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皇上將大統之位傳於聖司。”幾乎二分之一的人起身迎合。
“你們都同意讓聖司繼承大統?”宮夕揚依舊淺笑,透過外在表情根本看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是的,望皇上順應民意。”
“皇兒們可有什麼要說?”宮夕揚不迎接他們的挑釁,將難題扔個宮君閆他們,這個國家今後將是他們的,挑戰自然也該他們來迎接,如果這個坎都過不出,那麼國家易主就無可厚非了。
“兒臣有話要說。”宮君閆起身‘迎敵’。
“將向韻帶上來。”
“是。”
一儒雅男子被侍衛帶上來,眾人都不知道這宮君閆唱的是哪出,因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向韻的身上,這讓向韻頗不自在,而梅妃的神情和別人的都不同,當向韻剛走進來時她就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因為這人是如此的熟悉,為了不讓有心發現自己的異樣,梅妃不著痕跡的將目光轉到向韻附近的事物上,但是饒是如此她眼中的失態也被宮君閆等人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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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人對梅妃很不利。”夜如雪邊將剝好的葡萄放進夜緋月的嘴中邊說道。
因為嘴中有食物,所以夜緋月回答的很含糊,“唔……”
“我將赤炎閣查到的訊息都給了宮君寒,這個證據會將梅妃打的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輕則流放千里重則殞命。……只是,沒有關係嗎?”夜如雪輕吻夜緋月的發頂。
“沒有,她自找的,她的死活和我無關。”夜緋月頓了頓又說道:“看在她給了我這身皮囊的份上我會保她不死的。”
“我的娃娃鑽牛角尖了,不會後悔嗎?”
“不會,我有你。”夜緋月不會後悔,因為夜如雪會永遠陪在他身邊。襯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向韻身上時,夜緋月抬頭嘴中含著透明的葡萄(剝了皮的)喂到夜如雪的嘴中。趁此機會兩人稍稍纏綿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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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向韻叩見我皇,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向韻雖然有些拘束,但是該有的禮儀一樣沒落下。
“免禮。”
“謝皇上。”
“梅妃娘娘可認識此人?”宮君寒問道。
“不……不認識。”梅妃的眼神微有些閃躲。
“真的?梅妃娘娘您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你在懷疑本宮。”梅妃怒言道。
“不敢。向韻,在場的這些人裡面可有你認識的人?”聞此言梅妃的手指骨節握的泛起青白。
“有。”向韻環視了一圈說道。
“你且道來。”
“是。草民認識梅妃娘娘。”
“你胡說!”梅妃厲聲說道。
見她發出如此尖銳的叫聲宮君翼挑眉,“梅妃娘娘何以如此激動?”
“我……我什麼時候激動了,你不要信口雌黃。”梅妃甩袖。
“難道皇兒猜錯了?”
“哼!”
見都不再言語,向韻不慌不慢的闡述道:“梅妃娘娘確實是不認識草民,但是草民是認識梅妃娘娘的。草民有一胞兄,和草民有著八分的相似,二十三年前家兄說給我找了一個嫂嫂,家兄當時很是歡喜,我也很為他高興。嫂嫂從來沒有來過家裡,大哥說嫂嫂有事,不方便。後來有一天家兄拿著嫂嫂的丹青給我看,嫂嫂的丹青和梅妃娘娘的樣子相差無二,所以草民才說草民認識梅妃娘娘,而梅妃娘娘不認識草民。草民在這斗膽問上一句,請問梅妃娘娘家兄現在何處?家兄說嫂嫂來信讓他去找您,但是家兄這一去就是二十三年,這二十三年以來除了前兩年家兄還傳回些書信,後來便是了無音訊了。我請問梅妃娘娘我家兄長現在何處?我那侄兒在何處?”
“大膽刁民,這大殿之上豈容你胡言亂語,來人將這刁民推出去斬了!”梅妃怒聲喝道。
“是。”
“梅妃娘娘我兄長現在何處?我那侄兒現在何處?”向韻雖被侍衛架著,但仍厲聲問著。
“慢著。”宮夕揚開口,“將人放下。”
“皇上!”梅妃瞪圓了杏眼。
“怎麼?我這還沒退位呢,說話都不頂用了?”
“臣妾不敢。”
“梅妃娘娘我這還有些人,想問一問您可認識?來人將人都帶上來。”宮君閆命令道。在宮君閆出言時梅妃知道形式對她越來越不利,暗中做手勢,貼身宮女小云見狀悄然退下。
“草民劉翠花(冬梅、竹青)叩見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