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機。”
韓越說得有理,所以她當時才讓徐雲把馬車拉到酒樓門口的,沒了韓越這個不怎麼會武功的人,那個型男以及他的手下應該很好逃脫才對。
再加上對方如果是南蠻王的話,如今已經相當於在油鍋裡面炸著的高盛東應該是不怎麼想傷害對方的。
她跟韓越在地下室等了半個時辰,知道碧兒進來說沒有什麼情況的時候,她才稍微放心。
在地下室這段時間裡,她給韓越的臉上也抹上了一點易容膏,所以碧兒看到他們的時候大吃一驚。
“就是在臉上抹了點東西。”雲夢初淡淡的說著,碧兒恍然明白了男子的臉上抹了跟雲夢初臉上差不多的東西,之後把手上的藍色衣衫遞了過去。
“三師兄,安全起見,你還是換一件衣服吧。”
韓越點頭,接過衣衫直接套了上去。
他們這才放心地走出了地下室。
除了地下室之後,雲夢初問碧兒,“剛才有沒有人來查過這裡什麼的?”
“奴婢依稀感覺似乎有人抬頭在看。但是沒有人進來或者敲門。”
看來那些人還有顧及……
她稍稍放心,但是隨後,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側過頭跟韓越對視了一眼。韓越微微皺眉,剛剛抬步想要去門口開門,門外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公子,是我。”
她鬆了一口氣,立刻讓碧兒去開門。
碧兒開啟了門,徐雲定定的站在門外,這本來沒什麼可奇怪的,只是徐雲身後還跟著四個人。
型男跟他兒子,外加他的兩個手下。
這四個人是怎麼跟到這裡來的?
徐雲看到了她疑惑的眼神。苦笑無語,只得走進來對她說道:“公子,他們是來找韓公子的。”
“後面沒人跟著吧。”
“沒有。”徐雲要頭,“我們都確認過了,知道沒人跟著。這才來的。”
她和徐雲這裡正說著,型男就帶著兒子走到了韓越面前,緊緊皺著眉頭,半響之後才問道:“你易容了?”
此話一出,雲夢初大為吃驚,這個人,竟然能夠看透易容……
“嗯。”韓越淡淡的點頭,隨後似乎留意到了她吃驚的樣子,對她說道:“易容膏裡面有一位草藥。只在祝融那裡有種植。”
祝、祝融?
確定這個型男叫做祝融麼?!
怎麼叫了一個女人的名字。
三國裡面,南蠻王孟獲的妻子,不是叫祝融麼。
韓越見她吃驚的不答話,索性說道:“我來說一下,他名叫祝融,這是他的兒子祝溪。這位是……“
“我叫景言。”她淡淡的說著。
祝融仔細的看了她幾秒鐘,忽然冷冷的說道:“小女娃,別裝了。”
她身子一僵,隨後意識到,易容膏的草藥都是在人家那裡種植的,她在人家面前易容,還真的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我們進屋談吧。”雲夢初說這,示意他們走進屋子,現在這麼站在院子裡,真的不太合適。
韓越點頭,率先走進了屋子,祝融見狀,只得跟上,把他的兩個手下留在了外面,雲夢初交代徐雲泡茶招待他們幾個。
進了屋子,韓越問道:“小……景言,我忘記問你了,你今天怎麼會恰好出現在那裡?”
她還沒想好怎麼說的時候,祝融就冷冷的說道:“恐怕是一路跟著我去的那裡。我原本就感覺有人一路跟著我,但是沒想到竟然是你。”
被發現了?
她笑了笑,“我只是有些擔心罷了。”
“你是那天在國公府看到的那個小姑娘對不對?”祝融接著問。
她摸了摸鼻子,老老實實地點頭,“就是我,祝公子好。”
“你擔心什麼?”
她的目光在祝融跟韓越的臉上穿梭了一下,彎了彎眼睛,“就是擔心你跟三師兄之間的事情……”
那個叫祝溪的小孩子來回看了他們幾眼,此時慢吞吞的說道:“大概的意思就是說,你這個看起來很孃的男人其實是女子,而我身後站著的不像小爹的人其實是小爹對不對?”
很孃的男人?
她感覺自己忽然間風中林立了,她很娘麼……
真是個不可愛的小孩子。
咬牙切齒了半天,這才忍住了情緒,努力地淡然問道:“你為什麼叫他小爹,你們是什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