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藍姬舞冷笑一聲:“阿科爾一家,即便心存不滿,也不敢對我們做什麼,我們是花兒島的人,如果在他們的地盤上出事,他們的責任就不小了,再者,帝媚不日就要到來菲特之都,諒他們也不敢和花兒島作對!”
“那就好!”我鬆了一口氣,其實這個想想也明白,只不過我還有些擔心。
“陸飛,我想你們還是儘快離開菲特之都吧!”藍姬舞顰蹙著道:“這裡終究不是我們的地盤,現在我還可以保住你們,那是因為對方忌憚我花兒島的實力,可是等我們離開之後,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明白她的意思,趁現在藍姬舞等人在這裡,讓我們趕緊溜。
“怕是不行了!”我苦笑著搖搖頭:“對方早就不會善罷甘休了,他們現在肯定已經派人盯上了這裡,如果我們離開,只有死路一條。”
藍姬舞臉色一沉,低聲道:“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我去請求帝媚,保住你們!”藍姬舞望了我和阿貝貝一眼:“只要帝媚開口,別說是阿科爾·佈雷特,就是阿科爾·費茲,甚至整個執法者,都不敢找你們的麻煩!”
“可是,帝媚會答應麼?”阿貝貝已經緩了過來,低聲問了一句。
“不知道。”藍姬舞苦笑一聲:“帝媚,一直是個冷血的人。”
 ;。。。 ; ; “團長!”阿貝貝驚叫一聲,立馬將地上的我給扶了起來。
“貝貝……”我臉上全是血。
“團長,你千萬不要死啊!”阿貝貝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死個毛線!只是被這傢伙打出了鼻血而已!”我不爽地說了一聲,馬上站起了身子。捏著鼻子,只感覺鼻子又酸又疼,剛才那一拳頭就讓我鼻血狂飆,真是太丟人了!
阿貝貝吐了吐舌頭。一聲不吭地站在我的身邊。
“小命還挺硬的哈!”佈雷特微微歪過頭,抱著手冷笑道。
“你等著!”我眸中殺氣一下子就出來了:“有種我們兩個單挑!”
“單挑!?哈哈!單挑!?”佈雷特錯愕了一下,隨即捂著肚子狂笑了起來:“就你特麼這副模樣,也要跟我單挑!?”
“我怕髒了我的手!”
我吐了一口唾沫,心裡很不爽,很不爽,就好像特麼自己是個小學生。然後被一群高中生給包圍了的感覺,心裡有點怕,但更多的是不爽,是憤怒。
彭旭斌冷哼一聲。當即就要衝過去給那佈雷特幾刀,我立刻伸出手攔住了他。
就剛剛從佈雷特的那一拳頭就可以看出來,這傢伙的實力是實打實練出來的,彭旭斌的實力不過靈體二段,過去了就是找死。
彭旭斌望了我一眼,我朝他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衝動,彭旭斌冷哼一聲,只好放棄了攻擊佈雷特的打算。
“怎麼,你怕了?”我一邊擦著臉上的血,一邊朝著佈雷特望了過去,聲音充滿了挑釁。
“怕!?我自然不會怕。”佈雷特聳聳肩膀:“只不過沒興趣跟你們在這裡玩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那個女人交出來,我這人不喜歡仗勢欺人!我們這只是交易!”
不喜歡仗勢欺人?
你特麼要是一個人,勞資現在就把你的皮扒下來!
我冷笑一聲:“免談!”
“那就不好辦了!”佈雷特聳聳肩膀,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除了那個女的,其他人殺無赦!他們的懸賞額,誰殺的誰去領就行了!”
“是!”包圍我們的這些執法者臉上露出森然的笑容,不過除了那兩個鬥王執法者以外,他們倆的表情一直跟個木頭似的面無表情,望著我們的時候,眸中閃現出輕蔑的神色。估計是不屑於與我們動手一般。
其中一個涅槃八段的執法者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的椅子,連忙來到了佈雷特身邊,將椅子放到了他的身後,掐媚道:“少爺,只要一分鐘就行!”
佈雷特淡淡地點點頭,竟然開始看起了自己的指甲,對我們這裡漠不關心了。
臥槽!太特麼欺負人了!
我氣得捏緊了拳頭,看著四周的執法者不斷朝著我們接近,心裡又是憤怒又是緊張。
彭旭斌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而阿貝貝的暴龍裝甲早已經召喚了出來,毀滅已經瞄準了其中一人,不過這麼多涅槃八段的高手,我們的勝率幾乎為零!
麻痺的,竟然會遇見這麼憋屈的情況,打又不敢打,因為