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裡更加急切,自己在現代時都是直截了當,說什麼就是什麼,有什麼事也不這樣膩膩歪歪,趙公子這樣,讓自己很是生氣。
男子應該爽快一些,怎麼不痛快點說出口呢?
李清照心裡越急切。就越是想知道,情急之下,也顧不得什麼小姐的身份禮節,直接將雙手猛地一拍。放在身前,臉上也是露出十分嚴肅的表情,看樣子就十分急切。
李清照大聲問道:“有什麼事你不可以和清照說的?有話便說。”
她這一來,讓趙明誠感覺她和自己就是關係十分近的兩個人。
兩個人的距離頓時拉近了許多。
趙明誠愣了愣神,渾然不覺眼前這個女子十分潑辣。
她是自己認識的李小姐嗎?
趙明誠還欲再想。可是卻被李小姐的直接和“粗魯”給震撼了,當即便覺得自己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知音,自己心中有什麼與世人難說的話,可以盡數說給她聽。
因此趙明誠便是兩眼兩行淚,一擠眼睛,道:“明誠做錯了事,如今是進退都難,再也不能自己做決定了。”
李清照聽趙公子的話,便也柔聲問道:“什麼事?說給清照聽,或許會好一些。”
此時李清照已然全將過去的是非都忘得乾淨。心裡只是想著能為趙公子說上一些寬慰的話來。
當然,李清照也知道,趙公子所說的事,十有八九是他的婚姻大事,自己雖然已經放棄了希望,知道自己和他已經沒有結果。可是,內心的愛慕情慾已將她完全控制,她此時想著,自己能多看趙公子一眼,能多聽他說一句話。那自己也覺得幸福。
趙明誠此時倒也完全不管了,道:“明誠與蔡小姐的婚事,其實並非明誠所願。實在是有隱情的。”
李清照心裡對自己一陣肯定,她知道趙公子向來和蔡小姐不太和睦。而且二人分分離離,好似根本就沒有見到過幾面。只不過自己一直沒有在他身旁,不能肯定自己的猜想罷了。現在聽他所說,應該就是這麼回事。
李清照開始慢慢向趙公子走去,走近他,停了下來。卻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趙明誠看她走近自己,便是有些不適,忙後退兩步,兩隻試探的眼睛中雖然有些疑惑,可是柔情卻佔了大部分。
李清照與他正雙目相對,看著他帶著柔情的眼睛,李清照笑了,柔聲問道:“那是什麼隱情?”
方才李小姐的柔聲就已經將趙明誠弄得迷離難以自控,現下她離自己近處可量,再用柔聲對自己說話,他便更加心態迷亂,難以自已了。
趙明誠接著道:“明誠本來與……”
他本來想說“與李小姐甚為交好”,可是一想,現在李小姐冰清玉潔,旁人難以接觸,更加不能和她說上一句話了。自己雖然昔日與她相好,可畢竟自己欺騙了她,對她自己再無資格談論了。
因此趙明誠跳過她,直接說道:“其實那日我與蔡小姐提親,實在是因為家父。”
李清照兩眼一瞪,忙問道:“令尊大人?”
趙明誠點頭道:“就是家父。那日他見我,便是痛哭流涕,說什麼自己仕途將盡,陽壽也要盡了。我聽這些壞話,又看家父用情頗深,一邊說著,一邊老淚縱橫,難成聲狀,便知家父說得都是真話。我細問是怎麼回事,我爹在朝廷之中說是翻雲覆雨算是客氣,可要說朝廷命官那是不錯的。因此無論如何,怎麼能致突然禍事臨頭呢?”
說到這裡,趙明誠咳嗽了一聲,顯然是十分激動,對此事十分看重。
李清照聽得認真,不敢打斷他的話。
趙明誠接著說道:“家父便與我說,蔡大人與童大人素有往來,近日蔡大人又與童大人見面,如故之見,便讓童大人對蔡大人有了興趣。當時蔡大人還在杭州閒居,童大人尋訪求畫,二人便互相敬佩。童大人以書畫之名幫助蔡大人重新回京。”
李清照點頭,道:“哦。”
趙明誠接著說道:“如今京城,童貫童大人已成風雲勢力,於朝廷內呼風喚雨,沒人能擋。蔡大人與他交好,那蔡大人定然仕途騰起,從此在朝中佔據重要地位了。”
李清照又點頭,道:“哦。”
趙明誠看著李清照。深情問道:“那李小姐知道我為何要選擇蔡小姐嗎?”
李清照道:“且聽君來說。”
她一個“君”字說出口,頓時讓趙明誠心口一熱,便是渾身溫暖。
趙明誠接著說道:“就是這件事情。家父與我說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