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漣漪棉被之下的身子劇顫個不停,臉色更是由青變紫。
秦漣漪已呈半昏厥狀態,胸口疼得,感覺吸氣極其困難,但她不想失去神智,害怕,這一睡下也許永遠不再醒來,她不甘心就這麼糊里糊塗死去,
“秦小姐,你試著呼吸,和難受嗎?不要再發抖了,好不!”這樣子看的青兒既擔心又害怕。黨得自己都快哭了。
秦漣漪想開口對青兒說話,但卻覺得力不從心。
“秦小姐,你一定沒事的,我已讓人去請大夫了,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千萬不能有事,千萬不能有事呀。要不然,我的命也保不住了!”
秦漣漪有些訝異青兒轉換的稱呼,她不是一直以來都叫她表少夫人嗎?現在怎麼變成了秦小姐,而且青兒現在的神態一點都不像一個普通的丫鬟該有的。
寧軒回家的行程由於林懷玉不得一拖再拖。
今日,他剛找了宮內的門路,去探聽林懷玉到底在宮中如何,剛一回薛府,就聽下人議論紛紛,說表少夫人落水了。
好端端的怎麼就落水了呢?寧軒心中一驚,沒有人比他更加知道林懷玉的性子了,表弟聰明是聰明,但性子中總帶點呆氣和傻氣,在情愛上,自己也許都有望塵莫及。
如果這秦小姐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表弟這一生恐怕就毀了,他絕非危言聳聽。
聽雨軒內,秦漣漪雙眼緊閉,面色又青又紫,身子顫抖個不停,為何兩天不見,她竟變成了這樣子?更重要的是,她寧軒皺眉。旁邊守著青兒,去請的大夫還沒有來。
“這是怎麼回事?”他抬首問青兒。
“大夫怎麼不來?”青兒卻反問他,寧軒一愣,只覺得青兒的態度有些奇怪,但一時並未多想。還當是青兒焦急過了頭。
青兒心中的確是焦急異常,如果秦小姐再不醒來,要是被王爺知道,怪罪下來,那……後果,她不敢去想。
“表弟妹到底發生了何事?青兒你說。”寧軒再問,看了一眼周圍下人躲閃的目光,他只好再次詢問可能是最知情之人。
“表少爺,去問姨老夫人,和絲絲表小姐吧!”她們這等愚蠢之人,難道不知道,有些人她們是惹不起的嗎?
“姨娘和絲絲對錶弟妹做了什麼?”
“也沒做什麼,至多就是打打耳光,跪跪庭院,洗洗碗筷,還有,頭頂蠟燭,推人下水而已!”青兒帶著嘲諷冷笑道。
“這是真的?”寧軒擰眉,他早知道姨娘不喜歡這個表弟妹,但如此虐待一個女子,也未免太過了些。她現在是越來越覺得頭大!
“表少爺看看錶少夫人的手,就是昨晚被蠟燭燙的,婢子我可沒那麼大的膽子造謠生事,”寧軒把目光移到了秦漣漪放在棉被外抖個不停的手,心中升起了怒意和歉意。姨娘,她怎能這麼做?她老人家不是一直吃齋唸佛的嗎?
“我會去跟姨娘談談得。”
“現在去談,恐怕已經晚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薛府也並非只有自己一人是眼線,鬧不好,恐怕到不了三個時辰,王爺就會知道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寧軒終於覺得這青兒的態度很奇怪,說話的口氣更奇怪。
“什麼意思,表少爺過幾天就知道了!”
“你到底是誰?”寧軒口氣嚴厲。
“表少爺還是不要知道我是誰的好,這樣對你沒有絲毫好處。”
“你在威脅我?”
“我既然敢威脅表少爺,那就說明我決非一個丫頭那麼簡單,表少爺何必尋根究底呢?我只會告訴你,對薛府其他人,我的主子沒興趣,他有興趣的只是躺在床上的那一位。”
“他是誰?”
“表少爺,你的好奇心太強了,我的主子是你們惹不起的,您現在還是先想想辦法,讓秦小姐醒過來的好,那樣,對咱們都好,否則,許多人都會成為池魚之殃。”
“你……”寧軒還待說點什麼,大夫終於來了,暫時打斷了話題。
但寧軒的直覺卻告訴他,青兒這個丫頭說的並非危言聳聽,再聯想,秦漣漪離奇的出嫁經歷,他的心也沉了下去。
恐怕這次事情也不能善了了。
大夫看視過秦漣漪的情況後,開了一些驅寒的方子,至於其他的症狀,卻聲稱愛莫能助,無能為力,青兒的心開始下沉,繼續下沉。
情急之下,她拿過秦漣漪先前服用的藥丸,讓大夫看看是什麼藥。
那大夫拿了一丸,連聞帶咬,最後神色複雜,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