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體?”只要有看過,不管對方是男是女,她一定都會察覺到事情的真相。
弄月眼神空洞的搖頭,想起以前只要有人想在她面前脫褲子,三嬸就會趕來帶她離開或開口炮轟走那人。難道三嬸不是怕讓她目睹他們的殘缺,而是……
“中玉?”風君德輕抬起她的下巴,望進那雙迷惘的眼,“告訴我,你現在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十幾年來,她一直相信自己是男的,怎麼可能說變就變?不過,她的信心動搖了。
他聽了答案後,皺眉的縮回手,站起來往門口走出去,“把衣服穿好,我待會兒就回來。”
弄月動也沒動的望著他的背影,現在她已不在乎他想要做什麼了,她唯一在意的是——她會是女的嗎?
直到聽到他在門口向外喊,“順子、平兒,你們兩個給我進來。”
她猛一驚,不瞭解他想幹嘛,莫非是召人進來看她的狼狽樣?
她立刻翻身下床,撿起衣服穿,來不及拭去雙腿間暗褐色的血漬,也顧不了全身的痠痛。
“少爺,有什麼事嗎?”一男一女焦急的跑來回應。
“跟我進來。”
弄月更慌了,衣服是穿上了,但沒有時間繫帶整理,而且一頭黑髮散亂的披在肩上,她現在見不得人哪!
“你們在這裡等著,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進來。”風君德的聲音在外房響起。
心中那塊大石頭掉了一半,但弄月仍不敢鬆懈,趕緊整理衣服。
門開了,她立刻跳上床,扯下床幔遮住自己,慍怒的斥問:“你叫人進來是什麼意思?”
“解除你的疑惑。”風君德向前邁進,撥開床幔探進頭,“準備好看戲了嗎?”
“看什麼戲?”弄月實在無法理解他的想法,只顧著忙用手指梳頭。
“男女之別。”他笑說,伸出手硬拉她下床。
“你敢叫他們進來試試看,我會……我會……”她嚇得身子往後縮,想不出有什麼詞句可以威脅他。試問老鼠怎能威脅貓?
“你會如何?”
她趕緊把“我會躲起來”這句話吞進肚子去,雙手忙著梳頭,“嗯……我現在這個樣子不便見客。”
風君德聳聳肩,“在這房間裡,沒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問題。”他突然放大了聲音,“順子,進來。”
“是。”門外的人迅速應聲而入,那是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普通的臉龐、普通的身材,既不高也不瘦,穿著僕人的粗布藍衫,唯唯諾諾的站著。
“你到底想幹什麼?”弄月轉頭怒聲問。
“噓!安靜的看著。”風君德扳著她的頭,逼得她不得不看向那個叫順子的,“把衣服全部脫掉,順子。”他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