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次元空間有很大的差別,杜勒斯完全不能適應這種強烈的反差。
他已經在這裡兜兜轉轉兩天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他開始有些後悔為什麼不將某人帶來。如果他在的話,眼前的這點困難簡直不值一提,說不定用不著半個小時就能找到通往千願之城的通道了。
但後悔是不能解決問題的,他還是得要繼續找到那該死的網道才行。
就在杜勒斯頭疼該選哪一條網道的時候,周圍的出現了微微的顫抖。隨即那微微顫動的空間翻起了一陣漣漪,漣漪越來越明顯,最後竟然劃開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裡接進來的入口,一股足以壓到一切的強大氣息正在慢慢接近。
目睹了這些變化的杜勒斯頓時提高了自己的警戒,他也不敢確定接下來出現的到底是什麼。從前兩次走錯網道的經歷可以判斷得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在上一個通道杜勒斯可是差點連命都丟掉了。
令杜勒斯感到詫異的是,從那次元通道走出來的並不是什麼史前巨獸也不是難纏的神話怪物,而是一個鍊金術師打扮的人。
“果然,我就知道你這傢伙會玩這些小把戲,詐死脫逃的感覺很不錯吧,來自光之神麾下的聖武士。”當整個身體穿過那連線著千願之城的通道後,鍊金術師隨即關上了身後的門。
面對著這樣有心計的人,他也不敢大意啊,況且現在還弄不清楚來者的用意。為了提防眼前的聖武士利用自己開好的次元門,他必須關掉。
“你就是千願之境的主人?”杜勒斯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問道。
鍊金術師笑了笑:“從某些角度來說,我確實是千願之境的主人。”
從這不可置否的語氣,杜勒斯確認了眼前的鍊金術師就是千願之城的主人,此刻他的面色有些難看了:“沒想到千願之城的城主會親自迎接我,這實在太看得起我了。”
“可不是嘛,如果不來看看的話,鬼知道那該死的老鼠會跑到哪裡搞破壞。”鍊金術師笑了笑,言下之意這個老鼠就是在次元空間裡亂闖的杜勒斯。
看到杜勒斯沒有回應自己的話,鍊金術師繼續說下去了:“老實說我在這裡待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會不守遊戲規則,直接一頭衝進來的。難道你不喜歡我安排的那些小說嗎?要知道這樣破壞遊戲氛圍,到最後可是拿不到豐厚的過關獎勵。”
“我對那個沒興趣。”杜勒斯笑了笑,彷彿他已經知道了最後的獎品是什麼,“就算我提出來,你也不可能會將我的願望實現。”
鍊金術師笑了笑:“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能不能做得到。”
這令人不安的調侃語氣中充滿了挑逗,彷彿沒有什麼是他辦不到的。
“我也不需要實現什麼願望,只是想了解一個真相而已。”杜勒斯說出這一行的真正目的。
“回答問題這麼簡答的東西難不倒我,為了獎勵你的勇氣可嘉,我就聽一聽你要想知道關於什麼的真相。”鍊金術師暗地裡已經準備當場格殺掉眼前這個破壞他雅興的傢伙。
“黎明之劫的真相是什麼?為什麼眾神都在那場神戰之後隱匿了?”
承接了來自教會最高層賦予的最高使命,這就是杜勒斯此行的目的。
“可憐的人啊,你們真的這麼渴望知道這個答案嗎?”鍊金術師的眼神已經變得格外猙獰,聲音也變得有些抖顫,“諸神的禁忌也是你們這些凡人可以隨意打聽的嗎?”
他沒有想到這才是聖武士想要知道的東西。
“你知道知道真相的代價是什麼嗎?”
言語間鍊金術師舉起左手,手掌上頓時浮現了數十道糾纏成球狀的能量流。這不斷旋轉的能量流,每一道都足以轟滅一個村落。
“如果在這裡將你殺掉恐怕也沒什麼人知道吧?”
面對著對手的威脅,杜勒斯慘然一笑:“試過才知道,誰死還不一定呢。”
“你真以為區區凡人可以弒神啊,別做夢了小朋友!”鍊金術師提醒他的對手,自己不是想象中那麼好對付,就算再不濟也是一位神祗。
“弒神?應該比殺死一頭巨龍難上那麼一點點吧,又不是沒幹過!”杜勒斯笑了笑,完全不懼怕鍊金術師的威脅,他確信自己的底牌可以保證他全身而退。
面對狂妄的聖武士,鍊金術師第一次覺得自己被輕視了,神祗與生俱來的驕傲讓他恨不得一下子將眼前的對手炸成灰。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這衝動,沒有看到聖武士的底牌前,他是不會衝動的:“我倒要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