同情而是因為感動,在葉言心裡葉輕語就是她的親妹妹,這在她心中早已定了性,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
葉言笑了笑,對我開口道:“堂主,我的母親現在已經身患重病,或許再過不久她就要離開這個人世了。我從雲南來北京,這一路的所有事,我都告訴了我母親,我母親說她這輩子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而唯一虧欠的就是輕語。所以我想求堂主,能說通輕語讓她能見見我母親的最後一面。”
我心裡暗歎,葉言的母親,在這段時間中或許心裡一直都還牽掛著葉輕語,只不過從前一直沒有勇氣開口,而現在她知道自己的時日已經不多了,所以她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