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了最後的勝利。我原想把獎品和你最喜歡的一大袋真味糖寄來,但是我收到你的信。我真的沒想到我無意的疏忽,帶給你那麼大的傷害。看完信,我知道我必須來北京,我必須到你身邊來,因為你需要我。所以,曄兒,我來了,趕了週末第一趟赴京的火車來到這兒。我曾經承諾要讓你的生活裡天天只有歡笑,沒有淚水,可是我沒有做到。對不起,曄兒,是我不好,原諒我!
我的淚更加肆無忌憚了,透過淚霧,我凝視著他的眼睛,低低地說:“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他釋懷地笑了,從背後的大包裡拿出一隻毛絨絨的白色博士豬:“這是我們的個人獎品,可以和你作個伴。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你就拿它代替我作你暫時的出氣筒好了!”
“哈,我什麼時候拿你作出氣筒了?”我吸起嘴,給了他一拳頭。
他笑著握住我的拳頭,嘲弄地挑挑眉。然後他又剝了一顆真味糖,放到我嘴裡:“喜歡嗎?”
“喜歡!”我環住他的腰,他便擁緊我。
雨嬉笑著遠去,風在我們周圍舞蹈。雨過天晴,陽光必定燦爛無比……
真味在我*化開來,濃濃的,醇香的,這豈不就是愛的真味……
………【第6章 愛你,不讓你冷清】………
他遇見了她,是一種緣分,命中註定,她是他的,會是一輩子,或許更長。
舒離第一眼看見善磊之時,心就莫名的悸動。
櫥窗裡的善磊,帶著黑色的厚厚的鏡框,一個人,在山水之間,一隻手支著頭顱,在一段腐朽的樹樁上坐著。
天空很藍,有暖暖的陽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的眼神裡,冰冷的是一潭清幽的泉。
舒離想:這樣的男人,總有很多故事的,他的故事,是怎樣的曲折而扣人心絃呢?她從來沒有過的一種想要接近的**膨脹起來。
那一年,舒離十九歲,穿白色的裙角,白色的涼鞋,清澈的眼裡,滿滿地,都是憧憬。
善磊愈來愈貪杯了,每夜,所有的激情男女都已散場,他一個人,握著酒杯,在吧檯無至盡的喝下去,到燈光暗淡,音樂嘎然而止,他才趔趄而去。
這樣頹靡的日子,重複著上演。
去年冬季,他穿著綠色的羽絨服,天空飄起了鵝*的雪花,他送小雪離開。
善磊搓揉著凍成紅色的手,放在唇邊呵氣,眼裡是眷念與不捨。
小雪抱著善磊,溼潤冰涼的唇落在善磊的額上。喃喃耳語:“我的磊,記得想我,等我回來……”
善磊點頭,靜默不語,只是笑。雪花紛紛揚揚。
舒離初遇善磊,是在教室,當舒離抬頭看講臺時,善磊站在窗邊,消瘦的側影,十分好看。幾片樹葉探進了教室,善磊無聊地用手指掐著樹葉,教室裡的喧囂與他無關。
舒離想:“這個男人,比照片的要好看許多,寂靜很多。”
善磊的字清秀而含蓄,好似他的臉龐,美的無可挑剔。
他笑,在黑板上畫了一個誇張的自畫像,寫下了一個名字——善磊,下面一陣竊竊耳語。那是女生的聲音。舒離的心有了嫉妒。
他是她的油畫老師。
小雪沒有回來。
那年的雪下的很大很大,鋪天蓋地,素裹了這個塵世。
小雪就在那場雪裡埋葬了自己,當噩耗傳來的時候,善磊坐在溫暖如春的咖啡廳裡品著咖啡欣賞窗外的雪景。
善磊沒有見到小雪最後一眼,那輛客車,在深山裡行駛,因為拋錨,跌落在萬丈深淵。
善磊把頭深深地埋進雙膝,室內,繚繞的煙霧,刺鼻的酒味。
小雪的照片滿地都是。很陽光的微笑,溫馨如昨。
善磊的眼淚肆無忌憚地流了下來,窗外,人聲鼎沸。
七年,他以為,他遇見了她,是一種緣分,命中註定,她是他的,會是一輩子,或許更長。
他摟著她,在床第間纏綿,她的身體,是一鍛華麗的絲綢,觸控著就生愛憐。
他說:“雪,我們要好一輩子,誰也不許離開誰,我們要天荒地老……”
雪就在他的懷裡甜蜜的笑,晶瑩的身體,激發著他的**與才情。
舒離成了忘情水酒吧的侍應生,她給善磊開酒,一瓶一瓶。每一次,她的心都隱隱作痛。
迷離的燈光下,他顯得冷落而孤獨,與那些張揚的人而言,他是格格不入的。他在何時何地。都把自己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