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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待葉無心再度睜開眼時,身旁的男子早已不見了蹤影。迷迷糊糊地向著身後那片遺留的溫暖蹭過去,葉無心只摸到枕邊的一片冰涼,睜開睡眼,洛清已然不在。失望地看著被子旁印出的半邊凹…陷,醒來的第一眼沒有見到他,內心底竟是這般說不出的空蕩和失落。

葉無心有些怔松,何時起,她對他的依賴早已超出了她的想象。儘管不願意承認,但是此刻的她,在經歷一系列意外變故之後,心裡滿滿的,都是對他的依戀。

竟是不知從幾時起,他對她的影響已經如此深刻,深刻到不知不覺間已融入她的骨血,她的呼吸。

“醒了?”一聲溫潤的男聲在耳邊響起,葉無心一怔,本能地抬起頭,便看見一身白衣的男子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從門外進來,微微一愣,原來他剛剛消失不見,是去給自己端湯藥去了,不是真的扔下她,一個人走了。

葉無心揉揉自己發漲的腦袋,自己最近一定是被那個白冷給帶脫線了,竟愛有事沒事想些沒用的。

不過說起白冷,當日她以那般奇怪的方式不告而別,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擔心,雖然不知道之前那個內心孤僻的老男人究竟是用了什麼方式將她綁架走的,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那麼狂妄自大的人,一定是毫不加避諱,直接從白冷麵前帶走了她。

雖說她和白冷的交情還沒好到要對方為她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但是好歹相處了那麼多天,感情必然是有的,就這麼不打招呼就走了心裡總覺得過意不去。

當然,某女在想這些事時,全然不知道某個男子找她都快找紅了眼,還在沒心沒肺地小矯情著,自己這麼做是不是不禮貌呢。

顯然,某小女子還對這件事沒有過於深刻的認知,這對洛清來說無疑是件好事,只是苦比了某位單相思的孩子,苦苦地一個人和他上了年紀的師傅,師徒二人組團去尋找這個不把他記掛在心上的小女子。

歷史於是告訴我們,史上所有的悲催炮灰男二,背後都站著一個情商不濟,智商捉急,且反應遲鈍的女主。此為男二不幸定律。而每一個迷糊小白的女主身後,又會站著一個沒事就愛亂吃飛醋,為人霸道,採取步步逼婚手段的男主,於是一段複雜悲慘狗血混合天雷滾滾的三…角關係就這般開始了。以女主一路被罵相伴而行男主一路不做人事作為陪襯,最終達到以犧牲男二,男女主稀裡糊塗走到一起的坑騙觀眾效果為結局,眾人看來一個傻樂呵。

只因那故事中的女子總是太傻,傻到在不知不覺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一個男子,並不斷沉…淪卻尚不自知,只以為獨守了那儀顆心不被任何人侵佔,卻不料再回頭仔細看時,自己心裡滿滿的都是那個人,從不曾走遠,不多不少,恰好佔據了她自以為不大,卻剛能容納進一個他的心房。

也是因為這故事中的女子太痴心,一旦愛上了一個男子,心底便再容不下其他人眼中也再看不到其他人,整個世界,彷彿只有她認定的那個他。

只是,彼時的葉無心不懂,洛清也不懂,因而他們總是在相愛中不斷地錯過。

“心兒當著為夫的面,你在想哪個男人,嗯?”

清潤的聲音低沉著,貼近她的耳根,葉無心一癢,本能的便要伸手去推拒身後的男子,男子卻不容她閃躲,大手牢牢扣住她的身子,略施力道,卻終是輕柔的將人按在軟塌上,一雙購人心魂的桃花眼,一瞬不瞬,認真地盯著葉無心看。

步步緊逼的視線叫葉無心無處可躲,只得紅了臉,軟著聲音說道:“別,別這樣。”

男子盯著她的視線不曾放鬆,聞言,大手搭上她的臉頰,輕聲低語如愛人間溫柔的呢喃,卻帶著一股葉無心熟悉的威脅之意,身子一得瑟,葉無心很沒出息地低了頭,小聲辯駁道:“我,我沒有想誰啊。”

洛清聽了,眸色裡顯然充滿了不信任和質疑,大手板過她的下巴,硬是逼著她對上自己的眼,語氣裡卻有了一絲戲謔,“哦?當真誰也不曾想麼?”

葉無心聽了這話並沒有意識到其中有詐,只是很誠實又生怕男子不信,極為惶恐地點了點頭道:“嗯嗯,我真的誰也沒有想,你相信我,除了你之外,我,我還能想誰。”

狡猾如某葉,多日來的相處下來也總算是摸清了男子的脾氣,你若順著他說些好話,他就如同一頭被人順了毛的毛驢,異常地滿意無害,一副人人可近的模樣,你若是違背了他的意思,自討苦吃地說出一些話來,那最後,吃苦的儀準是他。既然哄他高興自己能得到那麼多好處,她沒理由跟自己過不去。

果然,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