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齊卻沒有回答,只有神色中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唐玉軒也從馬上躍上了屋頂,他面沉如水,冷喝一聲:“住手!”
幾名護衛猶豫了一下,退開了些許,那四名白衣少女也停了手,站在花轎旁。
雙方對峙了起來,圍觀的百姓也在等待唐玉軒的反應。
片刻後,他終於緩緩開口道:“今日是小王我的大喜之日,四位姑娘何必開此玩笑?如果四位姑娘願意就此離去,小王我可以既往不咎。”
那為首的白衣女子掃視了唐玉軒一眼道:“小王爺,不好意思,您的新娘子也是我家宮主心上之人,還請你行個方便,成人之美吧。”
“小王我也想成人之美,可惜秦小姐已是在下的少王妃,這已是無法更改的事實了,姑娘何不成人之美呢?至於姑娘口中的那位少宮主,還請他另擇婚配吧!”
“如果我們不願意呢?”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小王我不客氣了。”
唐玉軒看著護衛頭領,一字一句地道:“既然這些目無法紀的妖女執意作怪,那就將她們格殺勿論。”
“小王爺未免太看的起你們這些奴才了。”那帶頭蒙面女子冷哼一聲,雙手輕擊幾下,空中突然傳來音樂聲,片刻之後,一群白衣女子手中拿著琴箏也出現在了屋頂之上。
別人的新娘 089 新娘子呢
這一些女子的憑空出現,把大家的興致推向了最高潮,這些白衣女子雖都臉蒙面紗,但看起來都是妙齡女子,最讓人矚目的是,這些白衣女子還抬著一頂白色的轎子,他們就輕飄飄地落在了屋頂之上,這轎子是為今日的新娘子準備的?還是這轎子裡有人?
一時之間,眾人的好奇心達到了最大限度。就連酒樓之上的唐天齊和慕容月也一時猜不透這些白衣女子的身份。
最先到達的幾位白衣蒙面女子看到那白色轎子,卻一起屈膝行禮道:“明月四使參見宮主。”
那轎子裡卻無人應聲,就在大家猜想那轎內可能並無其他人,只是這四名女子在故弄玄虛之時,轎子裡卻突然傳出一個沙啞的男聲:“不讓你們來,你們何必要來。”
“宮主……”那為首白衣女子還要說些什麼。
“怎麼,我的話你不願放在心上了嗎?”轎子內的男聲沙啞中多了幾分威嚴。
那為首的白衣女子看了看身旁的紅色花轎和麵前的白色轎子,最後終於斂下眼眸道:
“屬下不敢。”
“那就好,你們退下,本宮有幾句話要對小王爺說。”
那四名蒙面女子互視一眼,雖說有些不甘心,但還是收起了手中的白練,退後在了那白色轎子之後。
下面圍觀的老百姓,雖看不到屋頂上的情景,但都以為會發生一場混戰,結果等了半天,上面竟沒什麼動靜。
由於新娘的花轎先前還在那白衣女子的白練環繞的範圍內,六王府的護衛們為了保證新娘子的安全,並不曾輕舉妄動,等這白色轎子和其餘拿著樂器的女子到了屋頂之後,他們心中也在衡量此時的情勢,但任誰都沒有想到,事情一下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白色的轎子本身就是面對唐玉軒的位置,對方沒有新的動作,讓唐玉軒一時之間也有些愕然,然後那轎內再一次傳出沙啞的聲音:“小王爺,幾名屬下不懂事,對您多有冒犯,但請您看在今日是您大喜之日的份上不要跟她們多加計較,這樣吧,為了顯示本宮的歉意和對小王爺夫婦的祝福,就讓我們用最好的禮樂送秦小姐一程吧。”
那轎內的男子話音剛落,那些手拿樂器的女子馬上變換了曲調,變成了歡快的送嫁曲子。
“你說他們這是唱的哪一齣?”慕容月原本以為會有一個大大的熱鬧可看,卻沒想到就這麼結束了。
唐天齊卻站起身來,對著視窗道:“看來本王我千算萬算,還是沒料到這一出,沒想到他也來湊熱鬧了。”
“他?他是誰?王爺說的是那轎內之人?”
“不錯,那轎內之人如果本王沒有猜錯的話,這京城的大多數人都認識他。包括你和我。”
“我也認識?”慕容月心中還是沒有頭緒,但他卻覺得答案其實離自己並不遙遠。
“不錯。他當然是和我孩子的娘有關的人,否則,今天不會來搶親。”
“和秦小姐有關的人,和秦小姐有關的人?會是誰呢?”和秦漣漪有關的男人據他所知,無非就是唐天齊叔侄,還有林懷玉,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